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上掉馅饼的事,每天都有。 ”
有人说,你写的这些,似乎和温州有些距离。是的,一个人的人生,或许有上亿个字符,我们能提及的,只有特殊的几个,无论怎么表达,无论怎么思考,都只会走向一个结果:死去。我是个参照物,从我的身上,可以看到许多社会现状,爱情的演变,事实上,我又会回到温州。
在和郎中回贵州前,有一个网友ZZ加了我,是同镇的,她在博客上看到我的信息,侥幸的加了我,没想到我通过了。有了之前Y的案例,我便小心起来,实际上我心动了,一个乡镇的,按照母亲的话说,多门亲戚。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婚姻是两个家族的事,说得对,也说得不对。在贵州,一个人的婚姻可以证明很多事,比如红白喜事。有一户人家死了老人,八兄弟摆了八张桌子收礼,那阵势,可谓空前绝后,围观的人不计其数,凑热闹的便在一边吹风,谁家多了钱,谁家又没有人缘,事实上,谁娶的媳妇娘家有钱有势,便争了气。这种事,就算两兄弟间也会发生,农村尤为严重。
ZZ和我认识的时候还没离婚,嫁在贵阳乌当的一个村庄,丈夫是个霸道的人,不让其交朋友,在外面包工程做,又交往了一些女性,少不了暧昧之事,二人冷战许久,婆婆也加入了欺负儿媳的行列,闹上了法院。
我们在贵州相见,一起去了水城,看望小红春。在此之前,我与朋友联系,他和小红春的养父,也是她的姨父打了招呼。自小红春上了卫视节目后,上海一家医院接她到上海医治,还发起了募捐,据说捐了点钱,但治疗了一段时间后没有好转,也就放弃了。
小红春是个奇迹,或许是命运之神还没有到来,她辗转多地治疗,我们找到她时,已经准备了后事。小红春的父母都是农民,有血亲关系,子女患病与父母有很大的关联,但农村人不信邪,生一个死一个,死一个又生,直到第十三个。从电视节目上看,清明节时,一大片坟地,十分凄惨。为了避免最后一个孩子也患这种病,小红春过继给了姨夫,想要打破魔咒。
得知我们的来意,小红春姨夫很高兴,医了这么多年,已经没有了指望,就算是拿她做牺牲品,有一丝希望,也想试一试。我们在水城停留了一天,并没有立即接小红春走,因为要去遵义桐梓看另一个脑瘤女孩,如果另一个答应去北京,就把两人一起接过去。
事情很顺利,贵州商报和遵义晚报都做了报道,我们把两个女孩接到北京治疗,前后花了十来天,郎中很满意,这两个案例要做好了,他的名声就大了。
就在我们回北京的前几天,我回了老家,ZZ也回家一趟,她家离镇也只有四五公里,农民出身,也算是交了底。但就在她要跟着我去北京的前一天, 姓了一件奇怪的事。
ZZ收到了一条短信,说中了大奖,她便与上面的电话联系,中了魔,奖没拿到,倒赔了几千块。得知这个消息后,我让她先别去北京,人都会犯错,但这种幼稚性的错误,说明她没有常人的判断力,以后会是个麻烦。
离婚,被骗,这都不是偶然,我不明白ZZ这种女人,也不想深入了解,因为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当然,这样的决定是幸运也是不幸,幸运的是我果断的拒绝了一个女人,不幸的是我接下来的路越走越远。
大概两年后,我回到贵阳,ZZ在一家洗脚城做前台,我和朋友去过几次。后来,她嫁给了老家县城的一个男人,有了孩子。我们见过几次面,她丈夫也见过我几次,是个老实人,对ZZ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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