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的爱情像一个诅咒,万劫不复。 ”
有人的爱情像一颗种子,两人精心培育,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有人的爱情像一把沙子,两人没有把握好,还未结合便分散。
有人的爱情像一个诅咒,万劫不复。
虽然我是个乡下人,但我明白爱情是什么,它应该是快乐而非痛苦,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不开心,肯定会不长,会想着去改变它。我不是个极端的人,往往会把事物想象得很美好,或许有些理想主义,但不去想象,又怎么改变现实。
父母和我坐在了谈判桌上。
我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和F结婚,把孩子生下来,父母操办婚事,后面的事我自己解决;一是把孩子打掉,我把F送走。
先是一番批评指责,说我各种的没本事,说我选择性错误,说我无能。确实,我无能,因为我选择了这么一个女友,一个没有耳朵的女友,可我也是无辜的,难道就没有人同情我,难道就没有人支持我。
出于父母的责任,他们建议我选择后者,毕竟还年轻,再怎么也不会打光棍。他们不喜欢F,除了相貌和耳朵,还列举了种种罪状——换作我,儿子或女儿找了这么个货,肯定也是一番说辞,这是当父母的用心,谁不望子成龙。
选择F,必然会有一定的影响。首先,我会成为家族中的笑话,庞大的家族里,最喜欢这样的笑话,说不定已经有人在传播这样的笑话,看吧,那个谁真没本事,找了个没耳朵的媳妇;其次,未来生活也有影响,她是外地人,听不懂贵州话,加上耳朵有问题,和一个残疾人生活,诸多不便;再者,父亲不喜欢她,以后婆媳相处困难,一家人不和谐。
重点是,我没有钱,无论我选择哪一条,都需要家里人支持。
夏天的风,吹得有气无力,像个盖子一样从天下盖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要不,去医院把孩子打了。”
“行,你说了算。”
“不是我说了算,我在和你商量。”
“我也不想要,生下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你家不喜欢,我妈也不喜欢,这个孩子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
“好,那就赶场天去。”
自从知道F没耳朵后,我们便少了言语,她有时候会发呆,坐在屋檐下看大山。而我则不停的劳作,不能闲下来,怕父母说闲话,认为我不懂事,需要家里拿钱还好吃懒做。其实,无论我做得有多好,在父母眼里都是一个不争气的角色。
到了赶场天,母亲带着F到了镇上,我则留在家里干活。
这一天,我的心忐忑不安,怕F出什么事,觉得对不起她,听说过堕胎,对身体有很大的伤害,有的人甚至不能再怀孕,这是一种罪过,当初就图一时之兴,根本不明白后果。
下午,F回来了,一脸黑线,回屋后就上了床。
母亲煎了鸡蛋,让我端给她吃,说这也是坐月子,得好生伺候。
晚上的时候,F哭了,哭得很伤心,她听医生说是个儿子,她捶打着我。
我什么也做不了。
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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