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笑我疯,笑我颠,酒肉穿肠过……无烦无恼无忧愁,世态炎凉全看破。走哇走,乐呀乐,哪里有不平哪有我……”每当听到这曲经典老歌,那个佯狂似颠、济困扶危,惩治强梁,与为富不仁者作对的得道高僧济公,好似活灵灵出现在我们面前一样。今天涵韵笔下要叙述给朋友们欣赏的新“济公”可不是那个貌似疯颠,行善积德的活佛济公,而是嗜好酒肉,不知节制,最终举止似痴若狂“成仙”西去的滑稽老汉许叔也……
话说我们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形形色色的人布满我们社会。俗语说小赌小饮怡情健身,就有那好赌两把的人儿,沉迷赌桌不能自拔,搞得家破人亡。更有这么一撮好那两口滑稽之辈,结果不是健身而是赔命害己了。
故事要追溯到去年离春节前两天,天气异常阴冷。邻村老汉许叔不顾老伴儿劝说,拎着女婿送来刚刚捕捞的大尾鲢鱼,披上大衣找他的酒伴邱叔小酌去了。许叔平时很爱面子,人也是很犟,好不容易子女都混出人样了,儿子于城里有好工作,女儿嫁的婆家开始虽然生活很拮据,可如今女婿承包了鱼塘日子也是一天天好过了。这不,这对老汉聚一块儿许叔就吹嘘上了,知根知底的邱叔也极力奉承、夸奖……
这样,就着鲜嫩的鱼肉,白酒一杯杯进入许叔肚里,两人从傍晚一直饮到深夜,还欲罢不能……邱叔的老伴进出几次,看许叔还是一副没有要回家的迹象,就故意打了几个哈欠,怎奈许叔还是没有察觉。在老伴瞪眼点头示意下,邱叔不得已婉言下了逐客令,要他改天再聚……
已经醉醺醺却还觉意犹未尽的许叔悻然酿跄步出邱家,一阵寒风袭来。“哈啾”,许叔用手擦了下鼻涕,把大衣裹得更紧。这大冷天的,又是三更半夜,本就不太热闹的村道已是人迹罕见。转过一条小路,许叔脚一滑摔了一跤。
“喝醉了我谁也不扶,我就扶墙!”许叔嘟嚷的叫了一句,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当许叔站直身体,猛然发现在他面前竖直的站着一个人。
“小子,让一下。”许叔轻轻推了推他,没想到此人竟然纹丝不动。许叔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他:此人长得高且瘦,纤长的身驱笔直的站在那里,犹如一个站岗的门卫。可能是在寒风中站立太久,他的身体竟没有半分热度,就好像一个随时准备被死神召唤的人。“好狗不挡道!”这时许叔的犟脾气也起来了,管他是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先。对方不作声。啧!还摆上架子了。难道对方是仗着自己长得高,所以才如此不屑理我?许叔心想。
“你挡住我的路了,小子。”有理不在声高,许叔故意压低了声音。对方依然不作声。嘿!长得高就了不起了?居然这么高调,一句话都不说。我是矮了点,矮点怎么了?雷锋同志个不大,可他的精神传天下,董存瑞个不高,关键敢举炸药包,科学认定:凡是浓缩的就是精品!
“怎么,哑巴了?”许叔来气了,使劲往他身上推了一下,要命的是对方依然纹丝不动,自己却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摔了个底朝天。
“呀呀个呸的!”许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你再不让开我只好扁你了!”这个犟老汉明显生气了,双手握紧拳头,似有一种要与对方决一胜负的念头。对方还是没出任何声响。
“呃”许叔打了一个酒呃,“我……我今天跟你卯上了。”狭路相逢勇者胜,见对方没有一丁点让路的意思,索性走到他面前,傲慢的抬起头,双手交叉在胸前,摆出一副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的姿态。就这么的,一个晚上过去了。
由于儿子上班就住市内,而女儿女婿他们也是离得远,当第二天早上,在家里等候老伴一夜未归的许婶,吧嗒吧嗒去邱叔家寻人,却在半道发现一大堆人围在一根电线杆前面,叽叽喳喳不知道说啥。许婶凑过去一瞧,许叔正双手交叠抱着,头仰得老高,像与谁较劲般直挺挺滑稽地站立那儿……
当大伙把许叔置于温暖柔软棉被时,全身冻得冰冷又加上年事已高的许叔已经回天乏术了……
唉,这个新“济公”可真是要不得哟!朋友们看到这儿对酒是不是好东西?相信大家内心自有定数,但是喝到这种程度害己赔命真不是好玩的。于家、于外,亲朋好友应酬难免,懂得适可而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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