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是一个桀骜不驯的调皮鬼;过年的时候用鞭炮炸过别人家的烟囱,给人家刚刚洗的被褥染了一个黑色;指挥发小拦路打人、挖过别人家沟里的水坝……简直是无恶不作没少给父母带来麻烦,母亲为此甚至在我身上打折过木棒。在老师眼里我更是“典型”的案例。当时我所在农村的小学条件特别恶劣;我们不但要每天摸黑步行几公里,还要承担六个老师的饮水问题。没有运水的工具只能由三年级以上班级的同学排值日表在崎岖的山沟里抬水给老师办公室。我从那时候就成了学校的“猴王”。欺负同学不在话下,搞恶作剧更是家常便饭;曾经把打死的蛇装在女同学的书包里、把鞭炮绑在同学的课桌下、故意打坏过老师的水桶、学习“政府”的计划生育给女同学做手术……简直无恶不作;所以也没少挨过老师的责打。但是当时我的学习成绩还不错,每次考试都能进入年级前三名。我的语文成绩当时都是单科“状元”,所以语文老师对我特别看好。经常在父亲面前夸奖一个其实特别浮躁的我。当时我们每次作文都要全班诵读,我很少将作文写在作文本上;为了躲避三戒尺,只能滥竽充数拿着空白本子口述整篇“文章”。而且每次都能获得老师的夸耀。也遭过小同学的检举,但终究在这个应试教育主导的时代成绩就是“话语权”。我还是老师心中的“小明星”!
我的世界时刻都是正反相衬,所以就不得不谈谈我的数学老师;非常清晰的记得一天早上大雨倾盆。对于每天往返于崎岖山路的我来说这个早晨3公里多的路途是那么的遥远,步步惊心的翻过了最后一座山头;透过黎明前的黑暗和雨柱的间隙,隐约看见了目的地我所在的小学。由于是下坡路加之急切的赶路心理,我和小伙伴们加快了步伐。在一个泥泞的拐角处我滑了出去,掉进了一个一米多深的水沟里。我全身泥泞,细弱的胳膊被压在身子和石头中间疼痛难忍。在小伙伴们的帮助下我再次上路,拖着受伤的手臂不敢诉说。到了学校已经上了早读课,由于得天独厚的条件我去了距离学校50多米的外婆家换了干净的外套,踏进了教室。第一节就是数学课,当时我们学习的是体积的计算。数学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忘记带教具,当时可能由于我手臂的伤我一直弯着腰扶着受伤的手;也或许是老师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他让我去办公室去取。一个小箱子里面放着好几个木质几何体。对于平时拿起这些真的不在话下,但是那天我犯错了。拿到教室往讲桌上放的时候我松手了,教具洒落一地……啪啪啪,还有点湿漉的头上就是三巴掌。我二话没说把掉落的教具猛踩几脚;转身就离开了教室。我们就此结下梁子。从此他不批改我的作业,不问我的学习情况。更可恨的是每次见到我父亲都会告我的状;我也由此让父亲在寒冷的冬天罚站半夜。六年级毕业时他是我们班主任,由于当时所在中学有重点班和普通班一说。而他告诉我父亲我是普通班的候选,而我当时由于身处环境的影响;我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精彩。说实话中学我只是想知道几个Englishi单词,那时感觉会说几个单词就是无比的自豪。
第一次参加如此大的考试,难免有点紧张。我只记得当时考试时候和我同桌的是一个叫刘相宁的当地中心小学的女生;她学习一般,老要看我的答案。或许受到一定的影响 我的强项语文的阅读理解题还没有做完……我异常失落的回到家,等待着残酷的判决。最终我以当时所在小学第二名的成绩考入重点班。第一次人生的转折我成功了。
哪年我15岁,怀揣着对English的好奇和家人“脱农”的希望懵懵懂懂的乘坐农用三轮车驶入了当时在我看来是那么“雄伟”的初级中学。开始了我人生最大起伏且失败的学校生活。
首次离家那么遥远,面对着许多陌生的面孔;就好像刚刚出窝的小鸡无处藏身。第一个晚上我辗转难眠;也留下了思家的泪水。现在我记不清楚初入中学的前几天我是怎么度过的。只是非常清楚的记得第一个周六我顶着烈日第一个冲出校门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的“安乐窝”。
就在这样的心情下开始了我三年的初中生活。在我的记忆里我只知道我的班主任是一位笑口常开非常暴力的女性英语老师,我也只记得我同桌叫王莉,一个不善言谈的女孩。其余起初几天的记忆就是空白。从这开始,Englis进入了我的生活,我这小学时的第一梦想就此实现,但也促成了我人生难以戒掉的爱。
What is your name? My name is Lucy。 我清楚的记着此生难忘的一课。也就是这个“Lucy”让我彻底痴狂。课本当中的Lucy漂亮动人,金发马尾辫和停滞的微笑,时刻印在我的脑海。无独有偶我们班前排的一位女生也同样顶着一个自然的金色马尾辫,整洁的打扮十分惹眼;同学们亲切的叫她“Lucy”。而我当时胆子小从没有这样称呼过她,只是觉得这位同学性格开朗整天笑嘻嘻的。
就这样我们每天忙碌在比小学多N倍的课程当中;第一次考试我成绩全班13名。对于我一个不爱学习的人来说已经算不错了。慢慢的我们认识了一个魔鬼老师初中三年的数学老师,典型的工作狂;一个不爱干净,讲课唾沫横飞的贺老师;同学们背后称呼他为贺大嘴。不过到现在他也是我一生遇到的最重要、我最感恩的老师之一。就是这个工作狂让我对更加深刻的认识了一次Lucy。
贺老师有一个可以让所有学生佩服的教学方式——魔鬼式的训练。只要有自习课80%的时候会是数学辅导课,辅导其实就是永不停止的练习;以至于我们两个班的中考数学夸张的出现了好几个满分!
那天早上,我们上数学课;课堂上我们的“变态”老师又一次开始了自己教学必杀技。这一次Lucy成了当天的牺牲品。不幸的是Lucy的一道数学题给大意的做错了。贺老师开始了他那逆天的损人战术;毫不顾忌Lucy在几十个学生目前的自尊;开始对Lucy进行批评。记得非常清楚,贺老师谈到了Lucy的姐姐……用情感的刺激挖苦可怜的Lucy。Lucy当场流泪了,下课之后她一个人默默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愿踏出哪个让她伤心的教室。我就在她身后不远,也没有出去。其实我是一个根本坐不住的学生,但是那天我也变态了。不知是恐惧这个“可恶”的老师,还是为Lucy难过,总之我那天和Lucy一样静静的坐着,偷偷的看了几次那个穿着红色外套的女孩;放学的时候我发现Lucy的眼睛已经红肿了;沮丧的和自己的姐姐离开了我的视线。那一刻她没有了往日灿烂的微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变坏。由于当时一个宿舍要容纳20人左右;所以时间一定会产生矛盾。慢慢的集体宿舍产生了帮派,而其中一帮就有我的名字。我们要好的四个死党白小飞、刘明、以及当时从其他班级转到我们班的白强率先开行侠仗义的恶人行动(是我现在想起来感觉是一种作恶),当时我们并不是主动欺负人。我们宿舍有几个特别善良且年龄较小的伙伴马军以及已经离开世界“扁食”(我们给的外号)。一天中午,我和白小飞在外面吃那现在想起都难以下咽的粗粮米饭加咸菜。突然宿舍里传出吵闹声、打砸声,我第一个冲进去;才发现白强和别人打起来了。我不能眼瞧着自己的兄弟受气(其实当时也是白强占上分),我拿起取饭的钢筋饭篓抡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那么混蛋。事中有人准备告知班主任老师,被我更加混蛋的一句“谁敢告诉老师,老子弄死谁”给震主了。最终这件事也就慢慢的平息了,但是结下的梁子说什么也无法翻阅。据说被我们打的那个人开始了复仇计划。他家可能经济情况不错,就是挨打的那个周末他在校外的豆腐坊召集了我们八个同班同学成为弟兄;准备以此打压我们的士气。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们虽说名义上只有四个人但是后面要好的朋友太多。也包括一些当地的小混混。他们无法太过张扬最终还是被我们欺压住了。也就从此事之后我基本上就没有好好的学习过,开始了所谓的胡混生活。学生心不在学习上思想务必就会抛锚,我也不例外。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对Lucy好像已经由以前说不出的心态转变不知是不是的喜欢;总之我时时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心情也随之和她的喜怒哀乐而起伏不定……
第一学期就快结束。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一天下午我准备回宿舍取东西。但是宿舍门没开,但是隔壁其他班的宿舍吵吵闹闹好是热闹。我就凑了进去,没成想厄运就此降临。从其他学校打架开除了的李宇见我进入他们的“禁地”,二话没说就给了我一拳,鼻子一凉感觉鼻血留了出来。我给了他眼睛就是两拳,顺手拿起扫地用的扫把木把对他一顿乱打。只见他抱着头蹲在门后,我知道如果停手就有可能遭殃;我没有停手的意思……后来他们班我的一个好友拉住了我,并把我们隔离开来。后来我们宿舍的门开了,我过去换了一下染血的衣服。他不依不饶的拿着烧火枪追到了我们宿舍,眼看着第二次冲突在所难免;我弯腰拾起了早已准备好的带铁定的木棒。他见状转身离开,丢下一句“你等着”的危险信号。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两个班的班主任老师都来到现场。暴力班主任给了我几巴掌,他们班的那个我感恩的“变态”老师也见他的学生依然成了熊猫眼,也诉斥我说我要要了李宇的命?
事情远远没有结束,李宇的姑父就是我们的副校长;副校长的儿子比我们高一级还经常和一些混混在一起。当天晚上,副校长的儿子孙军就和一个我没有见过面的混混把我叫到操场准备单练。说实话我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孙军也确实把我踢了一脚,好在我躲闪及时没踢到;那个混混看见我后不知怎么能认识我……后来我才想起,由于我外婆就是学校当地人;初入学的第二天母亲的表弟们十余人骑着摩托来学校看过我;而这个人就是其中之一。这噩运总算躲了过去。不过之后我大学毕业之后也找了三个人在当地财经学校把已经成为老师的孙军给教训了一顿……
可这件事对我们班级的影响是巨大的,身为重点班却当众斗殴;老师必须杀一儆百。那天我们班的晚自习成了我的批斗会,暴力老师让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做书面检讨,我只能从了她。这也给了我又一次正眼看Lucy的机会。
Lucy坐在讲桌的正对面,我读着自己呕心沥血写的检查。我看到了她,可能是当时气氛太过压抑她没有抬头。那天我发现我的检查让几个女同学落了泪!的确,当时我真的感觉自己对不住大家。但是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后来我看见Lucy把头抬起了,只是我在讲台上面看不清她的表情……这是我第一次专心致志的注视她,虽然时间就是几秒钟但是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突破。
再后来几年之后的一次同学小聚的时候,有人才告诉我其实那次事件是有意而为。就是我们宿舍被我和兄弟打了的哪个找的李宇为他报仇的。不过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都已经烟消云散;没有什么好怨恨的,何况我还占了上风……
这个打假事件不仅让我在老师心中种下不良的印象,更让我后悔的是我就此扯进了一场“情感风波”且我认为是断送了我一生真爱的罪魁祸首……
就在那次事件之后不久,一个晚自习下后;我和几个同学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铺吃方便面。有一个女生进来找了我;并递给我一个叠得非常漂亮的书信。我当时真的和诧异,因为她只丢下一句话“给你的”就转身走了。第一次收到女生的信我真的并没有什么感觉!回到宿舍已经快熄灯了,我并没有马上打开那个神秘之物。第二天上午神秘之物依旧被我遗忘在那冰冷的公共储物箱里。下午我们劳动课,我和几个弟兄去河滩给老师捡柴;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后面来了几个不速之客。其中就有头一天晚上给我传信之人。她们追了上来,和我们套近乎;谈这里论哪里。我并没有任何防范,因为我压根不知道里面写的什么内容。
晚上上课的时候我发现我数学书里多了什么?翻开之后才发现又是一个叠得和头一天不同的信纸。我怕同桌看见,在课桌兜里把它塞进我的衣服里。晚自习下后,我第一次打开了第二封信。字句并不多,一眼就可以看完;但是字还写的不错。字里行间只有一个意思,就是有人想让我做她的朋友。但这个人并不是给我传信的那个。虽然没有明着说但是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回到宿舍我把这事说给了最好的朋友。他问我说是什么意思?我开玩笑说我都不知道这人是谁?总之好长一段时间里,我并没有理会她。反而我和Lucy的距离比之初近了不少。我们有说有笑,有时坐在一起玩“鼠象棋”……那时的日子可能是我最舒心的学校生涯!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从没有和那个给我写信的闫涵有过言语的交流。说实话,我根本没有在意这事。
记得非常清楚,一个星期天,我去的比较早。一个人在教室外面拿着朋友的游戏机玩着。闫涵和给我传信的那个汪霞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要玩我正在玩的游戏机,那是我第一次和闫涵正面的交流。之后,我要去离学校不远的一个远方姑姑家取家里稍来的东西;恰巧我姑家和汪霞的姑姑是一个村的。说她们也要去!就这样我们步行了十几分钟。我不记得我们说过什么,但是我没有接受过她们的冰袋与帮助……那天晚上闫涵又给了我一封信,这次她写了一句英语“I love you”。看见之后我真的傻眼了,我从没有想过和她……而且她要我第二天答复,我很为难;我不想伤了人家的自尊。但我也不能答应人家。我没有勇气回绝这意料之外的“爱”。第二天晚自习之后,我告诉她,说我不想谈恋爱!有了这事之后,你不由自主的在随后的时间内关注一下她。好几天,她都呆若木鸡;而且只要下课就快速离去。可能是不好意思面对一个男生的拒绝吧!说实话我也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她以及她们宿舍的每一个女生!
有之前几次的打架事件,有这次被动的情感困扰。打破了我整个平静的生活。为了报复我昏了头!我们宿舍在当时已经完全成非常对立的两个帮派了。我们在暗地里相互破坏着对方的计划。而闫涵成了暗战的牺牲品!说起来也挺对不住她的。
由于我们的势力比较大,有其他人想讨好我们。有一天,有人告诉我们说贺勇在追闫涵……简单的一句话却在之后把我卷了进去。可能是当时年龄太小容易冲动;弟兄们让我搅黄此事。因为他们都知道闫涵给我书信的事。一不做二不休,我就主动接近闫涵给她道歉。和她开玩笑,只是不说什么爱与不爱。但就此我们之间传出了绯闻!但我知道我真正心里惦记的是那个可爱的Lucy。由于我和闫涵之间的绯闻,我深感我和Lucy的距离在拉远。后来一天晚上,我和Lucy坐在一起。用练习本作为沟通的工具,我想说出心中的秘密;但被Lucy “我们做亲兄妹”的一句话彻底把我击垮。况且当时传出Lucy和我们班的另外一个学习非常好的男生有点关系。我无奈的接纳了“亲妹妹”却失去了心中的真爱。
初中的三年时间过得很快,我们在这三年里做过很多坏事。没钱吃饭在戏场抢过赌博人的钱,为兄弟报仇当着其他班班主任的面打过人。不想上英语课,研究投影仪把铅笔头插到投影仪里阻止老师上课等等。三年的时间里,我有意无意的打听过Lucy家的住处;总之Lucy时时刻刻都在我的内心深处。三年的时间里Lucy也去过我们偏僻的山村,但是我们却没有太多的言语……三年的时间我艰难的前行着。
但真正改变了我的前途是临近三年的最后一个多月。一天,我和从我们班降班了的比较调皮的孙涛玩耍。被我们第三任班主任看见了,二话没说给了我一脚。不知哪来的勇气,我骂了他。他把我带到办公室,把门关上;拿起烧火枪准备揍我。那时候我太混蛋了,也不服气拿起一把小铁锹应战。这时候我们同村的物理老师进来把我们劝开,我们班主任丢下一句话,要给我们家打电话开除我。我转身就走,离开了学校!第二天,我爸爸、妈妈、舅舅、姨夫都来到学校了解情况。请了学校大多老师吃饭赔礼道歉。当时我真的很感动,除了班主任和副校长之外所有的老师都说我还不错。但是成绩就是铁证,我全班56个同学我是55名,按理说中考真的没有希望。班主任说我肯定考不上高中,副校长是我爸妈的同学,说考不起;但是每个学校都给指标着了,到时候想办法。唯独我的变态数学老师拉着我的手说:“你小子想不想学?以你的脑子稍下点功夫你就连个高中也考不起?”。我不敢应答,因为在当时成绩排名来看我哪有希望?我们物理老师当时不相信我的成绩,说我的物理是年级前几。怎么会是这个成绩?也鼓励我。这时“变态”老师借着酒劲发话了:最后这一个月时间,你就跟着我。我就不信你考不起?我哪有信心?但是在这个时候我只能敷衍应付。记得非常清楚,那天晚上我们数学测试;我回到学校已经上课了。我低着头推开教室的门,全班70%同学的目光都扫向了我这个“落汤鸡”。之后,带着满身酒气的贺老师也进来了。坐在我的旁边看着我做题。并低声说这次考试,我监考只监你!最终这次我考了84分,成绩还算不错。这一个月的时间他真的每时每刻都在盯着我,我没有了以往的洒脱,每天只有看书、做题、复习。期间闫涵也曾多次找过我,但是都被我一一回绝。一个月的时间真的很快,我们踏上了北上中考的客车。许多位家长也一起陪同,但是我没有;不是家人不想去,而是不想看见自己儿子惨败而归。
说也凑巧,中考的时候我兄弟在我左面;闫涵就在我前面。开考之后,我发现题真的不难。数学我轻松应战,感觉不错;而且还给闫涵和兄弟传了证明题的答案。物理我的强项,我和我兄弟换了试卷,我一个人做的题我兄弟还比我高2分。考试结束后我第一时间返回家中,因为之前的一些事。父母基本和我没什么话,只有爷爷问我考的怎么样。几天之后,我们班主任带着我们附近几位考生的成绩回来了。人家家长都迫不及待地赶到老师家,而我却装作谁在家里。母亲也在院子里忙着农务!爷爷等不及了,说了母亲几句。母亲只能迈着沉重的脚步去了老师家。我一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我考了我们周边几个当中的第一名。母亲喜极而泣,爷爷高兴的说“谁说我们孙子不行”?并当天宰鸡庆祝!临近开学的时候,父亲第一次问我学习的事,他不想让我去县里上学。就这样我离开了兄弟们、不舍的离开了“亲妹妹”、更摆脱了说不清的情感纠纷一个人去了市级重点中学就读。
如果我不去市里,我就可以Lucy在一个学校上学了。或许这样就真的没有后面的情感纠葛了,或许这样我们之间真的可能……但是生活没有彩排,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你没有剧本,没有重新再来的机会。现在想来真是走错一步,永难回头!
我上的这所中学当时是我市最着名中学,当地唯一的省级重点中学。来到这里我真的想洗心革面重新振作;第一学期我是全班67个同学的第11名;物理、数学单科班级第一。就此我成功跻身为老师心中一类大学的突击生。看似我已经正式上路,但是高二年级篮球联赛再一次把我推上风口浪尖。
当时我篮球打得不怎么样,但是对于篮球规则的掌握还可以。因此,我被体育老师选为篮球联赛的副裁判。几场比赛下来,风平浪静,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紧接着到了淘汰赛,夺冠热门9班和11班狭路相逢。裁判抽签时我成为当时的场上副裁;在紧张中的40分钟中比赛结束,11班获得胜利。比赛结束以后,主裁判我们的体育老师对我的吹法大加赞赏。双方队员也对我没有提出什么疑议。看似平淡无奇的一场比赛,我却成了拉拉队的眼里场上的主角。“我被人盯上了”几天之后我们班风言风语就此传开,但作为当事人的我虽说早有耳闻,却做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举动。因为我的心中早已容不下任何人,Lucy已经“剥夺”了我整个灵魂。
不过之后的一段时间,每天的第二晚自习下后我们班我最好的哥们佳俊总会给我一杯我喜欢的“莲花池酸奶”。由于我们俩的关系太好,他喜欢上网;基本每天晚上的第二晚自习都要去网络世界里散心;而我是网盲;所以在此事上我们不在一条道上。我总以为那一杯杯沉重的酸奶是他给我买的……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享受着这美妙的生活。
一个宿舍朋友的生日宴会彻底点燃了这颗深埋的炸弹。记得那时一个周末,我们一行十多人一起去一个“风味楼”为他庆生。酒过三杯这庆生的宴会完全变了滋味。哪个女孩在这么公开的场合向我表白;流着泪诉说着她对我的付出。我这才明白我们班踢足球比赛队服的胸前广告“L。W”是什么意思、我更明白了这杯酸奶的真正含义……朋友们也一个劲的起哄。但是对于我来说,下午刚刚给我那日思夜想的Lucy寄出我们之间的第N封信,我怎么能背叛我的心灵。虽说我和Lucy也只是停留在“兄妹”的真情上。但是,我真的很难再容纳任何一个人。我没有办法接纳这突如其来的“爱”。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她,只能说给我一段时间,我现在没想这事。
宴会的第二天,我和我那最好的朋友一起去公园玩。我把我深藏许久的心里话终于向第一个人吐露。他知道了我真正爱的人是Lucy、他知道了我根本不可能再次接纳任何人、他知道了我来市里上学的原因……我祈求他出面告诉11班的那个女孩(李宁),我真正想的是什么。佳俊找了李宁,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是之后我再也没有喝到酸奶。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也是。常年的住校生活给我的胃带来了不适,一天体育课结束后,由于口渴就爬到水龙头上大口饮用了几口;晚自习之前我胃痛难忍。只能去医院治疗,晚上在我打点滴的时候李宁也和她们班的罗华前来探望,给我买了一大堆小吃。第二天我还得住院治疗,李宁还是来了。并带着Lucy给我的回信。见我看信之后的喜悦之情,以及迫不及待的在病床上给lucy回信时,我看得出她脸上的失落。三天的医院生活结束了。我还是那个生龙活虎的我,回校之后我和佳俊一起去城墙玩。途中碰到了李宁,但是我们只是相视一笑没有半点言语。不一会我接到了一个回电的“传呼”。是罗华给我发的,我把电话回过去之后我傻了。电话里面一个人大哭着……罗华祈求我回学校一趟,在佳俊的建议下我回去了。李宁、罗华、李佳慧三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只见李宁的手臂上绑着一块手帕,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我从没有想过一个女孩会如此主动。随后罗华把李宁手臂的手帕取了下来,我惊呆了。手臂上有三个用刀子划下的字——我的名字。那一瞬间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感动?惊讶?无奈?总之我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哪天下午我请了她们三人加上佳俊吃了个饭。我把我和Lucy的关系完整的做了介绍。也把我来市里上学的真正原因给他们说了个明白。罗华和李佳慧非得让我在李宁身上做出选择的时候,我给出了“朋友”的答案。这次李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流着泪。就这样我们尴尬的在同一所学校生活着……一天中午我吃完饭准确去教室把作业给完成了。走进教室发现李宁坐在我的座位上,对着我嚷嚷起来。说着就把Lucy给我的一封信撕了个粉碎!这是我无法容忍的,她又已触犯我的情感底线。我过去就给了她一巴掌并把她从我们教室拉起了甩了出去。来这个学校我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只因为她动了不改动的Lucy。
就这样我和Lucy依然基本保持着不间断的书信来往。李宁被我这么一整好长一段时间内在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一个并不出众的我不知为什么老在“情”上折腰。
我们班一个富二代女孩号称我们班的班花郭静也喜欢上了我,她父亲是县里的一个领导。起初她只是时不时的问我一些物理题,之后她给我们班主任了点好处说让我给她辅导物理直接就让调的和我同桌了。一段时间之后的一次学校的冬季越野赛中,她直接向我说出她的心里话。她说我和Lucy绝对的不可能,而且说如果我和lucy没希望让我接纳她。后来这乌鸦嘴命中了我和Lucy的结局。当时我只是笑了笑,我没有正面回馈。也就在那个周末,我一个人去了我们县里去找Lucy。过去已经夜幕降临了,我和我初中的弟兄们吃完饭后去了Lucy所在的学校。晚上我去了她们班,但是lucy不在;在盘问中有一位男同学说Lucy“谈恋爱”去了;我顿时头都晕了。那天晚上是我最失落的一个晚上,我和兄弟们在夜市上喝了好多酒,我喝了个大醉。第二天早上我还没醒郭静就给我打N个传呼,不知被哪位兄弟给回了电。中午的时候郭静也来到了我们县里的第二中学,见到了失魂落魄的我。那一刻我真的惊呆了。而她也是我们认识以来我感觉最失落的一次。眼角微微泛红,透过眼镜片感觉到泪水即将要流下来;寒风瑟瑟里单薄的衣服下的她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但她好像刻意的控制着自己。
你怎么了?你不知道你有胃病?你来这里为什么不说?我们回去好吗?你看你谁也不说就走了昨晚佳俊也在找你……一口气她质问了我好多好多。而我却无话可说。本来是怀着愉快的心情前来看完可爱的Lucy妹妹,没成想碰了一鼻子灰。下午我们一起吃完饭,我让她回去。我知道晚上lucy她们要上晚自习。我就想亲眼见见lucy,证实一下我就安心离开我的伤心之地。但是她怎么也不走,眼看天就要黑了,我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坐着客车返回市里(当时高速公路还没有通行);万一有什么事我就说不清了。在弟兄们的劝慰之下,我不情愿的踏上了返回的道路。路上我们之间没有说几句话,只是她好像累了;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
回到学校一连几天几天我没有一点状态,整天坐在教室发呆。下课一个人去城墙散心。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平生第一次踏入网吧的门。佳俊见我一天无精打采的,周六的下午我们不上课。他说带我去个地方玩玩。就把我第一次带进网吧,给我打开周慧的让我伤感的《约定》……我第一次接触了虚幻的网络世界、第一次玩起了CS、也有了第一个QQ号。哪天郭静也从家里来到网吧,和我俩一起玩着游戏,一直玩到晚上9点多,我们和佳俊把她送回家。返校的路上,佳俊告诉我忘掉该忘掉的,开始新的生活。
我听了,我努力的克制自己。想让自己解脱出来,但是事实上我根本做不到。我脑海里每天浮现的还是那个和我一起玩“鼠象棋”整天笑嘻嘻的Lucy。不由自主的我还是给我让我伤心的“妹妹”写着信。只不过是我们之间无形的减少了书信的频率。因为我感觉我已经退出了这场可能只属于我的暗战!大约也就在这个时期内,我接到了一封信,说闫涵退学了;当然有人说是和我有一定的关系。高中期间闫涵也给我写过信只不过我从没有回过罢了。我在去县里玩的时候住在她们学校也从未见过她。但是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我或多或少的还是有点负罪感……
在我接不到lucy的信的日子里我就会从我的柜子里拿出在我眼里如珍宝般珍贵的小箱子;里面是我不知翻阅了多少次lucy的信。当然还有被李宁撕碎又粘好的那一封。我时不时的就会把自己反锁在宿舍里。躺在床上一个人翻阅着,看着信时而傻笑、时而忧伤、时而发呆。好长一段时间我是无精打采的活着。
为了能让我从中解脱,佳俊以及郭静想了许多办法。电影院看电影、周末去抓刺猬、摸鱼等等。为了让我能多吃点饭,他俩也是基本每一顿饭都和我一起吃。这样一来我们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我们班的一个同学甚至因为郭静和我谈过话;因为我和lucy不间断的书信交往,大家都知道我喜欢的是lucy;他喜欢郭静就让我不要伤害郭静。可是我真的无能为力,我也不想让任何人再次卷入我们之间的情感伤害当中。但我又能怎么做呢?
一次多情的县上之行让我久久不能安心;为了lucy的幸福,为了内心那份真正的爱。我选择了退缩,现在想想是我的懦弱毁掉了自己的幸福。可是郭静的出现同样也深深的伤害了另外一个人——李宁。一天晚自习,郭静照样没在第一晚自习下后回家。我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把她送出学校的巷子(当时我们学校周围特别乱,学校规定女生晚上出门必须有男生送)。那天第二晚自习,教室特别静。只有少数几个同学讨论题的声音。我听着随身听,无聊的看着《体坛周报》。这时我们教室的门开了;李宁从14班来到了我们班。拿着厚厚的物理习题,要我给她讲。恰巧这一课的习题我刚刚做完,我随手就把我的书递给了她。她坐在了我和郭静的前面,看了看说看不懂;非要我给说不行。当时我正在酝酿着国足的十强赛,半开玩笑的说“徒弟,交给你了”。我的徒弟就是郭静,这是我们班主任给起的。因为郭静的物理解题思想被我感化的也比较独特。那次我们班主任喝醉了,让郭静给我们讲习题(以往好几次一些大众化的难题都是我在黑板上做了,之后再讲思路)。并调侃郭静说“跟着师傅一起坐了这么长时间,今天就检验一下你师傅给你传授的效果”。就此我就成了她的师傅。
李宁看似不情愿的看了看我,开始和郭静讨教那几道物理题。晚自习下后,李宁要我去灶房吃晚餐;被我以比较忙给拒绝了。
之后我惯例和郭静走出校门,不是专程送她回家;而是去网吧寻找兄弟佳俊。晚上我们还要去外面的根据地看国家队的比赛。而当天正好是我的生日。我和佳俊等弟兄还准备晚上上一会网在去三街偷鸡给我庆祝生日了。网吧里我们几个混蛋小子CS正玩得起劲的时候,郭静也进来了。她没有回去,没有办法。我只能让她和我们一起混这属于男生的一个晚上了。
我们真的去三街偷了只鸡,去学校外面的小灶上做的吃了。晚上我们几个挤在狭小的房间内,抱着8寸的小电视关注着中国足球走向世界的那一刻。祁宏的头球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第二天我们准时到校。中午李宁便找到我,说我欺骗她、说她昨天晚上在学校门口等了我半夜、说我忙是去送郭静回家……
也就在这个晚上我见证了只有电视上才看见过的疯狂。晚自习李宁好像过来有意找事。又拿着物理习题要我给讲,我瞌睡的要命;加上她中午对我的质问。我给拒绝了,并且我也没有说让郭静给讲。晚自习下后,李宁找到了我。说什么也不让我走,问我究竟选择谁?我的回答异常坚定——lucy我视其为生命的女孩。她又问我对郭静的态度,我说在我心里郭静就是好朋友。也问道她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这下有点为难,因为她压根没有什么地位。我只能说“朋友”。她又问如果没有lucy会不会喜欢她,我给拒绝了。这下惹怒了接近疯狂的李宁。不知什么时候她捡起了一块玻璃,我还没有看清楚就把自己的手背划开了一个血口子。鲜血不停的向外冒着,我用卫生纸给按着。这下我真的慌了。拉着她跑出学校的大门,跑到“北方医院”的八楼……
这个女生的心真的很狠,由于我对她的不理不睬。在我上大学后她还召集十几人找过我的事。不过最终都化险为夷!现在她嫁到了宝鸡市。我们再没有过任何的联系。
时间的推移并没有缓解我对lucy的爱。我试着用各种方法想忘记这苦涩的回忆,但是我做不到。
由于从高二开始我无节制的旷课,高考我名落孙山。考到了榆林学院的数学系,由于种种原因我还是放弃了;而选择择校补习。或许这就是命,如果没有我的坚持。我一定会去学院就读,我去了学院就可以照顾我心爱之人。那样我们也就可能真的……
补习一年之后我去了延安大学。我不忘让我的好友“遥控”监视着我的心爱之人。我知道lucy在大学时期给人家补课,我担心她路途中的安全。对于lucy的爱我们同学们都佩服有加。
我在大学起初同样桀骜不驯,我打过人。半个月的军训生活我只参加了6天。但是军训之后的校篮球联赛改变了我。我们学院比较小,前几场比赛我们无一胜绩。而我是我们男队的队长。最后一场比赛,我在学院会议室做动员令的时候我说“死也要站着死,这是一场荣誉的争夺”一个新生敢在那么多人的大会上说出这样的话大家都对我佩服有加。那场比赛我真的打疯了,里突外投我拿下全队49分当中的33分,我们拿下了人文学院取得了胜利。终场哨吹响之后,篮球场成为我们欢庆的舞台。我们党委书记看完了整场比赛……在学院的总结会上,院长表扬了我们的斗志;也点名表扬了我。并宣布我成为学院的学生会副主席兼体育部部长。
一时间我又成了风云人物,我是我们学院唯一一位没有经过选举直接入党的学生。我是欢乐中国行延安大学演唱会的学院学生领队。我获得了在学院所评选的所有荣誉,也是我们学校羽毛球混合双打的亚军。其中我的 搭档最终成为我的爱人。
在延安大学的三年里我并没有忘记lucy,我们依然通过信;也获得了她的一张照片。为了能每天看到她,我把她的照片粘贴在我的墙上。因为对lucy这执着的爱让我变得沉默寡言,让我感觉到我的世界里面只有她一个女生。基本每一本书上都会有她我写的“藏头字”!我和女同学基本没有什么话说,而且我变得特别的凶;上课的时候我讨厌周围的人吵杂……
在大学的一次主题班会的上,我们班的一个女孩说我是冷血动物,我的同桌说她们宿舍的都说特别怕我。我邻桌说她们说话只要我调头过来她们就不敢说。看来我成了女生的“公敌”!主题班会我成了女生们攻击的目标。我无言以对,我深知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个弱点!这次班会上我给大家道了歉,我想说出我心里的暗伤。但是我没有,我不愿让太多的人关注lucy。
从此我更更变得不愿多说话,从不向任何人吐露我的心声。在我不高兴的时候我就会拿着lucy的照片去河边或者“路遥墓”的山上一个人坐坐,时而对着照片说说话。
延安大学的三年我颓废了不少,我从没有向其他人一样浪漫过。我的三年大学时间是在宿舍与操场之间度过的。三年里我除了实习去了一趟延安的万花山和杨家岭之外;也就只去过清凉山。什么枣园、宝塔山在我的生活里就是一种记忆。我也基本不去网吧消遣,只是和几个同学混起去打打CS。我失去了以前的我活跃的分子。高中所有的同学见了我都说我变了;但是这种改变对我来说却是无助的。
大学的三年里足球成了我唯一的爱好。学校的足球联赛我揍过生科院的队长,可惜的是参加了两年的联赛我没有进过球。也在参加的足球比赛上被撞伤脑袋封了十几针。
大学的时候我偶尔也犯过混,记得欧冠小组赛期间一场巴萨和ac米兰的比赛;我前半夜睡觉准备后半夜看比赛。那天我们宿舍的弟兄在前半夜的时候用我的电脑在玩;没成想他恶作剧用我的QQ加了一个卫校的女孩。他俩聊得很投机,并把我的照片和我的手机号发给了她,我全然不知。第二天下午我们依旧在宿舍里玩游戏,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入,我没有接。突然QQ的头像闪出,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几个弟兄这才把恶作剧的事告诉了我,她要和我见面。弟兄们一个劲的说见就见,我们约定在一个周末的早上操场相见。那天早上,我早已经忘记我们的约定,和弟兄们在操场踢足球。但她如约来到了我们学校。一眼就认出了冬天穿着队服踢球的我……
那一次见面我到没什么,因为我开始就把它当做一场游戏。但是她却上了心;每天晚上给我们宿舍打电话。被我们宿舍的男生抢着接。后来我给她发了一个短信,说我早已经有了女朋友。最终,她和我们宿舍的一个男生好上了,而且有过孩子!
三年的大学生活没有多少可以回忆的,三年的大学生活我和lucy只见过两次面。三年的大学生活也成就了我们两家人。
毕业之后我们各奔东西,联系的就少之甚少。但是一个婚礼电话再次打破了我内心的平静;lucy要结婚了……
Lucy结婚的哪天我们半夜还发着短信,我答应她要看着她最漂亮的哪一天但是我们没有去。我不想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踏上别人的婚车。哪天晚上我流泪了,就这样我人生的最大梦想就此破灭,我只能默默的祝福她。
但是,真正爱一个人真的很难忘怀。隔三差五的我都梦到lucy和我在一起。参加工作以后有幸成为当时公司的全国授权讲师,曾经多次在全国轮训班上讲到“行动力”的时候都会讲一个现实版的案例。就是属于我的爱情悲剧;假如我当时行动了,或许结局就会改变;假如我当时行动了,就算结局失望我也不会后悔。同样在两次学校的中考升学考试动员会上,我作为学校的特邀嘉宾讲的“自我设限”的专题中我同样引用了属于我的案例。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在lucy面前特别的幼稚。因为我在lucy的生日当天给自己买过戒指,背着lucy的名字参加全市的篮球比赛……或许这就是真爱罢了。
生活是无情的,我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家,有了自己心爱的子女。当在11年9月7日我和lucy在QQ上聊起我们之间情感纠结的时候,我才知道lucy当时也曾爱过我,在她等着我那句迟来的“我爱你”的时间里我却被懦弱击溃。
我们相互在爱的漩涡里扑腾,我们相互祝福着对方。现在我在办公室也是经常发呆,不由自主的写着lucy的名字。因为我依旧爱着她。
我们的故事结束了,故事是纯真的爱;是现实版的“山楂树之恋”。我忘不了我对lucy的爱,忘不了我们短暂的三年学校生活。梦里我们常常相遇,醒来只能看看相片。虚幻的世界里留下的是我真心的爱。懦弱造就了我迷失的爱。或许此生我的心对lucy依旧不离不弃,谁让她是我的真爱。
这一生,我真正用心爱的人只有一个。但是,爱过我的人却让我难以回忆“李宁、闫涵、郭静、薛乐以及我还记不起名字的卫校女孩”。人生这杆称你不得不说是公平。你得到了别人太多的爱,注定要失去你真正的爱!
这一辈子只要有我的一天,我都会记着你;我最爱的lucy。这一辈子,只要我能醒来的一天,我都会看看你,我最爱的lucy……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qgmw/show/1511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