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自己的记忆一路寻找,蓦然发现六岁以前的事情已经模糊不清了。六岁,我的记忆从六岁那年开始。遥远的记忆渐渐铺了开来。
夜凉如水,遥远的那一方天空透过木窗映了进来,说远也远,说近也近。天上只零星的粘着几颗钻,月亮是老早就出来的,但却似乎并不如苏轼口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如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那般皎洁,似乎李白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更为贴切了。
门外的青蛙不知唱的什么歌,连蝉儿也闭口谛听;路旁的小草不知跳的什么舞,连风儿也忘怀喝彩;院里的花儿不知抹得什么粉,连杨柳也为之倾倒。夏季的夜晚孕育着美丽,美丽中透着谜一样的安静。
“砰砰砰!”记忆中,每个夏夜的晚上,总有个长辈模样的人在敲门,至今也不晓得究竟是叫他叔叔还是爷爷,又或许是大伯吧。这个长辈总有些叫人难以捉摸的特性:在我的认知中,男生搓麻将,女生玩牌是一种规矩,因为大家都这么干。可是这个长辈不一样,他是男生,却爱和女生们一起玩牌。其次,也是我对他记忆深刻的原因。他总夜里敲我奶奶家的门,很用力的敲“砰砰砰”,然后坐在奶奶的床边,从东家聊到西家,议论些琐事。长辈长得很阳刚,却总让人感到半丝半缕的阴柔之气。现在想起来,还想着捂起嘴偷笑。
床边的絮语,沉默的爷爷,可爱的奶奶,偷听的我,唱着黄梅戏的电视机,还有发着橘黄色光的梨形灯泡。记忆中是很安静的,可是又好像安静的与逻辑不相宜,是记忆出错了吗?似乎记忆就该这样。
门外的青蛙不知唱的什么歌,连蝉儿也闭口谛听;路旁的小草不知跳的什么舞,连风儿也忘怀喝彩;院里的花儿不知抹得什么粉,连杨柳也为之倾倒;屋里的人儿不知说的什么话,连月儿也靠窗偷听。
夜凉如水,丝丝的,织就了我笔下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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