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见风雨,又怎能有彩虹。 ”
爱情没有季节,没有国界,但爱情有缺陷。
有人问我,明明的发现这段爱情没有结果,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
又有人怀疑我是不是在编故事,故事都是人编的,只不过有的人的故事是真的,有的人的故事是真实的,辨认真假的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去寻找答案。我写的是十几年的事,那时候才多少岁,误入爱情歧途很正常,而且我相信,80后的爱情,并不都是一帆风顺的。
不见风雨,又怎能有彩虹。
温州是我奋斗的地方,亦是我从荆棘中走向光明的地方,不止是爱情。
那个时候,外地人是温州人的很多倍,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外地人。2000年左右,贵州人在温州忆有二三十万人,大多数都是小学或是初中毕业,有的甚至没有上过学,这类人从事的都是普通工作,很被人瞧不起。
踩人力三轮车,比工厂流水线上做搬运工,或许更自由一些,更能赚钱。有时候,碰上亲戚或是之前的工友,总会带来一种羡慕的目光,有个本地的女朋友,还有一辆挂牌的三轮车——三轮车车牌要值一万多。
和女友的母亲及兄弟们共处一室,多有不便,这也积累了矛盾,我早就想离开那个发霉的木房子了,但总想能够让F的家人能够真正的了解我,才过着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
这一天晚上,我带着疲惫的躯体回来,揭开锅,又是稀饭。
稀饭!稀饭!稀饭!
除了稀饭,这一家子难道就不知道换点别的东西,稀饭能填饱肚子吗,他们就喜欢睡在床上听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叫唤,这是一群奇葩,我爆发了,实在受不了经常吃稀饭的日子——我把勺子往锅里一扔,走了。
F追在我后面,我坐在离屋子不远地方,她坐在旁边。
“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啊?”
“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累了一天回来,还得自己做饭吃,不吃就只有一锅稀饭,我还要不要命?”
“你要是不习惯,我们可以搬出去。”
“搬出去,难道你会做饭?”
“我可以慢慢学。”
“算了,你连衣服都懒得洗,还学做饭,人的本性是改变不了的,我们的认识就是一个错误,早痛早好,以后大家各走各的。”
“你说分就分,怎么这么没良心,当初我还为你打孩子。”
“那我只能说对不起。”
F不让我走,她死死的拽着我的胳膊,好不容易挣脱,她又追上来拽着我的衣服,我讨厌这样的人,不讲理,不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想问题。我的心死了,对F再无希望,爱情不是建立在同情的基础上的,如果不分手,我将会在地狱里生活。
僵持了一个小时左右,我用力一挣,总算挣脱了F的手,我撒腿就跑。
活脱脱一个小偷。
偷了最纯真的岁月,偷了最单纯的爱情,偷了可怜的尊严。
我奔跑着,泪水让我迷失了方向,我去哪里?
跑到温州大桥下面,到乐清的高速还未建好,我便在新桥墩下坐着,大哭了一场。
身上只有几十块钱,又不想去见亲戚朋友,只好在桥下呆了一晚上。
我忍不住去找大哥,告诉他我离开F了,他没说什么,让我找个班上。正在吃饭,F来了,像自家人一样坐下,不问清红皂明,就揪着我的胳膊不放。
“我让你跑。”
场面顿时尴尬起来,大哥及他的女友只好劝说,F才不管,揪了我的手,又要揪我的耳朵,简直不可救药。
接下来的日子,我想都不敢想,F几乎每天都来找我,找我讨说法,我站哪儿,她就站哪儿,我在哪吃饭,她就在哪吃饭,只要她想动手,不管谁在场,都习惯性的上来一下。
我正在厨房里做饭,F来了,指责我骗她的三百块买手机,说我不知好歹,她妈对我好我还挑剔……我热血沸腾,掏出那个爱立信二手货,一下就朝她砸了过去,没砸中,我冲出厨房,捡起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手机一下就碎了。
我唯一的一点希望也碎了。
她继续在那骂,我冲过去就是一巴掌,她反过来一脚,又要抓我的脸,我抡起拳头就要下手,被亲戚朋友们挡住。
显然,我成了一个笑话。
没过两天,F又来找我的麻烦,我正在院子里看别人打麻将,她走过来,叽叽哇哇的说一大通,见我不理会,又上前来掐我的胳膊,我哪能还让她动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打破了院子的宁静,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上前来劝架。
F也震惊了,想不到我动了手,也想不到没人来管,她拿了亲戚家的拖把,朝我挥了过来,我一把抢过,一脚就把她蹲开,冲上去想一拳揍死她,却忍住了——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我去下杀手。
我决意与她分手,从此即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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