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动河边的草,摇动间触碰你的白裙角,如果我能够看见这样美好的画面我也可以欣慰的笑哪怕一次也好。
2015年4月24日星期五下午,我在教室那张孤立的课桌埋着头做着题,你突然间的出现使我受宠若惊,你在周也的位置上坐下说:“星期天如果有时间就一起去吃个饭吧,我们三个人过生日。”我很欣喜,像小时候得到零花钱的样子。但我没有勇气抬头看她,只跟软弱的说了句:“嗯。”之后我们没有了言语,你也没有留下再说什么。这是这么长的时间里我们头一次的说话,让我感觉很轻松。其实那些天我心中一直很纠结,一直都在徘徊于送与不送之间。等她走了以后我便开了一张假条回寝室拿自己挑了很久的裙,静静地等待着放学后送给她,开心之中却又有着丝丝担忧。
我怀着这样的心情一直等到了放学,大多数人匆忙离开后。紧张、局促的拿着礼物放在了他的课桌上,我以为她会说什么,可她并没有任何的言语,我只有转身离开。当我在归家的车上一个陌生的电话给我打了进来,车上十分的嘈杂,我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几句话电话便挂断了。于是我给这个电话发了一封短信,“不好意思,车上很吵,我听不出来你的声音,有什么事吗?”可那个人没有回我消息。
在我回寝室拿了礼物后就给她发了一封短信,“其实我一直都在徘徊给你准备了已经很久的礼物送于不送之间,现在送给你了,应该会接受吧?”那时候我很清楚的知道她不会接受,但我不甘心就这样的没有结果,自欺欺人的问她,抱着最后的一丝幻想。当她回到家六点钟左右终于回复了我的短信,“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心意到了就行了,请不要让我为难。”看见这份短信后我没有什么失望,一切都如我想的那样,“嗯。。。”我想陪她过一次生日,但没有什么身份来提出这个要求,只得很客气的请求,“可以让我陪你过一次生日吗?”“我要和他们一起过我们三个都过生。”“没什么呀,一起过吧!”当对自己心中住着的人说话却要如同不熟悉般的注意,我没有想到,也没有想过。
第二天,我很早就来了木洞,我与皱斌在一起吃早饭时,那个陌生的号码又打了过来。“……”“你说你昨天听不出来我的声音,那你连张洁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我听到这里手不自主的一颤,我知道她是刘承铖,“对,我是刘承铖……我问过张洁那条裙衣她想不想接受,她说如果是私下的,她很想接受,但教室还有很多的人如果接受了你也知道会有些什么猜忌吧?”“嗯,是我鲁莽了,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没有怪你的意思,我觉得你们应该好好的谈谈,你们如果心中都还有对方那么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可以努力的去同一所大学,今天她也会很早的来学校,你们可以好好的说说。”那时候我正在学习吉他,每个周日都要去上课,所以我与她错过了可以静下心认真交谈心中想法的机会。那周刘承铖没有回家,人在三班教室,当我吃完早饭后便去找她,希望可以从她哪儿多知道一些张洁的想法和事情。可那时庹万港也在,所以我什么也没有问。
后来我们三个出去玩了一会篮球。我就回寝室洗了澡等吴檐他们一起去上吉他课。下课后,我回到了三班,他们说在三班等我,可三班却没人。不久,张洁自己给我打来了电话,叫我可以到那个港湾的串串店她们马上就到了。我到了之后,她也没有来,但有很多和她关系好的男生都到了,可都与我不熟,我默默的等着她,想与她好好吃顿饭。终于她与刘承铖出现了,那天她穿了一套青色的长裙,将青丝自然的披到后腰,圣洁、美丽。我却穿的是夏季校服,显得那样的平庸,吃饭时,真的是食之无味,听见她们的欢声笑语我如一个局外人一样的插不进话,只能偷偷的装作无意的望向她。我的心中很淡然,仿佛回到了以前的自己。饭后,我故意的走在最后离她大概五米的距离,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看他是否会感受到我的消失,看看她是否会回过头看我一眼。可她没有发现我的落下,一路上一直与她们说笑着,开心的走到了学校。她没有回过头一次,好像一切都该如此吧!
我为你写了一份生日词《落叶归》:
夏过秋来,凄凄风也寒,卷起十里红枫叶,飘落无意。
一颗隐天树,思之凝而生,轮回引渡中,你我再不见那桥头。
是梦?落叶飞海下等白首,牵不住你的手,终成空。
非梦?飘渺烟云上泪自流,一念一泪也不过溢满星空,藏夜中。
是梦?青丝梳下我执念断于长发,背影归去时,枫叶飒沓。
非梦?忘不掉,人长叹,情之一次字也唯有不懂,才不会痛。
让一切随风,如果落叶真的是死去的碟,那么三色石上,来生勿忘今生……
与你一起过的生日没有我想的那样的惊涛骇浪,没有让我心海有太大的起伏,一切都是那样的平淡,如同一汪墨黑的潭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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