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定的人,可以说是在流浪,可我这样的人,应该说是有家不可归吧”水木的歌声温柔,窗外的雨声滴答,春晓侧躺着,等待着睡眠。
闭上眼,睁开眼,闭上眼,睁开眼;拿起手机,点开,退出,点开,退出。。。就这样持续了几首歌的时间,眼角竟有了泪花“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想她”景语皆情语,歌声也好似心声,很柔,也很戚戚,像极了个独守征郎的妇人,一个人打水,一个人耕作,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望着窗外。
出生在最火热七月的春晓对冬天不是很有好感,还是这雨夜,更是添了几分愁绪,愁什么?傻子知道愁什么。此番情景,应了余先生的一篇散文《听听那冷雨》,只是一个人的寒冬,春晓也想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当然,余先生的文章写得深远,家国乡思;春晓的只是应题之景,附庸风雅般无病呻吟,叫给自己听听,努力唤醒着心底的温存。
时间不会滴滴答答的流走,它很无情,也很绅士,只是沉默的走着,不屑于他,不屑于你,不屑于我,别去想着抓住它,随着它的方向便是,别太刻意,注意安全。
几滴雨落在窗外的铁栏杆上,将思绪拉回现实,像极了影视里的桥段。
九点四十八分,放在往常,这是个开心的时刻,但如今,只是提醒他“快准备睡吧,别想了,雨还不会停,她也就在那”。
是啊,“晚安,自己,晚安,兆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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