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情有洁癖,或许永远接受不了脏东西。 ”
回贵州有两个原因。
一是这两年在贵州开展的助学活动有点多,从北京到贵州来回的差旅费高,不如直接回贵州来做;二是念家,也想成个家。
和T一直是有争执的,她的个性太怪异,行事诡异,往往不会告诉我,时不时的偷着打电话,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我怀疑他和别的男人有联系,而这种联系不寻常。
已经买好了机票,打包东西邮寄回遵义,置办的家当也就扔了。
T一直坐在房间里不动。
我一个人在客厅打包,便问她是怎么回事,她不回答,一味的玩着手机,我坐过去,她就让开,过分的事,计划的时间快到了,她一直在拖拉,还要收拾半天,不知道是何缘故。可能是疑心病,或是流通问题,我的语气自然就生硬了些,她顶了几句。
“你在和哪个聊天?”
“我和谁聊天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行,我管不着,那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谁怕谁啊。”
“不想回去早说,浪费机票钱,什么都是我一个人的事,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
“我神经病,那我问你,我出去买个袋子,让你收拾一下,你收拾的是什么,就抱着个手机聊天,有什么好聊的,一天到晚的聊天,和哪个男人聊?”
“我和哪个聊关你什么事?”
太过分了,居然不关我的事。一言不和,大吵起来,她说她有理,我说我有理,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我要看她手机,她不给,我让她证明给我看,为什么我的手机她可以看,她的手机不能给我看,她给不出理由,我就抢了手机,她来抢,我就摔了手机。
苹果三,碎了一地。
吵归吵,回家归回家,最后还是一起回了贵州。
一年多前,有个老乡小李在博客给我留言,希望和我交朋友,我回复了他,他很高兴,认为我们这种人不可能会理会这种信息,没想到成了朋友。小李是镇上的人,从事通讯行业,在遵义开公司,得知我要回遵义,就在火车站附近,与他公司同一栋楼的十楼给我租了一套房子,还给我办了两张手机卡。
现在用的电话号码,便是其中的一张。
T是遵义边上一个县城的人,离遵义近,回遵义也是她同意的,大家虽然嘴巴上有矛盾,心却是在一起的,回来后她也没有拒绝在一起,但有了隔阂。
我们在一起近三年,她从福建去北京找我,我们一起回贵州,一起进山援助贫困学生,走过了无数条路,但她想做什么,她要什么,我并不知道。而我,只想要一个贤内助,只想要一个对家人好的女人,她做不到。
最后一次吵架,是在我们镇上。
那时候坐汽车回来,要四五个小时,刚下车,她就要回家,还打电话叫人来接。这把我惹怒了,她一直与别的男人有联系,总是神秘的打着电话或聊天,我从来得不到她的手机看,而我在她面前没有一点秘密。
我们争执着,从车站到宾馆,我让她给个说法,她不给,到宾馆登记时,我趁机抢了她的手机,拿了卡,说要找朋友看通话记录,她慌了,拿宾馆座机报警。
派出所接到电话后打宾馆电话,老板说不是抢手机,是两个人发生争吵,让我们到派出所说清楚,她不敢和我去,因为我态度很强硬,说查出来她有背叛,就要杀了她,就算去了派出所,也会要她的命。在老板的陪同下,她去了派出所。
随后,我接到了电话,让我去一趟,把卡还给她。
还就还,此生不再见。
回到遵义,她已经搬走,房子里空空的,有着一些回忆。
后来,得知她住在另一个小区里,我去过一次,一进门,就发现两双拖鞋,一双男士的,卫生间里,似乎也有男人的内裤,我彻底的失望了。断就断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许和我在一起没有结果,既然选择了分手,我也不挽留。
我们都太在乎。
她没有背叛我,我也没有抛弃她,只是对爱太极端,对爱太自信,对爱太洒脱,才有了这样的结局。
后来很多年,我们都有联系,她一直在遵义,换了几个男人,都不如意,她都对我说,我也去看过她,我们都说,可以一直做朋友。直到有一次,我到遵义打电话给她,她没来见我,此后便没了联系。
或许,前任是个梗,现任不会喜欢,她也不会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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