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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妹的,怎么全是表哥?

“ 撩你妹的,滚! ”

【自传体爱情连载】不骚情,不青春25

“你想问牛波吗?他不是回来了吗,只要回来了就是没事……”

这倒让我找到了话头:“老师,咱班里还有几个没回来的?”

“罗蚕,还有韦一巧。”老吕说,“罗蚕已经没事了,她今天下午给学校打电话请假,她是生病了,明天就回。”

“韦一巧呢?她怎样?”

老吕摇了摇头:“她到现在还没消息,如果明天不回,我准备去她家看看……”说完,老吕又补了一句:“好不容易拼到这一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半路出岔子!”

我心里不由一热,甚至为自己当初顶撞老吕而愧恨不已。

第二天,没用老吕再跑,韦一巧终于回到了教室,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只要人来了,就没事了。”

我想着昨晚老吕说过的话,韦一巧也应该办妥了吧?我偷偷地观察她的神情,韦一巧脸上看不出任何内容,完全没有老牛进班和我打手势的那种轻松,感觉怪怪的,可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我想问她点什么,可又觉得多余。人都回来了,还用问什么,如果不回来,我又能替人家做什么呢?唉,别问了吧。

不管怎么说,她回来了,那个空荡荡的座位重新散发着她的体温我的心终于安稳下来,轻松起来,活泼起来。

夫子返校后,平静了大约三四天,可他每天都要大把大把的药丸子往嘴里送,每看到夫子满把的药丸捂到嘴里的时候,我都想到老牛的“脑灵素”,内心就会涌起一股酸酸涩涩的东西。

可即便药不离口,夫子的状态并没多少根本的改变,偶尔还会做出让人啼笑皆非的举动如果放在以前,这些举动会让我们爆笑一阵,可现在,当夫子发作时,教室里总充满了某种令人揪心的气息。

几天后,夫子的老爹被老吕的电话招来了那是一个全身透着精明的男人,个头不高,身材略胖,说话先有三分笑的样子。

“范子夫这个情况,最好回家调养,边调养边学习,毕竟在家里条件要比学校好多了,也放心。”

“家里不是学习的地方啊,鸡飞狗跳的,怕他静不下来。”

“老哥,孩子的身体更重要吧,没有好身体,他怎么考试,你说是吧?”

男人点头,但依然心有不甘似的:“身体重要,考试也重要,我多跑跑,要是有什么好卷子,老师一定要给俺留着,不用你打电话,俺打,俺村里电话就在我对面桌子上哩!”

夫子的父亲最终还是把儿子接回了家里,边吃药打针,边抽空学习。

我和老牛的话也渐渐地少了起来,在教室里,我们几乎没有一丝的空闲时间,我们主动地把自己深埋在题海里,做题,做题,做题。

七月,那个决定命运的时刻就要到来了,我们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但是,我却无法做到真正完全地投入,我的灵魂完全沦陷在韦一巧的情网里后来,我当高中学生班主任的时候,针对班里出现的一对对早恋情况,我曾经不止一次痛心疾首地劝学生不要早恋,即使再美好的爱情,有时也会坏了一辈子的前程:爱情很美好,可生活却绝不止爱情,‘只有活着,爱情才有所附丽。’我甚至想起了鲁迅的名言我不知道我的学生信不信,可我却常常被自己的真诚所感动,我把自己最真实的教训告诉他们。

韦一巧这次回来之后,对我突然冷淡起了许多,她似乎故意不理我,刻意和我拉开一定的距离,就像我们从来不认识似的,她几乎没有正儿巴经地和我说过话,更不要说像以前那样开玩笑了。

我想着法子和她说话,可她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她从来不看我,即使绕过好几个人问别人问题,也不搭理我。

这让我坐卧不安,我不知道那几天韦一巧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我怀疑,一定有什么东西侵入了她的生活,才让她变成这个样子。

“你很危险,呆子!”老牛不止一次提醒我,甚至有一次他发了脾气,“飞蛾扑火,知道吗?明明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非要往前扑,丢人!没出息!”

我知道老牛骂得对,理智也一次一次地提醒我应该做什么,可我就是管不了自己。有时我就想,如果心里下起了雨,即使撑起再大的伞,有用么?

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明明知道前面是火海却依然义无反顾,也许只有十七岁的爱情才会让我变得如此难以自拔?二十岁,二十七岁,甚至更成熟的以后,我还会遇到这样的爱情吗?我痴痴地想,心里生出几分豪迈几分悲壮,不知怎的,骆宾王的那首很有名的绝句涌上我的心头:

此地别燕丹,

壮士发冲冠。

昔时人已没,

今日水犹寒。

即使二三十年过去了,我有时还会纠结我在刷锅中学的最终结局,到底是因为什么,和我与韦一巧的爱情到底有没有必然的关系?

但当时的我无法摆脱,我已经迷失了自己。

就像那只扑火的灯蛾,因为迷恋光和热,我无力摆脱灯火的诱惑。

我也信誓旦旦地答应他。可是只有我知道,我答应他的只是语言,内心却依然存几分侥幸,几分期待,甚至几分豪情和壮烈……

“你怎么了?”我忍不住用手指戳着韦一巧的后背。

她头也不回,淡淡地说了句:“我没事。”

我发现这几天,时常有一个男青年来找韦一巧,那个青年骑着崭新的自行车,穿着大方格子衬衫,梳着光滑的长发头,一看就不是农家子弟。他把车子骑得飞快,即使进了校园也不减速,只把清脆的铃铛按得急雨似的响,来到教室前才猛地一刹车,他两腿叉在车上,右手打出响亮的响指:“韦一巧,巧巧!”

韦一巧红着脸,应声出去,和那青年站在远离教室的地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不久又沉默着走进教室,她的眼光躲着我,低着头,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从来没见过那男青年,以前也从来没进校找过韦一巧,为什么这几天突然来找她?我满脑子疑惑,说实话,我不喜欢那男青年,一看那装束就不是正经人,像传说中的流氓阿飞,吹口哨,打响指,还一口一口地喊着“巧巧”,妈的,什么玩意儿!

“那是谁?他为什么来找你?”

我一直想问韦一巧。可现在的韦一巧,虽然座位依然离我很近,但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突然间拉远了许多。

有一天,我终于没有忍住,问了她一句。

“管好你自己的事。”她淡淡地说了一句,可能意识到话太生硬,又接一句,“安心学你的习。”

我能安下心来吗,韦一巧?一个流气的男青年天天来找你,你说我能安下心来吗?我心里动了气,话声不自觉提高了许多:“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天天找你?你们什么事?”

“她是我表哥。”韦一巧压着声音,不自觉地往四周看了看,“你嚷嚷什么?”

“我烦他!别让他来找你!”

韦一巧扭过头去,不再搭理我。

可那青年还是常来找韦一巧,三天两头地找,有时候甚至一天来好几次。

我郁闷,我想骂人,我想把满心的愤怒变成贬损的语言嘲笑韦一巧。可她总是躲着我,她已经把座位移到远离我的地方,我不能像以前那样上着课也能询问她什么。

日子没滋没味地过去,离正式考试眼看着也就半个多月的时间。

突然有一天,晚饭空,韦一巧来到我桌前,偷偷扔给我一个纸条,她自己快步走出了教室,向校外走去。

“我在校外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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