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欠你的,我是个人渣。
一路车行,夜风透骨,洗刷不掉曾经你印在脑海里的模样。哭的你,笑的你,卖萌的你,俏皮的你,难过的你,兴奋的你…原来,在陪伴你的日子里,我已经看过太多种模样的你。对啊,我伴你从慕容云涵到墓,怎么会不知道你几乎可以展露的所有呢。
小兔子,你是师傅最大的兔子,也是最久的兔子,也是,和师傅最亲近的兔子。
狮虎好,我是虞沁璇小兔兔。
为什么,要叫兔兔?
因为,徒弟的协名就是兔兔啊,狮虎好笨啊。
摸摸头。
那一日,我有了徒弟,就像是,突然之间有了一个孩子,俏皮可爱的兔子。对于二次元几乎一无所知的我,却已经抱着一只兔子。书桌上,我提笔蘸墨,白色的尾巴,却悄悄蘸了蘸墨水,幽深的墨味飘到了嘴巴里,小爪子使劲的追赶着黑色的短尾。我不自觉的笑了,心里却把你当做孩子一样。
我要护你。
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可是,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还有一个师傅。我突然很生气,性格的原因让我几乎不能容忍和别人共享一物。而且,就像是,我最宠的孩子突然和别人开始亲近。可是,只是我害怕孤独而已,害怕被抛弃。
你喜欢他,像夏花追赶冬梅,不顾西风,逆溯北风。你喜欢他,像夏花仰慕冬梅,不知时节,不理风雪。你喜欢他,像夏花葬于冬梅,留作云泥,愿他安好。我如路人,捧着夏花,遥望冬梅,不肯前行,不可后退。你坠了自己的瓣,哀求着,哭泣着,悲伤着。我叹了叹气,终究是站在了冬梅面前。像心头探针,像骨髓如注,像,不苟言笑,我沉默着,你央求着,在他的面前,在风里,在雪里,在他的无情里。
我抱起你,把已经毫无花瓣的蕊用衣服呵护起来,放进胸膛,不漏一丁点儿风雪,不透一丁点儿冬风,别怕,不哭,你还有师傅。
闪亮的车灯忽然之间溜进眼睛里,不自觉的眯起眼睛,那一瞬间呼啸而过的风,就像是当年你央求着他我看着你的冬风。沙砾映着灯光砸向脸庞,忽然之间,我好像要忘掉所有的事。一句我操顺口而出,骂着那辆突然出现的卡车,骂着那辆不知疲倦的赛轮,骂着那个抛弃了你的师傅,骂着那个,说着不会离开的人。
我想,不论如何,我总该是应承受这些的,我给你的痛,比他们,要沉重的多,像亘久不变的山,如北方的岭。像绵延无绝的海,如南方的浪。我不知道如何弥补,却还想提醒你,像最初你认我做师傅的那般,网络上的人不要轻信,不论是谁,哪怕是我,哪怕,是他。
我不再出现,也就不会伤害,如他所言。我不会再以任何方式出现在你的世界里。我的兔子,从来,都不会是白痴。
你是老大,你是兔子,你是,我最初最宠的兔子,可我,已经不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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