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身边的兄弟也一个个,为了生活背井离乡,活在别人胯下;活在别人胯下也只是为了养活一家,而养活一家却弄的自己四海为家。
繁忙的都市终于迎来了国庆节的三天假期,去找兄弟又怕时间太少聚不了太久。可毕竟来这里已经大半年了,电话里聊天总说着要去,一直没时间过去看看。这一次一定要去,哪怕只是看兄弟一眼也好。
排了一上午队终于拿到一张去杭州东站的票,手里握着票脑子里画面不停的旋转。这应该是我第三次去杭州了,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杭州,那么此刻应该和兄弟们在一起吧。
由于国庆节期间去杭州的人太多,而兄弟们的地址有些偏僻,直到晚上6点多才到。兄弟们还没下班,提前带我回到了出租屋休息,一路风尘已经让我感觉到有些疲倦,坐在床上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晚上十点我才被兄弟们叫醒,终于到齐了望着,二哥,强子,蒙恩,欣欣,他们的笑脸心里总觉得好踏实。
“来,比比谁脸大。”蒙恩用手扯着自己脸,表情实在是搞笑。
“滚蛋吧,你那是屁股不是脸,凡子肯定比不上了。”欣踢了蒙恩屁股一脚。
揩油完不顾蒙恩表情就闪到我旁边,拍了我一下从口袋拿出烟分了一圈说:“走,出去喝点。”
二哥看了看表说:“我夜班,你们少喝点,先走了今晚凡子你住我这。”
我点了点头嘱咐他骑车慢点,就踏着夜色去了个露天烧烤店。点了三盘烧烤欣就忙着去买酒,蒙恩和强子点完就找个桌子坐了下来。我看他们都没注意就偷偷把钱付了,欣买完酒就招呼我过去。
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场合的缘故,本来话很少的大伙,一杯酒下肚就开始动扯西扯。欣一个劲的灌我,他知道我酒量差,而我也知道他喝酒比较……几乎每一次都是猛喝,喝完之后就哭,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不知是有难言还是心理有创伤。
“你没喝多少,你要喝。”欣拿起酒瓶就给我倒,我也明白自己酒量一个劲的劝阻,难免还是一杯下肚。
“蒙恩,你也喝,强哥你随意。”都知道强子不喝酒,自然也不好强灌,欣见我也喝不了多少目标自然转向蒙恩。
蒙恩举起酒杯一口喝干,欣拍手叫好继续添满。嘴里说着:“看看蒙恩,是男人。”我坐在旁边心里虽有不甘,可望着一次性水杯的酒,再多的男子汉大丈夫气概,也早已烟消云散。
一会功夫酒瓶见底,欣也喝了不少就开始聊小时候的事。聊着聊着哭了起来,望着强子和蒙恩的眼神,我点了点头说:“没事,他就这样哭会就好了。”
“哥,你说当年你二哥骑车卖冰棍,是不是别人一个酒瓶换一个雪糕,我们两个一个酒瓶换两个?”欣的话语勾起了我脑海的记忆,那个时候二哥才十几岁,我和欣才八九岁,很难相信他喝醉了还记得这么清楚。
我点了点头把纸巾递给他继续听他说,他把嘴凑到我耳边偷偷说:“哥,我丢人了。”
“没事兄弟,这都是自家兄弟,我想哭还哭不出来。”我拍了拍他安慰着。我看桌上没多少菜了,就又点了几串坐下来继续听。
“哥,咱俩小时候老是打架还记得不?”
“那个时候你还打不过我,还说让我当哥。”
“行了,少喝点,你也不控制下自己。”看他流着眼泪还在笑,就顶了他一句。
“我高兴想多喝,我高兴,哥,能在这遇到你,兄弟我今晚真的高兴。你今晚就是没喝多,就是没喝多少。”欣也知道我没喝多少,一个劲的在抱怨。
“我喝多了谁听你说心里话,谁陪着你哭?”我递给他一支烟点上问他。
“也是,这话说的对。不知道怎么了,每次你只要在我旁边喝酒我就会哭,以前和别人喝,喝多少都不哭,以前哭完我都装作没哭,怕丢人。”欣已经喝的过量了,话基本上都是直接说出来。
哈哈哈哈,伴随兄弟们的笑声,听着欣的回忆一直持续到了深夜一点多。此刻蒙恩突然起身,欣一把抓住我把钱包塞给我大喊:“蒙恩,你娃子给我回来。哥快去用我钱付账。”
我笑着说没事我付,欣立马急了:“你来我这里找我玩,吃饭花你钱你把兄弟当啥了?赶快去。”
“是不是我付的?”我把钱包放下欣就一个劲问我,我点了点头说是,蒙恩并没说话事实上是蒙恩付的。我知道他已经醉了就搀这他去马路上转转,扶着他突然觉得时间过得真快,十年时间已经让我们长成男子汉了,同样一米七九的身高,略瘦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但遮挡不住的是我们都顶起了一半的家。转眼间就要20岁了,突然聊起童年,似乎让我感觉好陌生又很甜蜜,搂着他我开头唱起了兄弟。哥四个一起开腔跟着唱了起来,直到送欣回了宿舍他还在问我是不是他付的钱。
当我送完他回去后,我还在想他说的话,那些美好的童年写出来是伤,不写是情,美好的画面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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