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文…………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被子,隐隐约约卫生间里她唱着什么?看看手表已经快八点一刻了,在古镇基本上每天上班自己都是先到的,(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这下要迟到了,慌忙起来收拾东西。刚走到门口与从卫生间出来的她撞满怀:
“呀!疼死了。你起来了。”她揉着脑袋。
“嗯,要迟到了。”
“那你也要擦擦脸呀!”
“哦!卫生间借我用用。”说着我抢了进入。
“你出来的时候,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她在外面的说着。
“我回去换。”
“不用,这里有。”她说。
她这里有?我心里突然想这句话的含义。难道她买了衣服给我?没有呀,这几天她都是在镇子里和我们,或者和杨大姐转街。唉!不管了,快迟到了。
“快来换上。”她手里拿着一件衣服。
“咦?怎么看着眼熟。这不是我的保暖内衣。”我说。
“是呀,你买的呀,给我穿了。不过,今天借给你穿一下,还要换我的。”她往我这里推了推。
“不用了吧,麻烦死了。”说着我转身要开门。
“你敢,你要是出了这门,以后就不要再来了!”她突然生气起来。看着她的样子,想必真的很认真了。
“好吧!”心里还是有些杂念的,我回来。
“嘿嘿,这还差不多,来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能行。”
“我不。”
换上了原来买给自己的保暖内衣,的确小了些。不过,衣服上撒发着一些她的味道,让人想入非非。
“你就用水洗了一下脸吗?用乳液和护理霜没有?”她说。
“没有。我是油性皮肤,化妆品对我没有什么用途。”
“胡说。来,我给你擦点。这个可是很好的产品一个是Enprani,一个是LacVert。其实美宝莲在国外没有人用的,也就到了中国,中国女人都疯了的用。网上一查就知道的。”
“小姐,请说中文,你说的我不懂,再说了我一直用强生的,也只是沐浴液。我自己来擦。”
“别动!”(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我自己来。”
“叫你别动。”她很霸道的打开我的手,给我擦这些我没有听过的化妆品。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着想抱住她的画面,但实际上自己没有去做。
“啵!”她亲了一下我的脸颊,我突然睁开眼睛顿时身上骚热。
“呦!脸还红了。要不再来一下!”
“拉倒吧你!走了,要迟到了。”我的确有些羞了。
“等我,我也去。”她积极的穿着外套。
“你又去干嘛?”
“你忘了,我可是义务助理哦。”
“疯了!”我夺门而出。
“等等我,死家伙!”她喊着。
到了单位,刚好开门。今天拍摄的是一个女孩,但是约好了时间没有到,打来电话才知道女孩昨天在酒吧狂欢,凌晨4点多才回到客栈休息,(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拍摄的事情全部忘了:
“你好,9点了怎没有过来呀?”曾师打电话说。
……
“哦!可能古镇太好玩了,让你玩到深夜了。呵呵!”曾师说。
……
“那好吧!在原来的基础上稍加一点费用,我们可以上门的。”曾师说。
……
“呵呵,不用客气。好的一会见。”曾师挂了电话。
“大家听好,这个女孩晚上一直在玩,早上才回去。睡下还不到3个小时,又喝了酒、饮料等,脸部肯定是浮肿的。可能精神上也不是很好。你们多注意,尽量做好自己的工作。”曾师说。
“没问题。看我们的。”她说话了。
“呵呵!好,看你的。”曾师说。
“那就出发吧!”曾师继续说。
“老三,等一下。”曾师拉住我。
“怎么了?”
“你去了注意观察一些,没有睡好的人,在精神不好的状况下,很容易急躁。你多打打圆场,不要产生不必要的摩擦。团队气氛靠你了。”曾师说
“好的,你放心。我尽力。”说完我走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到了这个女孩住的客栈。敲开门,首先迎接我们的是一只金毛犬,摇摆着尾巴闻闻这个,闻闻那个。接着是一条像沙皮吧,腿像鹿犬;像长毛狮子狗吧,却是短毛的狗,晃着尾巴。
“看到了吧,这只是典型的大研古镇中华田园犬。”(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老苏冒了一句。
“咋个说法?”我说。
“你看到了吧!这只小的,像沙皮吧,腿像鹿犬;像长毛狮子狗吧,却是短毛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杂交的品种。”老苏说。
“呵呵,是呀!长的奇形怪状的。”她和媛媛看到了同说。
“哈哈!中华田园犬,哈哈!”
“小妹,劳驾叫一下16号客房的……”老苏说着走到了内院,我们在外边等着。稍后,老苏和小妹出来,话还没说他就指了指眼睛的部位比划着,大家心里明白,这个女孩眼睛有些肿,都是没睡好以及喝了太多水的缘故。
过了一个多小时,这个女孩才洗漱完毕。叫了媛媛进去化妆,她也跟了进去。此时,老苏说话了:
“老三,看你了。”
“怎么了?”
“这个女孩,今天这样的状况,估计会发飙,怪我们的。你信不信?”
“出门的时候曾师给我说了,我尽力吧!”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媛媛和她出来,明显的看到她俩不是很高兴,随后的是这个女孩。本来,我觉得纵使对方再难看也不能去评说别人,但是这位美女的确让我想说出自己的想法。也许是喝了酒水的原因,眼睛是肿圆的,脸也是圆的。难怪她俩会有些不开心,(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妆面的确不是很好化。更有意思的是,自己明明不是北京人却要装一副北京腔:
“摄影师儿,你在哪疙瘩,给我拍呀?。”
“先从你住的这个客栈拍吧!小院子设计的很有意思。老三准备。”老苏说。
“好来,您内。走着!”我答话。
“呦!你北京的?”
“可不是儿,公主坟儿的。您儿哪的呀?哪天,我回去喽您去?”我说。还好以前在北京工作在那里待过半年。
“啊呀吗!我才去……我在东城,东城呵呵。”她觉得好像说漏了,迅速止住。
“老苏,在靠河边的这个回廊拍吧。光线不错。”我说。
“你坐在这里,来看这里。不要盯着镜头。高一点。”老苏说着。
“美女,在北京做什么呀?”我开始了自己的引导工作。
“学钢琴的,在乐团。”女孩说。
“哦!好职业,情感丰富的人。”
“一般了,我只是喜欢玩。”
“带着音乐玩,那可是美呀!像我都不懂。”
“呵呵,是呀我参加的演出可多了,来这里前我还在上海和香港都演出了。”
“是嘛!您儿瞧瞧,了不起呀!”
“没什么了,这些都是小菜。不像这里连个好点的乐队都没有。”(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女的说。明显的开始有些看不起这里的人了。
“你见过钢琴吗?我说的是大的那种?”
“哦!是不是抱在怀里,左右拉的那种?见过!呵呵。”我故意装作不知道。
“不是,我说的是音盒可以打开的那种。你说的叫手风琴,靠风鸣。我的是弹的,靠按键击打发音棒的那种琴,叫做钢琴。”
“哦,这个呀!媛媛,你们村子西头,那个养牛的乱按得那个是不是人家说的钢琴呀?”我对着媛媛说。
“我都没注意看,谁知道是不是?反正四条腿的一个东西,放在那里没事干他就用棒子,乱敲。”媛媛说。可是,明显的能感到她憋着笑。
“我去看了,那个养牛的说是什么人给他送的‘丝蛋为’还是‘为死单’的。”我继续装疯卖傻。
“我哪里知道,要不你再去问问?”媛媛躲开我们的眼神去笑了。
“再去,我就该认门了叫爸妈了。哈哈!”我调侃到。
“去死!”媛媛在花园那头说。
……
路上老苏和这个女孩走在前面,我问媛媛:
“她的眼睛是肿的,(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怎么又给她画的是亮色,看起来很难受。”
“唉!你不知道。我说了,这个人不听,非要画。就这样我还尽量少用亮色的。不信你问人家。”媛媛指了指身边的她。
“是呀,这个女的比我还固执呢。”她说。
“哦!那好吧,我们尽力做好工作,不要留下话柄。好吧!”我说。
“你放心,这个我们晓得。”媛媛说。
到了四方广场,结果老苏让她怀着一种拥有和迷恋的心境,在这里放肆的跳跃。结果,被拒绝了。随即我们改变方式改拍一些静态的。
“现在,你是在酒吧里,一个人。今天是你约会的时间,他要向你求婚。你很甜蜜的等待着神秘礼物。你可以简单的去想一下,他就要来了。自己很紧张又害羞的在期盼。或者,他已经向你表白了,这会不在。你想着他刚才一举一动,傻傻的。哎,好。是这个意思。”我引导着。
“来看这里。不要盯着镜头。高一点。”老苏说。
“为什么不让我看镜头呀。”拍了才两三张,她突然发话了。
“这样反映出的影像,自然些。盯着镜头,是为了照相,(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没有了更深的韵味。看镜头的我也拍了的。”老苏说。
“老是不让我看镜头。我在北京的很多工作室,那些很有名的摄影师都觉得我看镜头的时候,最漂亮。”女孩的说。
“可以看镜头的,呵呵。你看镜头的时候去看摄影师的脑袋,这样眼睛更大一些。好了,开拍。呵呵!”我说。一时间,突然想沉寂下来。
又来到,那处迎春盛开的木门前。女孩早早换上了另一套衣服,很适合这里:
“美女看到了吗?多漂亮的呀!来,回家了!思念了!”我说着引导她坐在这个木门前。
“现在你是一个等待爱人回来的人,今天他就回来。他回来带给你的不仅仅是远方的礼物,更多的是那些思念的幸福和喜悦。”我说着。
“真俗,这么一点破花,在北京到处都是。”她有些不屑一顾。此时,一个纳西族的老乡路过。
“哎,问你个事。他们是不是不洗澡呀?”女孩对我说。这让我突然想起上海来的一对夫妇,男的没什么,主要是那个女的问的问题也和她一样。而这句话恰好让开车的纳西族司机木师听到了,我们很尴尬。而木师却笑着回答:我们基本不洗澡,因为都是山泉水。另外,身上的脏东西形成的一个壳,蚊子不咬。
我引用并改变了一下木师的说法:
“他们基本不洗澡,因为都是山神赐给他们的最好的山泉水,喝了可以治疗百病。不像城市的人,来了就要洗澡,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脏。”
或许因为这句话,她听明白了什么意思以及我的指桑骂槐。后面的拍摄都是比较安静的。好在只是半天,回到单位,大家都有些不开心。我将事情的全部给曾师说了一遍,告诉曾师傍晚这个女孩选照片牢骚肯定多。事实也是这样。女孩来了后,(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先是怨声载道的说我们服务不好,然后又说拍照片的时候不让她看镜头,她在北京很多家工作室内拍摄的都是看镜头的等等。大家真想数落她一顿,拍摄当天她自己的原因。但是,毕竟人家是客人,都装作沉默。
傍晚,大家的心情都窝着火。曾师觉得应该缓解一下,说:
“今晚吃饭我请客吃干锅牛肉。”
“好呀!”大家这才活跃起来。
呤……电话响了,曾师接了电话:
“喂!哦!陈老板呀,你来耍呀。嗯,好我给你说地方。”
“老三,你听着曾师要开始罗嗦了。呵呵!”老苏悄悄的对我们说。
“是吗?”我看了看老苏,老苏示意我听。
“陈老板,你现在可在哪里?哦,哦哦。你现在走东大街,进来到四方广场,在快到的广场的路口上有很多银行。哎,对了,你不要在看到的第一个石桥上过。到四方街,向东。有两个路口一个是五一街一个是七一街。哦哦!好,好!”曾师挂了电话。
“大家收拾一下,要来客人。”曾师说。
“老苏,没有啰嗦呀?”我一边起身,一边对老苏说。
“不要着急,你继续听。”老苏笑着。
呤……电话又响了。曾师又接电话:
“喂,哦啊,你现在可是在哪里呢?……嗯嗯,进了大水车往四方广场走,不要过第一个石桥,看到银行四方广场就到了。……嗯,嗯。你到了四方广场,可以看到两条路,一个是五一街一个是七一街,我们在七一街,刚搬过来的。……噢,(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你也可以走第一个大石桥,不过要转一点。……啊!五一街也能到,我们在大石桥。……嗯,到了四方广场有两条路一个是五一街一个是七一街,七一街通下去就道关门口了,再往里面走就是木府了,你不要走到那里去。往下走。……嗯,走,五一街直走。对直走,五一街。不要乱走哦。走岔了就到了小石桥了,那里有个午后阳光餐馆,那可就走过了。往回走巷子里有个厕所。……什么?唛唛!过了百岁桥,就远了。大石桥上可以看到的。旁边就是,路上你可以看到有个蓝鸟咖啡屋,老板放的音乐不错。再往下走有个卖小吃的,对面是一米阳光。你走下去就远了。……东大街上过来,你可以走第一个大石桥,转过来的时候,有个妈妈付的餐厅水果匹萨不错,想吃的话我给他们老板打电话,给你优惠。”曾师说。
“我的妈呀!今天见到你牛人了,曾师厉害。人家来办公室,问个地址,直接说七一街东巴印纸坊旁二楼,完了。曾师这说的直接是迷宫嘛!我听着头都大了三圈。”我笑着说。
“哈哈哈!”媛媛和她笑的快背过气了。
“见到牛人了吧!”老苏笑着说。
“牛人,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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