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极的是什么?
于昨晚我便有了答案,可笑是我。
我踏出那时的大门的时候,顿觉轻松。反复问自己,我想要的逃离是不是可以了?是不是这样了?终于逃离那个魔障了。
后来,她们叫我回去,说以最谨记的方法把事情解决了。我不知道那两巴掌是打在谁脸上了,也不知道谁的双膝下了跪。我只知道那一刻我只想抱着弟弟不撒手,把脸埋进他衣服里,都分不清我在没在哭,只记得很抖,身上在抖……
我在整个夜晚的梦里,都在流泪。
后来突然在某个细节角落里,我发现我很恨。
这很可怕。
我知道是什么如鲠在喉,我知道是什么压抑在内心。
谁都没有错,错都在我,非分之想,千错万错。
我在各处神明面前许愿:忘了你,让我好好生活。
其实真的不愿和你有任何思维上的任何联想,不想影响你如今的生活。毕竟,没有谁比我更希望你开心了啊,我亲手给你贴上喜字的时候,就已经向现实投降。我早该忘了你啊……是我太执着曾经的玩笑话,该怎么形容这种无畏的固执。
多少次在深夜责怪自己,何苦这样?为哪般?
在这清冷的冬日阳光里,我像极了一个鬼魂渴望阳光。昨天的夜里,有黑暗,爆竹声,欢笑声,吵闹一地,不绝于耳。
正月初一的夕阳把我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一些熟悉的面庞叫不出来名字。
今天,过年?
额头的包隐隐作痛,眼睛还是红肿,心中还是寂静。
我想,我大概昨夜死去了,醒来时,眼瞎耳聋。
有些东西总是需要仪式,一场奠礼。
那么昨夜就是。
如神明有知,佑弃烂情。
愿此生向善,心念神明。
初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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