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风吹即歪的人,一个咳喘了多少岁月的残喘的灵魂,一个善良坚强并存的灵魂。我的倾诉显得多么苍白苦涩。
你站在地里,像移动的影子,你忙碌的身影,在呼吸之间的说话,多么亲切多么温暖。你爬着那个山坡,在山路上歇息,多么令人感到心酸?!
姐姐,你披着早晨的露水而来,那是云岭六昭山脉的泪水,姐姐,你柫去发稍的汗滴,那是多么诚实的热情,没有一分虚的因素,露出赤裸裸的热恋,在南高原,在六昭山脉,在泸江水系的源泉,你的春去了又来了,短短四十年,你的坚强温良多么让我铭记。
隔着一层纸页的贫困,隔着一层纸页的病痛,隔着你我之间的那一片庄稼地,那呼吸与呼吸之间的洞悉,那骨子里血液中的亲缘,姐姐,我多么想变成一只鸣蝉,只为你歌唱!
那眼泉水清澈,你我总是坐在井边说笑,那井中的倒影,在清澈的缓缓涌动中,那一块遍布你足迹的地块,风一吹就又吹出你的倩影,在青色的玉米地锄地的你。
现今你安睡地下,背倚一匹大山,面前是云岭山间坝子,那是你要一辈子眷恋的土地,那是苦难的源,一部咳喘的肺在生活中挣扎,踉踉跄跄,被谁看在眼里,疼在心底?
你曾讲过你的少年,被老师诬陷偷杉木种子,你就缀学回来,跟在父母身后,开始了你悲惨命运的一生。你嫁的男人也是父母作主,最终你陷进一个漩涡中,咳喘的肺是生第二孩子留下的吧?多么蠢昧的生活,全是暗影啊!
母亲是生下我而染上的肺炎,再后来劳累成积,终于撒手而归,而你只有四十岁的年龄,儿女悄然长大,我们风两中多了一双两双撑伞的手,那手过去是多么稚嫩不可信仼,而今是多么有力有安全感。
那是甘泉孕育过的手,那是爬着云岭成长的身影,那是将是和六昭山脉一样伟岸的身影,可惜你撑不住了,你划伤的身体,伤痕累累。你嘶哑的喘息现今正点点震落我心上。让我一生多么对你怀念!
你走的那天,老天下起了冷两,那点点的泪滴洒在这片土地,唢呐声中迎娶的你,在唢呐声中走!在唢呐阵阵响彻的原野,两点更冷了。我想哭,可我却想着坚强,像你短短的一生。现今想到你那风吹即倒的身影,可你却顽强地在六昭山脉行走。你走过的脚印,谁说轻易就抺去了?!
在六昭山脉,姐姐,我想和你来个合影,现今面对六昭山脉,爱一分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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