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自己掏耳朵,把棉签落在耳朵里,要我帮他弄出来。
正在洗衣,剩最后的一件要漂洗。漫应道:“好的,等我一会儿。”心下在嘀咕,我这笨手笨脚,帮弄出来?不要反往里推了。闪过千万种处置方法,去医院,找一个专业点的?
晾好衣服,擦干净手。
夫拿了一把镊子递给我,蹲下,耳朵向着我。试着用镊子往黑乎乎的耳朵眼里探,似乎抓住了什么,往外拉。
没有。
再一次。
夫蹲得烦了。站起来,“我去拿凳子坐着。”声音里透着不满。“看不见——,我也不敢使力——”他使劲剐了我一眼“这有什么不敢的?”
如果棉签继续往里走,出不来,把耳膜弄坏了怎么办?心下迟疑,动作也就慢了。夫的脸色越发阴沉。我也憋着劲。
或许用牙签可以吧,让夫坐着,找了牙签和手电,一手打着手电筒,一手捏了牙签,贴着耳壁轻轻伸进去,然后往虚空中一点点地探;前探一点,拉出来看看;再往前探,这下扯出几缕棉絮,想来快接近目标了。于是再往里探了几微米,手指稍稍用力,出来了!探和拉的过程,小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柔软的心真害怕!
胜利地说:“好了!”夫的回应,却是“笨手笨脚,这么点事都做不好!”闪过无奈的笑容,明明做好了,却也要被责备。脸上也下了寒霜。
想起昨日,厨房里的柜子门打开,他正好伸头进来,一头撞在柜角,许是吃痛得厉害,他的脸色立马变了。语气就有点恶狠狠的:“什么时候,就会被你这样给害死!”白了他一眼,我是故意的吗?
说话,怎么就这样不让人暖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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