我忘记了从哪天开始,就糊里糊涂的跨过了所有的青春年华,进入了此时的临界点,让内心变得如此沉稳,该是经历了怎样的洗礼才能够如此。
也不知怎地,如今的我再也没有对未来的恐慌,对于希望拥有的一切,再也没有了义无反顾的执着,若是不来也不会着急,来了也不会拒绝,走了也不强留,一切来与不来只会让自己慢慢领悟,把一切就都变成自己成长的部分。
我终于心甘情愿的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学着做个卑微而胆小的人,因为卑微的人就像一-枚螺丝,虽然经不得世面但却无有风雨,活的很是滋润,而高贵的人虽声名远扬,但却屹立在风雨中很是受伤。
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我们的世界正在死去,这世界老了,它只是在奄奄一息的路上,这一八年是陨落的季节,还没从霍金的不舍里走出来,我们崇拜的金庸先生又走了,既然如此就让我们用自己懵懂的青春祭奠你们伟大的灵魂吧,愿你们在天堂继续闪闪烁烁,用你们的慈悲照亮我们前行的路。
我知道最后我们也会和你们一样,成为夜空中闪闪烁烁的星星,感受着死亡的气息来到我们的身边,当它夺走我们的至亲至爱时,也就是我们的死期,到时这世界已经是被风化的只剩冰冷僵硬的骨架,等待我们的也就只有行将就木与奄奄一息,就给我们的也就只有感叹。
我这一生我从来没有被谁打败过,也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但在时间的屠刀下,它不但要掐灭我们每个人的生命,还要彻彻底底地打败我们,虽然我们我们都懂,但是我们还是愿意在那时还没有到来时继续追逐盛世繁华。
我是个心性自由的人,把一切都不想早早的定好了,因为一旦确定了便算是走到头了,也许就这样没有归属的寻找,才算是把我的人生走在路上,只有这样我的未来才有无数种可能。
也懂得了其实成长就是把自己推入阴暗邪恶的地狱,经历过迷茫、绝望和泪与痛的洗礼,让自己干着曾经觉得别人干就觉得幼稚或脑袋里有屎的事,最后带着后悔与遗憾从地狱里爬出来,变成犀利沉稳且擅于伪装的自己,以求在岁月的打磨下完全成为呆愚糊涂的智者。
这里近来流传着一个凄美的传说,是刚流传不久的,也不知你是否仰望过星空,是否注意过托起明月的祥云,而就在这云层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匿着一个叫做云梦阁的小屋, 屋子里居住着-一个年迈的筑梦师,她一直辛勤的为我们每个人编织着痛苦与梦想,如果某天你迷失了自己不妨抬起头看看宁静的夜空,看看天空的哪颗星是自己的梦想,它还在矢志不渝的闪烁着。
曾经有个叫周琼梦的女孩,虽然她的时代已经灰飞烟灭,可她的故事却还是在这里流传开了。
女孩的善良远近闻名,他从出生到至今都不吃过肉,他常对别人说自己感觉肉是臭的,所以闻到肉味就恶心发呕。
快两岁多时母亲就想让她和鸡汤,可女孩却闻到味就大哭,母亲强行喂时女孩却翻了白眼差点就断气了,幸亏自己的爷爷医术还行才抱住了小命,母亲还欺骗过她把肉放到其它其它素食里,三岁的琼梦不知道吃下去了,可一会儿就过敏了,全身都发痒发烫,身上好多出都让自己挠坏了,幸亏自己的爷爷用了个士法子才治好了。
只记得是琼梦的爷爷用毛笔在他胸前写朱雀,后背写玄武,左胳膊写青龙,右胳膊写白虎,然后念咒语利用他的法术才让琼梦逢凶化吉。
不过琼梦还是落下了癣这种病,腿上脸上都是疤,而且还特别痒,就出来的脓水跟有毒一样,流到皮肤的哪个地方,那个地方就又有了新的癬,最后还是爷爷直接以最狠的办法将火药敷到有癣地方,女孩疼得何其惨烈,不过后来就好了,脸上的癬没用火药,而是用药酒搭配着凡士林和感冒药的混和物才治好了,从此以后家人再也不敢让她吃肉了,认识他的人都叫她斋女。
琼梦还时常告诉玩伴说自己未出生时就在某个世界让肉吃坏了身子,所以今生不想在吃了。
也请大家原谅我是个健忘的人,别人对琼梦的描述我记不得多少了,这懒惰的笔触只能偷懒的粗描淡写,只是听说琼梦是个非常爱笑的女孩,她从来没有流过泪,至于其它你就把他想成你的初恋吧,不过琼梦最有名的事便是无名说了,这是怎么回事了,琼梦的世界里包括尘埃都是有生命的,他每天起床都会微笑着对空气或是眼前的景色说话,每天都会说亲爱的伙伴们我谢谢你们的陪伴,我走进了你们就好比走进了自己的梦想一样,虽然我已经到了应该变坏的年纪,可是你们却教化了我。
琼梦的父亲周宝田当时是个大地主,而她的母亲只是他家的丫鬟而已,在这个家庭里很是造孽,父亲的老婆的喜欢上了自己的爷爷周盛昌,女孩的父亲周宝田则喜欢上了琼梦的母亲这个丫鬟,而且这父亲还强制要求已经十多岁的女儿跟他同床。
故事的开端还要从琼梦的爷爷周盛昌与自己的大娘马玉颜说起,马玉颜是个多才多艺且温文尔雅的姑娘,只是再也不能生育,她生的第一一个孩子夭折,第二胎她难产孩子没有生下来,这女人的命真苦,可让她愿意活下去的还是自己夫君的父亲,她喜欢这个老人周盛昌,这个自己精神的寄托。
周盛昌是个传奇般的人物,出生在极度封建迷信的这里,连他也变得迷信了,也就是一-件事改编了周盛昌的命运,到底什么事呢?还是听我慢慢说吧,以前这里发生过一件怪事,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山谷里经常有巨兽发出吼叫声,人们都把这个山谷叫困龙谷,这吼声有人说是龙吟有人说是鬼叫,因为这困龙谷出每年都有那么几个人跳崖自杀,这里都成了地狱之门,每个自杀的人口里都说着;“不能在活了,那血淋淋的镰刀太可怕....
因为害怕,大家都觉得有必要派出一一个村里的聪明人物去上山学些降妖伏魔抓鬼的法术了,就这样琼梦的爷爷被阴差阳错的成了.上山学法术的人。
几天后周盛昌就告别家人去了青极山,山里坐落着一座可有可无的寺庙,寺庙里只有几个和尚,很是冷清,周盛昌拜了虚玄法师为师傅,也做了一名小和尚,他告诉师傅自己想学捉鬼的法术,可师傅却说了句别急,你先慢慢了解。
转眼六年多就过去了,他并没有学到什么捉鬼的法术,什么金刚不坏也都没有学到,师傅这几年只教了他医术与写画琴棋之术,还读了很多书。
临走时师傅交给了他一本叫止戈的古书,他回家用了几个月便学会了终术,这种术涉及探 案、推理、武术、语言都各方面的贯通。
已经回到这里的他终于开始了困龙谷的神秘,他带领着一群年轻人进入困龙谷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吼叫的巨兽,就在他们要放弃时这才知道他们自己迷路了,慢慢的寻找出路时,他们终于又听到了怪兽的吼叫,为了找到巨兽他们沿着声源而去,走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山崖边他们才发现原来巨兽吼叫的声源来自老祖宗开凿的喇叭一样的山洞,是老祖宗为了震慑土匪用的,每当大风穿过山洞时便响起了吼叫,声音震耳欲聋,知道巨兽的吼叫后大家就走了,他们找了好几天路都还在困龙谷转悠,亏得这里的苍髯老者将高堆的麦秸点燃烧起熊熊大火,迷失的他们看到冲.上云霄的浓烟彩找到了回家的路。
可回家后除了盛昌其他人都一个个跳崖自杀了,他们口里还是傻傻的念叨着:“再也不能活了,那血淋淋的镰刀太可怕.....
直到琼梦出生后才在也没有发生过中魔自杀的事情,人们也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据说琼梦出生时满天的晚霞都血淋淋的,照的每个人都跟从血泊里爬起来的魔鬼一样。
可是那年的冬天却特别长,直到五月了还在下雪,等冬天过去时已经是夏天了,封建迷信的这里人都觉得琼梦是.上天赠予这里的仙女,大家都把她当先祖一样供奉着,也因此才避免了琼梦的母亲和自己的大娘马玉颜的不和,两个人还算是和睦相处吧,大娘也特别的疼爱琼梦,就把他当做心肝一样,共同侍奉一个夫君 ,而周宝田也是非常疼爱琼梦,琼梦因吃肉大病的事他一直记在心里,也从那时开始琼梦的母亲再也得不到父亲的信任了,为了保护女儿他要求女儿和自己睡,不容得女儿有半点闪失。
谁都不知道琼梦关系着多少人的生命,渐渐的琼梦十多岁了,琼梦一直有个梦想,那就是希望走出这里去更远的那里去看看,看看繁花似锦与芸芸众生。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她读了许多来自异国他乡的书籍,某天她告诉自己的父亲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可父亲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的请求,还把她关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哪里都去不了了,每天晚上都仰望的天空的明月,想象着自己在某天就乘着云朵去了更远的那边,那里和书里写的差不多,宏伟的宫殿、手握天下的君王、指点江山的士子、杀人如麻的将军与富甲一方的商贾,还有那更远处的飞机、火车与汽船。
虽然飞向远方的翅膀被折断了,但是山野里奔跑的步伐却从来没有停止,她的父亲还让他读这里唯一的女子学堂 ,希望她是个贤 惠的好姑娘。
日子一-天天过去,可就在某天周宝田在这里闲逛时自己的那些佃农在坟地里发现了一块不是墓碑的石碑,石碑傍边还有一坛白银,佃农们把石碑和白银都交给了宝田,听到消息的人都来看热闹,都想知道石碑上写了什么,宝田要怎样处置那些白银,宝田的爷爷一看石碑就目瞪口呆了,怎么可能?
碑文上八个大字特别醒目,这八个,字:“琼梦生而这里平,琼梦亡而这里昌。”同时还记述这一个故事,故事说的是困龙谷曾经发生过一场战争,这里的很多人被侵略者用锋利的镰刀割下了头颅,头颅就挂在困龙谷的大树上,而这些侵略者就是曾经这里雇来割麦子的短工,而这短工里就有琼梦的太爷,琼梦的太爷是个道士却喜欢上了这里的一个姑娘,结果因为琼梦的身份卑微,太爷受到了歧视,所以琼梦的太爷一怒之下杀了很多人,强行迎娶了哪位姑娘,琼梦的太奶奶生下琼梦的爷爷就病死了,这个石碑就是琼梦的太奶奶命人偷偷刻的。
大家知道祖辈的往事后都乱了,居然有人提议为祖先报仇,但也有明智的人反对,但是琼梦忘而这里昌成了更多人瞩目的新事。
可惜大家会错了意,以为杀了琼梦就能使这里昌盛,可真正的意思是琼梦带领大家共同奋斗,等待琼梦死亡时这里就真的富裕了。
在会错意的情况下人们为了泄愤- 致要求杀了琼梦平息众怒,并且用琼梦的头颅祭祀自己惨死的先祖,只有这样周家人才能继续在这里生活。
正在宝田错乱时女子学堂发来了一-份通知,琼梦考上了帝都的某所高等学府,这可真是亦喜亦忧,这可如何是好。
最好琼梦还是成了无知者屠刀下的祭品,年青的鲜血撒了一地,那时多么的无辜,琼梦的爷爷与母亲自杀了,大娘也一病不起,整个家也从此像是垮了一-样,只剩心狠无知而迷信的父亲虽然不舍过,可还是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上了黄泉。
琼梦死后,那血淋淋镰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似乎是有人在喜庆的日子里杀了一只鸡要庆祝好事一样。
也许这位父亲还在渴望着琼梦亡而这里唱的美梦吧,也许这一天回来的。
果不其然,几十年后政府要迁市中心,而困龙谷成了最佳的选择,炸药、钢筋水泥、四通八达的公路都有了,可是这一切都与周宝田有什么关系呢?不但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这个地主还被打到了,如今成了流落街头的糟老头,每每抬起头便泪流满面。
不经意间天就要黑了,也不知那孤傲的鲜花何时凋零,摆脱绽放时的辛苦与美丽,平静的在风起的日子里化为落地的种子,平平淡淡的盛开双生的花朵,我为此一直渴望着。
文/废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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