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文…………
早上突然醒来,以为迟到了,朦胧中摸出装在身上手机,六点一刻。古镇的边上探露出一点钻石红。此时的她蜷缩在床边,那红色铺盖在身上和脸上。她的眉毛偶尔会动一下,好想用手指轻轻的触摸。也许,是在做一个梦吧。忽然想起自己偷看到她的日记:他和大家去了虎跳峡,他不在的日子真的好像少了什么?我想他了!我虽然不想打搅你的工作。可是我还是想,想他在我眼前的影子。听他的故事,我知道那些故事虽然都是他的过去,但是我好想知道。我也想像那些他关心的女孩一样,更加细心地喜欢我。我知道他对每个人都很好,可是我就是觉得自己心里有种怪怪的味道在浮动,我想我是在吃醋了。吃的不光是他对其他人的好,还有的是想完全霸占他的醋。(画着俏皮鬼脸)
转念又想起自己曾在北京的那段回忆
黄昏的时候,狂风夹杂着尘埃满天扑来。风妖打着呼啸从缝隙中挤进身来,摸过皮肤时感觉到一丝泛凉。等到天空放亮时,地上明亮了许多,(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跌落的水珠溅起一个水泡,迅速又破了。偶尔感觉到手臂上那一点点冰凉,又被体温蒸发。在北京工作的那个时候,周六的早上也是雨天。匆匆赶到地铁入口时看到有个年龄相仿的女子,在残破的车站亭下躲避风雨,而我站在一旁打着伞。或许电影看得多了,觉得让给她半个伞,这样是否好些。于是走了过去……我的主意不错,坐地铁要比公交快,而且早上人要少。出了地铁口她请我吃早餐。可能就此故事结束或者说开始。雨停了,各自左右,那知行出不远雨又下了起来。转身远远的看见在雨中跳跃的一个身影,躲入商店的门前无奈的看着天空。转身自走,心里想到她的样子又回去,往返彼此中,将手中的伞交给她,淡淡一笑……正要急急地穿过马路。听到身后有声音在呼喊,转身留了自己的BP号。
傍晚,我还待在办公室内。霓虹灯给这雨中添了色彩,或是灯光闪烁;或是车灯滑过;让自己迷幻起来。有位行人被滑倒了。有人去扶,放下雨伞的时候,雨伞又被风吹了起来……突然去摸自己的伞,不在身边,疑惑中又突然想起来。给她雨伞的时候她的眼睛告诉我,你怎么办?回应她的是我的微笑。抬眼对面的玻璃窗旁似乎有个身影,也在那里看着什么?喜欢这下雨的感觉。将可以看得见的都在洗刷中,将任何不像看见的东西,模糊掉。有的人可能想着自己的心事;有的人可能在笑;或许,有的人在发呆,脑海中浮现无法组合在一起的故事。BP响了:谢谢你的雨伞,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谢谢你。我想约你吃饭好吗?没有理会,或许是彼此的感觉太远;或许是不该由我的牵挂;算是一次付出代价艳遇吧!
事隔两天,又是她的短语。再后来就去了,相知了,熟悉了。应该说事情都应该和美好的结局一样发展,但有些故事不是这样的。我在的公司即将消失在这个大都市里,几天的新单位寻找徒劳无获,唯有离开。她的职业很好,帮她搬家的那天很为她高兴。另外因为我就要走了,并故意找一些莫须有的理由让她生气。坐在火车上,眼睛始终看着站台,希望有一个人挥动着手臂,没有。也不知道她的朋友将我的便条交给她了吗?火车启动了,(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下雨了,有人撑开一把雨伞。BP响了:你在哪里?不要走好吗?我在地铁口等你……似乎,我看到有个女子,只身携一把雨伞,在那里。想到那些刚才经历的场景,触发了某种感觉。虽然在脑海中一遍遍反复,继而自笑。
“你在笑什么?”她没有起来,却说话了。
“哦!没什么了做了一个梦。”我说。
“是美梦吧!看你乐的。给我讲讲。”她微微坐起来,笑着说。
“呵呵,一个艳遇的梦,没什么。”我说。
“讲讲嘛!让我羡慕一下!”她说。
“呵呵,这个梦不太好讲,有些牵扯曾经喜欢的人。”我说。
“那,更要讲了。我想听听。”她说。
“呵呵,没什么?你也是我喜欢的人呀!”我坐起来说。
“讨厌。你,你又没有在我身上打上烙印,才不喜欢你呢!”说着她迅速躺下用被子遮住脸。
“哈哈,那就打一个。并用绰号记录吧。叫什么呢?宝贝吧,很肉麻吧!”
“肉麻!是不是你对女的都这样叫?”她拉下遮在脸上的被子,
“是呀!我是我妈的宝贝蛋。如果是女孩,那不就是宝贝了吗!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呜,说不过你。”
“你还想知道什么?(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直接说出来。但是,如果说喜欢请不要那我和你以前的影子比较。”我忽然正经的说。
“哦,这样呀!你现在什么职业?交往过几个女友?” 她故意也正经起来查户口般的问。
“我现在是一名摄影美姿师兼文案。女性朋友多,男的也不少。”
“哈哈,狡猾狡猾的。从说,你的明白!”她笑着。
“嗨!太君的,好人!我的交代的思密达!”
“哈哈哈!”
那天起,她的似乎离我更近了,名称也起了变化。话题也似乎多了起来,胆子也更大了些:
“爱人哥哥,在干什么?可以陪我说话吗?”
“可以呀!难得有人想我,我还以为我把心丢了,没人帮我捡回来。”
“呵呵,那我们聊聊吧,我想知道你!”
“知道我?!可以呀,喜欢我都行。我可是万人迷,嘿嘿!”
“少臭美了,呵呵!”
“哈哈,说清楚了!我怎么关爱我的宝贝?”
“你要疼我,给我做饭,锅你也顺手洗了吧!我要做公主。”
“嗯!感觉很合理。这样吧我们的宝宝你来生。不过说好生女儿,我喜欢女儿。这样的话以后就有两个女人爱着我。”
“你好不羞呀,不害臊。”
“对了,你喜欢穿裙子吗?”
“不方便,不想穿。”
“为什么?单位不让还是?”
“身材不好。不属于那种前凸后翘型的。”
“哈哈!如果我来‘饲养’你,身材迷死一片。”
“要是你在我还能敢去迷别人吗?早被你裹成粽子了!”
“呵呵,那道不至于。迷人又不是勾引,是让人嫉妒。还想知道什么呀?小宝贝?”
“宝贝想知道的很多。不但,要发短信。宝贝,还很想打电话听你说话的声音,怎么办?”
“可以呀!要不要我晚上来个促膝长谈呀?”我色色的说。
“好呀!谈完了,想干点啥干点啥呗!”她更有长进了。
“哈哈,我耳朵都烧了。晕倒了,大夫!快!人工呼吸。”
“嘴巴张开!”
“你放心我把嘴巴都奴起来的,舌头要不要伸出来!”
“讨厌!你好坏,流氓!”
“哈哈!” (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春天来了,古镇里面依然流水不断,可是气候变得异常干燥,时常喝水但还是觉得有些渴。曾师为此上了火,在嘴角起了一个火泡。一天曾师戴着口罩上班,我们都很奇怪。以为她老人家感冒了。问她,她只是:嗯、是。比起平常来说话量减少了很多。后来才知道火泡刚消了不久才变成一个疤,因为疤刚结好嘴部的肌肉活动大了疤就破了,会流血。(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再加上形象也不是很好,所以带了口罩。知道了这个原因,两三天办公室安安静静的,让人觉得不是很适应。今天实在忍不住了,我和老苏想出一个坏办法:
“曾师,你老戴着口罩也该给上火的部位透透气呀!”我说。
“曾师,老三说得对。你去了口罩,我们又不说你什么。这两天没有客人上来,你就别戴了感觉好像有很重的传染病。”老苏说。
“嗯,好!也快好的差多了。”曾师说着取下口罩。
“曾师,这几天没听见你说话了。我们都闷的。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我说着。曾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好!我听听。”
“大家都放松一下!我先讲个笑话关于我们西北的一个笑话:说,一天监狱的逃犯被抓了回来,关在审讯室。警察问他你为什么逃跑?逃犯说这里的伙食太差了。警察又问那你是怎样锯断墙上的钢筋的?逃犯回答说中午的大饼。”说完大家都嘿嘿的笑,曾师的表情不是很大。
“我讲一个。”老苏说“一个人老是放响屁,同事们很讨厌他,有一天同事实在忍不住了,就对他说要注意些。后来,就看见他坐在那里抖。同事问他怎么了?他回答我把屁改成震动了。”
“哈哈哈。”我和媛媛笑开了。曾师是想笑,但是硬在坚持,她自己知道笑的过火了,结的小疤会破、流血。
看到这里我想一定要让曾师笑出来,达到我们的目的。
我讲最后一个:“说在铁路旁大号却没带纸时,别着急,火车会提醒你:裤擦,裤擦,裤裤擦!在河边上大号却没带纸时,别着急,青蛙会告诉你:棍刮,棍刮,棍棍刮!”我说着做着动作。
“哈哈哈哈,笑死了!”老苏和媛媛捂着独肚子。(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曾师捏着嘴巴噗噗的憋着!
“曾师不要憋着了,我和老苏商量好了整你的。哈哈!我再说最后一个。长颈鹿嫁给了猴子,一年后长颈鹿提出离婚:我再也不要过这种上蹿下跳的日子了!猴子大怒:奶奶的,离就离!谁见过亲个嘴还得爬树的!”我加上动作渲染。
“哈哈哈!”曾师实在憋不住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用湿面巾擦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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