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心目中父母的个性都很要强,他们把在他们心目中没有完成的心愿寄托在我们姐弟仨身上。家里的家境一般,爸妈总是尽全力给我们最好。而我们总是习惯把他们对我们的好当成是理所当然。
学校寄宿的生活由刚开始的一周变成高三的一个月,每次回家母亲总是做我们最爱吃的饭菜,放假的一两天前就开始准备,印象里的父亲脾气很不好,他是爱我们的,但始终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对我们好。问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钱够不够,不够跟爸说”,其他的平常跟父亲交流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放假刚进们的那一刻“爸,我妈呢?”也经常看见父亲把其他小孩揽在怀里把小孩逗得笑不停,那个时候总想着我们仨小时候父亲也应该是这样逗我们的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感觉跟父亲之间总有一种隔阂,说不出来的感觉。从小到大父亲从来没有动手打过我们仨,顶多是做错事时大声的呵斥几句。不过很有可能是父亲那一米八大几的个子加上比较魁梧的身材令我们心生恐惧吧。所以总是自动跟父亲保持距离,家的门口有个小卖部,夏天的时候父亲爱坐到门口跟一群人聊天。小的时候拿着五毛钱就开心的要死,总想第一时间冲到小卖部把钱全都花光,那个时候的糖是一毛两块,五毛钱就可以买一大把了,多的口袋里都装不了,还跟同去的姐姐跟弟弟说快你们给我掩护,看看咱爸在不在门口,少数的时候碰见父亲,当我们仨在争吵着三个人怎么分十块糖的时候父亲就在身后咳嗽一声儿,我跟姐姐这个时候总是齐心的把手指向弟弟,弟弟气的把小嘴一嘟,不过他每次总能多拿一块糖,也算是公平交易了吧。其实父亲就算看见我们手里拿着好吃的也不会说什么,但就是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我知道从小父亲在我们姐弟仨里跟我最亲,因为我最听话从来没有让他们担心过。所以在父亲那连呵斥我也没有受到过,父亲也总是最包庇我。尽管这样我对父亲也是只谈尊敬,从不跟父亲开玩笑之类的。所以我挺羡慕那些跟父亲像朋友没有隔阂的父女的。
上初中的时候也是寄宿,但我从来没因为生病让父母来学校看我,生病能扛的我都自己解决。那会,放假回去母亲见我吃饭吃得少了以为我生病了,非拉着去医院开了点治胃病的药才肯放心。第二天返校,早晨喝完药坐到教室里,头一直往下点不听使唤,我就把书放到桌子正前方,正是初三,我以为自己太过紧张产生厌学症了就没在意。中午回去又喝了一顿药,下午坐到教室又是头一点儿不听指挥,老师明明在讲台上,它非要到处扭,没办法我只能跟同桌说让帮忙弄下我的头,老师见我不对劲,非说我是因为冬天穿太少着凉了,让同桌跟我回寝室加了件衣服,结果还是不行,越厉害了,头抬都抬不起了,才不得已给父亲打电话,父亲跟母亲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情开着车赶了过来,一见我被同学搀着还耷拉着脑袋,我看见父亲慌了立刻过来背起我,就准备往院,都忘了自己是开车来的,到了医院父亲背着一百来斤重的我到处找医生,看病的时候父亲一直抓着我的手,手心里出着汗。我抬头看着父亲,他脸上豆大的汗水在滚动。
那个时候我对父亲这个含义有了别样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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