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夜,总是早早陷入沉寂。应该是习惯了零点过后的睡意,那晚,夜虽静谧,可心绪不眠,没法诉说,那就倾听吧!想起那档夜间节目,打开被冷落许久的收音机——
电台主持久违但熟悉的声音,与这宁静的夜晚总有着高度的协调。那晚互动的话题貌似在谈论曾经某段逝去的爱情所留下的某物。那深沉而性感的声音讲述着或长或短的故事,有些很梦幻,有些很实际,有些也不免让人惆怅,毕竟那是有关“逝去”的爱。
啊,与爱情有关,假如是我的故事,再经这富有磁性的声音来装饰,于自己,该是何等美妙的听觉享受。深深爱上这样的语调,这样的语速,这样的音质,只是不曾经历过的又何以参与其中呢?这个我人生至今仍然空白的领域,我用什么诉说过去。杜撰?抄袭?然而,即便故事可以复制,情感却无法虚拟。
诚然,没有故事的青春,在情感的天地里显得贫瘠了一点,在亲人的眼里显得忧虑了一些。想起那首饱含故事的歌——《走在红毯那一天》,我的危机不仅是如歌里所唱“看一看身边~好朋友都有好姻缘~只剩下我~只剩下你”,还有家人的那句警告“给你最晚的期限是28,如果到时还是单身,请走出这个家门”!这明着是急切的逼迫,其实心里深知,暗里仅是一份温暖的“威胁”。因为,可以想象,即便是29岁的那个春季,单身的我,耳边仍会有着这样的逼迫,只是“最晚的期限”之后,不言而喻,是无限宽限。
明知,是一份温暖的警告,一份操碎了心的威胁,但就是无法妥协于这样的“权势”。即便这是一场不得不的赌局,我仍然坚持做个旁观者,不下任何赌注。纵使这是一份必须必的责任,我依旧选择逃避,不做任何许诺。问我想要的是什么,等待的是什么?是海誓山盟,天长地久?是不离不弃,死生与共?是执子之手,琴瑟合鸣?是柴米油盐,细水长流……我无言以对……
白落梅引用苏曼的歌词,写过这样一段文字:“生命是一个匆匆过客,在一切还未尝尽时离去。在春来秋去的路途里,如何,如何还能遇见昨天的那个你。”这是我言语组织不了的,深深震撼我心的文字。是啊,这样过客般的生命,我能许诺得起什么,谁又许诺得起我什么,或者说凭什么来许诺呢?
我承认,“我不想人老珠黄才被人送作对”;我也相信,“走在红毯那一天~朦上白纱的脸~微笑中流下的眼泪一定很美”;我亦明白,“有个人厮守到永远”,是多少人的“一生所愿”。但,淡淡的人生,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如尘埃的来去,是不留痕迹的。
如果说,真要问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希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居所——在海边。这无关乎未来,无关乎他人,就当是自己给自己命运的一个许诺吧。爱上了三毛的故事,恋上了海子的诗,迷上了他们的生活。反感撞衫,不爱模仿,崇尚个性,但却偷偷抄袭了他们的思想。
脑海里回荡着悠悠的曲,幽幽的词,忧忧的情怀——《是我在做多情种》,这是最近常听的一首歌,感慨胡杨林淋漓尽致的演绎……有些故事自己创作,有些故事他人编写。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看,云卷云舒;听,潮起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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