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为大保健就是按摩那么简单。 ”
有人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至少有人是这样理解的,性就是爱,爱就是性。对于传统的中国而言,直面的提到性,是令人无法接受的,甚至会被人认为是耍流氓,不是吗?我们平时在用文字描述爱与性,都只能一笔带过,甚至不能提到字眼,这就是事实。整个世界都在回避,何况一个人。
对长生而言,在外面寻找剌激是一种生活。
周末,长生来找我,要带我去一家洗浴中心,在金阳比较高档,老板是老乡。
洗浴中心有很多种,前些年比较混乱,鱼龙混杂,表面是洗澡,暗地里进行着皮肉交易。我从来不去这种地方,直到遇上长生。
水会果然高大上,装修很豪华,圆形建筑,有些欧美风格,大堂可比五星酒店,迎宾美女站列两排,笑容甜美,异口同声:“欢迎光临。”
大堂经理是个年轻人,是老板安排来接待的,领着我们到贵宾休息室,换了鞋子,带到入口,再三交待,洗好澡后到前台找他,带我们上去。
长生轻车熟路,带着到更衣室,拿着手卡刷开柜子,存放了衣物,带着左拐右拐进了浴池,人不多,十几个人的样子,浴池有两个,一个洗一个泡,几个纹身坐成一排,很像电影里的黑社会。在浴池里泡了几分钟,长生说水太烫,就冲了澡,到更衣室换了衣服,转到前台。
跟着大堂经理上了三楼,大厅有卡座式按摩床,两人一间,躺着二三十人,卡座周围是包间,门上有窗口,有的窗口被毛巾堵住。进了包间,大堂经理告诉我们,做大保健还得等半个小时,先安排人来按摩。
进来两个三十左右的技师,开始给我们按摩,有说有笑,还开点荤笑话。
长生享受着这样的乐趣,还关了手机。
“哥们,等会我到隔壁房间去,你就在这间。”
“在一起就行了啊!”
“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在一起怕不方便,放不开。”
“什么放不开?”
“你的意思是换着来?”
“什么换着来?”
“靠,你没懂啊?”
我真的没懂,我认为做大保健就是按摩,保健嘛,一种称呼。
见我一脸懵逼的表情,把长生笑惨了。
帮我按摩的技师也笑了,说我装的,连这个都不知道。
这么一来,我有点懂了,感情这不是正规的按摩场所,难怪技师都开荤笑话,正想着如何离开,外面突然闹轰轰的,技师很有经验,立即下了床,出了门。
我和长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外面发生了矛盾,继续趴在床上,等着技师来。
“你们两个,起来。”
一声喝斥,随着推门声想起。
我一抬头,便看见了三个警察进门,全副武装,急忙翻身坐了起来。
长生也坐了起来,眼神中透着恐惧。
“身份证拿出来。”一个警察对我吼叫。
我说:“在楼下的更衣室里。”
警察说:“报身份证号码。”
做了登记,警察开始盘问我们在干嘛,我便一老一实的交待,还告诉他们我在哪家公司上班,长生一直在给我使眼神,但我认为不能欺骗。
“跟们走。”警察说。
我说:“去哪?”
警察说:“去派出所。”
我说:“洗个澡犯什么法,还要去派出所?”
警察说:“你们是不是在做大保健?”
我说:“点了两个技师来按摩,也是大保健?”
警察说:“技师呢?”
我朝外面看了看,见技师在外面,就指着外面说:“那个,黄色短头发的,不信你问她。”
警察就出去,带进来技师,进行了对质,或许是幸运,也或许是有内幕,警察只带走包房内的几对男女,我们则被放过。
从洗浴中心出来,我擦着冷汗,抱怨着说:“你啊你,搞什么大保健,差点进派出所了,我还以为就是按摩。”
长生尴尬的说:“哪里是按摩嘛,你想想嘛,这种地方单纯的搞按摩能赚几个钱。”
我说:“少搞点这些,不干净,现在管控这么严格,不要因为一时之快被抓进去关几天,不划算。”
长生说:“我也是为了你着想才来的。”
我说:“算了,千万别为我着想,下次你要再约我到这种地方,我可不来了,走,找个地方喝两杯,压压惊。”
长生说:“不了,晓兰打了几个电话我都没接到,我得回家了。”
这小子,这个时候想起家里还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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