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暖还寒的初春季节,猫儿先知,几天的外出,呼朋引伴,回来骨瘦如柴。着凉和大饿刚饱伤了肠胃,买了肠胃灵服下,用热垫子暖着身子进入梦乡。
猫儿灯泡似的双眼照亮了我过去的记忆——尤其夜的黑:姥爷头上裹着白头巾正在大河的大坝向我招手,舅舅和姨们也都忙着把河底的土用小车往上推,远望去,人头密密麻麻,上上下下。
有一年的下午,你带着杏子来看我们,恰好在村边见你,当时我正放小学,你说:“小子,放学了,你妈她们呢,去找找!” 见到姥爷很兴奋,我说:“好的,姥爷!”我问了下村边干活的邻居,在王家坟的地里把正干活的妈妈喊回,回家后一家人都在其乐融融,椭圆的杏子黄黄,味道甜甜。
听妈妈说,姥爷做会计时,一丝不苟,每次账都算的一分不差,当时我数学较差,感觉姥爷很伟大!后来姥爷不到七十岁因癌症去世,我很是难受,眼泪汪汪,人在外地也没有赶上他的葬礼。
昨夜你又来到我的梦乡,音容如昔,抓着你的手还是那么温暖,你的白布头巾还是那么干净,你的身材还是那么高大,天堂没有痛苦,愿你永远快快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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