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片段,不断在梦里闪现,童年里穿过的鞋子、玩过的石子、盖过的被子,在时光中却成为了永恒的经典。
Word里写了删、删了写;不知道从那里开始。时间并不充裕,除了工作,就是陪孩子玩耍和学习时间,想写点东西,就得利用早晨与深夜,不知哪位仁兄说的“时间是挤出来的”,他说的很对,但不要过度的占用时间,因为时间是有了;身体却哭了,精气神没有以前好了;所以我决定不再熬夜了。
离乡后的那些年,母亲天天念到着“我的小马驹儿,何年何月能回来”,可转眼间,岁月蹉跎十余载,盼你回归的心“终不变”,变得只有母亲的皱纹与鬓白。多少个日日夜夜担惊受怕,唯有过年!返乡时的欢天喜地,然而也躲不掉,离乡时的潸然泪眼。
手机上早已订好明天的返程车票,她总会说再多住上几天?到了明天见她一边包饺子一边叨念:这一走又是一年!泪花在她眼眶里打转,上车得瞬间,不想回头看,因为这只能让心里多上几分不舍与心牵;车动了、窗关了、泪水夺眶滑落了。想起儿时,母亲拿着针线,认真做着一双黑色的懒汉鞋,我坐在她的旁边,吃着娘剥好的花生,边吃边说:爹和姐都出去挣钱了,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去挣钱,挣好多好多钱给娘花,不要娘干活。娘回过头,脸上带着阳光般的笑容看着我,摸摸我的小脑袋瓜,等你长大了,娘就幸福了!这段记忆深深刻在脑海里。在他乡,每次路过布鞋店,总会抽出时间进去浏览,买上一双和娘手工做得类似的鞋子,看在眼里握在手上,不觉中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浅笑,我想娘了。
繁华的都市,奢侈的生活,诱惑着每个人的攀比心、虚荣心、嫉妒心,让人失去最质朴的初心。十余载的光阴,沉寂在“金钱名利权”的包围中,一场风暴的来临,吹散了眼睛里的一切浮华,带走了虚荣和虚伪。心,终于不在势力、不在尖锐、不在挣扎,性格变得平静、温润、缓慢、柔和,也洗礼掉了曾经的灰色,拍拍身上的尘土,我要回家。
家乡的村子房子和院子,会经常勾起童年的记忆,冬天没有暖气,晚上睡觉时要盖两条厚厚的大花棉被,被窝里凉,娘就找来几个输液吊瓶,把烧开的热水倒进去,怕烫伤孩子,瓶子会裹上一层厚袜子,放进棉被里给孩子们取暖,脱下来的衣物要夹到两条被子的中间,早上穿起来还是暖暖的。童年是美好的,是无忧无虑的,是在银玲般清脆的笑声中,显得如此稚气活泼和可爱的。在村口听到母亲的呼唤声,蹒跚的步子将夕阳下的剪影拉长,时过境迁,梦境与现实对视,挥着手儿,向已往说声再见,再用一缕韶光,永恒了那段金色的童年。
一个人走;两个人归,两个人走;三个人回。物质上什么也没有剩下,能带回来的只有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是的,这是唯一可以骄傲的,回到家中,七个月的沉淀,磨掉了内心的焦虑与不安,熟悉感也慢慢的找了回来,母亲也常常挂着笑脸。对于以前别人的嘲讽、讥笑和冷眼,现在只借用佛家的一句“放下”,也许早已原谅了别人,同时也放过了自己。双手合十、凝聚成光;耀世普众,弃暗崇阳。我不是匣子里的一块金子,我只是混凝土中的一粒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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