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其中一只拱白菜的猪。 ”
有的人,见与不见,念与不念,都是过客。
当爱情像一阵风时,追也追不着;当爱情像一把沙时,留也留不住;当爱情像块糍粑时,逃也逃不脱。贵州人往往会说:“你怎么像块糍粑,粘住我不放。”
谁又不想呢?
在遵义时遇上一个女人,对我有意思,但我嫌弃她有两个孩子,因而也得罪了她,不过发生在她身上的事,让我很羡慕,羡慕那个男人。
他们打工时认识,她跟着他回了家,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憾了,破旧的木屋,没有厕所,没有家具,床也是用木板铺成的,而她从小就生活在镇上,像小公主一样。关键一点,还有个刁难的婆婆。
然而,困难并没有阻挡爱情,她选择了后者,留下来生了孩子,开始做小生意,慢慢的,日子好过了,她又租了几十亩地种烤烟,一下就变得富裕起来。日子好过了,男人却变了,认为她太有能力,可能在外有男人。她想证明自己,又生了个儿子,干脆结扎,以此表示会和他过一辈子。然而,这个男人并不放心,一直怀疑,拳脚相加,婆婆更是挑剔无比。她仍然与这家人作斗争,想改变这一切,还选村长——后来,她放弃了,争取了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打不走,骂不走,偏偏我遇上的女人,多说几句就走,这是什么世道。
当你对爱情无望的时候,就会鄙视,当它不是个东西。
和T分手的第三个月,我收到了一条信息,是一个网友发来的,是某学院的学生,想参加活动,我让她某天来,刚好那天有遵义的志愿者前来。她来了,带着个同学,我和志愿者们聊得很开心,她几乎没有说上话,坐了一会就走了,直到后来在网上与我联系,我才注意到,原来是个长相不错的女生。
“周末有时间来玩。”
“好啊。”
就这么一句话,一顿饭,一瓶红酒,就留下来了。
约摸半个月后,M突然泪流满面。
“怎么了,有什么事你给我说,我是你的男人,我替你做主。”
“我的命运太悲伤了,不想告诉你。”
“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啊,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我爸爸瘫痪了。”
还以为有人欺负她,吓我一大跳。
原来,M的父亲在浙江温州打工,中午喝了酒,到工地上拉东西,一不小心摔下了楼,把腰摔断了,官司打了快一年,没什么结果,M想到这些,就哭了。
小事一桩,我来。
说干就干,我带着M到了温州,找到了朋友,找到了媒体,工地上折腾一番,重新起诉法院——M也找过律师,她的二姐夫在工地上死亡,请了贵州的一个律师,后来这个律师对M提出了要求,就是要她做小三,免费帮她打官司。这种简单的维权案子,还要用身体交换,M拒绝了那个律师,却找上了我。
大半年后,M的父亲得到了赔偿,一百多万。
M在和我认识时告诉我,她只谈过一次恋爱,高中时的同学,后来去当了兵,再无联系。我信了。
这一年,我举办了高校巡回演讲,刚好要去M的学校,主办的是红十字会,负责人是余庆老乡,安排好时间,我便到学校去对接,M和我一起去。和负责人谈了一会,到了午饭时间,我请他吃饭,M作陪,在学校外面的一家小火锅店。
一坐下来,负责人就问M:“你没和XX在一起了?”
M顿时尴尬起来,却又不得不回答:“早就没了。”
每月给生活费,住在我那,你情我愿,各有所需。M有多少历史,我没有兴趣知道,她可以坦诚,也可以隐瞒,我们之间也就是个临时关系,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但内心还是排斥的,这和她当初给我说的不一样。感情都是培养的,说不定,将来我们还能走在一起。
话说回来,我们的关系,甚至还不能说是包养,但又不能说是正常的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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