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挥霍着别人的血汗钱,诋毁着我的人品。 ”
看过一部电影,或是一部小说,说一个谋士,应该帮人,而不是害人。
当下,我显然是那个谋士,谋划了很多事,却失败于一个女人之手。
江湖就是这样,不是你骗我,就是我骗你,是是非非,谁能说得清楚。
郎中因我而识Y,再被Y骗,说到底,是我的责任。
我决意反击。
回到大兴公寓,我辗转难眠,从温州到银川,再从银川到北京,我的梦想是做公益,这一路上放弃很多,末了遇上个骗子,打着老乡的旗号混入我的圈子,骗了我也就罢了,还要骗其他人——显然,我把Y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她只是偶尔一骗,未想过是职业骗子。
为了使救援工作更好的开展,郎中请我住到马家堡,在离开之前,Y来过一次。
我眼前一亮。
她拿着一个金色的大哥大,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项链,LV包,一身珠光宝气,她以为我不知道郎中的事,我也没责问,说接了个大项目,赚了点小钱。骗子说话不脸红,我都替她羞耻,甚至想扇她一巴掌,但这样就打草惊蛇了。
到了马家堡后,我和郎中商量收集证据的事,我让他买支录音笔,抽时间上门询问办证的进度,在郎中去之前,Y又打电话给郎中,让他准备两张卡,一张十万,快过年了,要送领导。
年前,郎中去了一趟Y的出租房,录了音回来。
一听不打紧,这一听,更加坚定我要揭露这张嘴脸的决心,两个多小时的录音,有一个半小时是指责我的,大概意思就是我心胸狭小,做不了大事,不懂得维护关系,轻易的就得罪了人,固执,没有远见等。总之,把我诋毁得一无是处,把她自己说得高大无比,也把办证之事说了,收钱之事说了,让郎中继续准备钱。
在听录音前,郎中还安慰我,听了不要生气。
我很生气,生了一阵气后,我冷静了下来,把录音剪了下来,刻进光盘,和郎中到了马家堡派出所。
Y铁心要骗郎中的钱,她把郎中想象得太幼稚,把那些所谓的爱心人士想得太幼稚,事实上这些人确实太势利,接近了Y后,认为在北京找到了个大官,就不和我联系了,直到东窗事发,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那个所谓的茅台酒代理商,请Y帮他要十几万的酒款,把欠条给了Y,答应事成后给Y提点,或许这批账很难要,Y没有得逞,被我们找到了那张欠条。
报了警,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公安很重视,交待了郎中一些话,让他稳住Y,一边开始部署。此后,我再也没有与Y联系,我把她清出了群,作了一定的解释。
这一年的春节,我和白血病孩子丁家乐一起度过,一帮爱心人士前来包饺子,我发布了很多关于丁家乐的信息,他的病情有所好转。
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没有我的出现,或许Y不会那么容易的就被人发现,事实上她已经成为了很多人的怀疑对象,也有很多人在找她,郎中那笔算是轻微的,更恐怖的还在后面。想象不出,这样一个普通女子,竟然能够利用老乡关系,把自己标榜成为某部的工作人员,吹牛皮吹到了中南海,吹到了部队,吹到了一张又一张的钞票。
邪恶终究战胜不了正义,可能有人认为我是个小人,对于那种利用爱心进行诈骗的人,我是容不下的,Y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Y并非是那种命运悲惨之人,她以骗为生,专骗老乡朋友,骗了一个又一个,而骗来的钱,则挥霍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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