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总在最不近人情的时候,给我一丝丝意外的温暖。作为游牧一族,我的童年是漂泊在大自然的怀抱。
每个季节牧场的场所是必须要迁徙的。当幼能记忆第一次的迁徙时,家中有五、六头搬运训牛,而我最喜欢一对双胞胎,因为它们没有危险的武器,可惜我没有太多言语去像描绘一个特殊人物那样去描述它们,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爱它们。
按理来说,走路都能左右摇摇晃晃的我是无法牵动一头牛的,可双胞胎中有一头跟我感情匪浅,它总是很善待我,温和的似情人。我依稀记得上坡时,它总跟我并肩而行,时而还是它扯着我走的;下坡时它就不大老实了,总是很赶脚,也许是我太矮小,它却又太高大而刹不住车吧?可那时的我并不懂这些,所以对它很不友好,总会在它赶脚是停下来回瞪它,又或者用个头抵着它的前胸让它停下来。现在想想都后怕,还好那时它没踩我。
路途遥远,当我犯困时外婆就抬我骑上它被满运物的背上,用绳把我绑在它身上。而很神奇的是它好像知道我会睡觉,所以走的不急不慢的,生害怕会摇醒我似的。当我长大知道自己爱它的时候,它却离开了,也许也带着不舍吧?我想前世我可能就是它的爱人,并且我也渴望它能轮回到世俗见再与我相遇,就这样自私的想着。
我童年的伙伴很多:有友好的双胞胎,有温和的老母牛、有浅色鬃毛的藏狗,被骑过的黑乳猪,大自然间一切的一切,我的童年在别人眼中是不美好的,因为我的童年没有过过多的人类朋友,直至失去它们之时。
我有在大人们走后从狗洞溜出去捉蝴蝶,说来也奇妙,也可能是我出生于牧场,本就是大地之女。面对个头有自己高的狗,且大人们都畏惧靠近它的,而我却经常对它恶作剧。
我说出来,对于亲力亲为的自己都难以置信。我用双手去戳它的眼睛,对于无知的孩子是不懂得下轻手的,后来我才知道了自己是多么的残忍。再有一次,直接把手深入它的嘴中,而且还是一整个小手臂,未及时抽手而是挑逗,直到它不舒服的呻吟,可它未曾伤过我一根汗毛。天啊!我不知道对它如此惨不忍睹的折磨过。换做是别人连靠都不敢靠近,我不知道自己跟这一切在前世结下了如此的渊缘,使它们那么的深爱着我,不然我也许早已不在人世了。
我睡过温顺母牛的怀抱,我骑过正在美梦的乳猪,我捉过清澈溪水中的鱼卵,我挖过冬末的人参果,我看过凌晨整空的星星,我走过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路,我也看见过行走在山对面森林边沿的野猪……W
看,多么奇妙的童年,直到今天我才完全记住了它。
我有过独自一人在深山野林的牧场过夜,记得夕阳西下时,整个山渐被染,夜暮降临还听见猫头鹰的哭叫声,我庆幸那时我的内心是恐惧的 ,因为我在半夜听见了久违的山神的歌声,那是最悦耳却又最具诱惑的音乐了———狼吼声。那是一个漫长无眠却又叫人兴奋的冬夜,也是我在童年里最幽深的记忆。
幸运,那时我还有点良心。因为我的伙伴们一个一个离开后,我终于还是没止住泪滴,我依旧怀念。
最奇妙的是狗的离开,我不理解为什么,因为不曾见它出走可就是不见了。后来外婆告诉我,那是因为它不愿意看到我伤心,到现在我依旧不知道它去了哪里?也许它安详的走在了大自然的怀抱里。
如今我多想把奇幻般的童年分享给身边的人,可这世俗间的人类不懂,还以为我在编故事。这使我很无奈很庆幸,无奈这人性,庆幸自己的童年这么纯美。
我依旧渴望再回到那样的生活,但可惜我回得了过去的路,却回不了过去的过去。它已经焕然一新,再也不是我所认识的了,也不再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了,它的容颜已被世俗摧毁。
各位读者请见谅,本人文笔不好,经常语句不通或者错字繁多,但愿不会影响你们的阅读,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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