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最需要的可用于打开锁心的锁置于高楼,将钥匙放进裤兜,生活不仅仅是征服寒意后温暖的笑声,还有绵绵无尽的思考。我爬越高山,越过山河,看见鸟儿与鱼儿在嘻嘻交着朋友,我轻踏浪底,手触云朵,呼吸着自然间最新鲜的空气,我随我自己,丢掉了地图告别了方向,到达了险峰,直至找着了沙漠之门。
险峰里的沙漠是寂静的,它没有一点生息,这里是一处高的荒原。谁都不会刻意得来到这里,只有风每次的到来总是带着善意,而且第一次来,她就为他带来了雨露,雨露随风起舞,悄然而至,雨露如此得关怀着这片沙漠,她和着风从天而降。沙漠起初是高兴的,它昂着头颅迎接雨的洗礼。
可是不久雨露就停下了,因为如此干旱的地方,雨露注定不可以停留,她随着风离开了,用依依不舍的眼神看着沙漠,直至最终消失在云里。沙漠对视了险峰许久,埋怨它挡住了风的去处,可是险峰不说话,因为它知道,无论怎样的辩解,这里都将永远是一片沙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者一切都会消逝。
风第二次来的时候带来了新的朋友,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泥土。风使足了劲头,才最终将这些新的朋友带到了沙漠中,沙子对泥土的到来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他们欢欣雀舞,用干涸的喉咙唱着沙漠之歌。沙漠起初是高兴的,因为泥土带来了新的语言,新的生机。
可是少量的新鲜血液最终只能掩盖在了无边的沙粒中,或许沙子们还没有接受新事物的习惯;或许他们已经对风二次带来的礼物慢慢失去了兴致;或许沙子门累了,又开始静静躺下,享受着暖意做成的棉被覆在身上的温暖。险峰仍然不说话,他似乎知道自己每一天都变得不不正常,每一天都会变得高大,直至最后,一定会彻底将沙漠与外界隔阂。
风最后一次来是在一个阳光西下的下午,这一次他带来了美丽的消息,“雨露结婚了”。
风是从险峰的缝隙间找着了寻找沙漠的路,其实已经早没有了沙漠之门。
沙漠也真正的锁住了自己,再也不需要将能打开锁芯的锁置于高楼或是放进裤兜,用希望锁住自己,再用梦想打开,用难题锁住自己,用答案打开,用悲伤锁住自己,用快乐打开。
而我们都在寻找一个叫做雨露的姑娘,来打开所有的锁。
于是我准备留下,照顾这片沙漠,这一片荒芜,不允许再有一丝的消息进来,让它自由快乐得保持本色,爱和守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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