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再跟他撒娇,他也不再和我讲情话 ”
陈怡搬走后,一切顺其自然的平静,我和陈桑很默契的再没提过这个名字,我甚至觉得之前自己只是参演了一部狗血的电视剧,而我,就是剧里那个有智商缺陷的傻逼女主。
人们很容易习惯一种状态,哪怕是一种自己不喜欢的状态,日子久了,也会蔓延到你生活的五脏六腑。如同我和陈桑,沉溺在了这种不温不火的生活里,明明都想要反抗拒绝,却终究不肯放下身段,主动磨合。
“你去给儿子冲奶粉”
“你抱儿子出去散步”
“晚上吃什么?”
......
这是我们那段日子最频繁的对话内容,没有嬉笑,没有怒骂,没有哀求,也没有命令。我不再跟他撒娇,他也不再和我讲情话,我们都适应的刚刚好。
那天半夜,我口渴了,起来倒水喝。打开台灯一看,身旁的陈桑正蜷着身子,按着脑袋,一脸的痛苦神色。
我犹豫了一会,开口问他:“牙又疼了啊?”
陈桑冲我摇了摇手,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没事。”
我听到他狠狠倒吸了一口气,心里不免有些慌张了:“你止疼药吃了没有啊?实在不行得去医院的!”
“吃了,没多大效果。”陈桑看着我,有些受宠若惊的模样。
我掰开他捂在脸上的手掌,仔细瞧了瞧:“脸都肿成这样了,去医院吧,别熬着了。”
陈桑被我生拉硬拽拖上了车,他坐在小电驴后面,全身无力,整个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嘴里听不清在呢喃什么。但他时不时用头发在我的脖颈里磨蹭几下,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力。
“哎呀,这场牙疼来的真是时候啊!”陈桑突如其来的感慨。
我微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生病了真好,不生病你都忘了有我这号人了。”
我冷笑了几声回应他。
他突然伸手环在了我的腰间:“别动,我有好久没这样抱过你了,看在我是个病人的份上,让我享受一会儿。”
我的心里猛然间咯噔一下,是啊,这段时间我总在抗拒陈桑触碰我,我习惯了排斥,甩脸色,忘记了,原来我们如胶似漆的模样。
“我怎么觉得你牙疼是装出来的啊?我看你的样子,精神很足嘛。”我打趣他。
“美人在怀精神还不足啊,我又不傻,别说是牙疼了,我就是全身疼我也得撑着,好好享受这美好惬意的时光。”
我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大概是好长时间没听他这么逗乐了,觉得新鲜的很,心里竟有些莫名的温暖。
我就这样被陈桑一路黏到了医院。我陪着他做了几个常规检查,拍了一个头部CT,检查结果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
本来以为只是小问题,可听医生的描述,说是牙根部有囊肿,不确定良性恶性,但必须手术切除。
陈桑有些慌张,怎么自己一个简单的牙疼被医生说得跟得了癌症一样,良性恶性,听起来怪瘆人的。
我向来不经吓,听了医生的话差点哭了出来,一个劲的询问医生,什么是囊肿?恶性的几率有多大?手术过程是什么样的?
医生一一跟我解释,陈桑也在一旁安抚我,我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火急火燎的陪他办好了住院手续,又忙着去医生那了解情况,陈桑躺在病床上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脸上是说不出的得意,似乎是在幻想,他的林夕,终于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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