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忽然心疼的无法再压抑,原来自己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已经多久了,我已经不记得有多久了。
听说他当爸爸了。他送的项链却还在胸前晃动着昨天。
那个说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的男人,那个我把自己放心的交付给他的男人,做爸爸了,想象着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我开始笑。
忽然心疼的无法再压抑,原来自己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哥看着越来越瘦的我,满眼的心疼。
“哥,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吃。”
哥站起来,“我找那小子算帐去。”
我一下慌了,拉着他的袖子“哥,不要,我听话,我吃。”拼命的往嘴里塞食物,眼泪却噼里啪啦的下来。
心里软软的疼痛却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痛的无法呼吸。
“哥,你不要去打扰他,好不好?”我红着眼眶满满的乞求:“我求你。”
这一刻,我才发现即使当初他那么狠心的丢下遍体鳞伤的我走进另一个女子的城堡,我还是希望他是幸福的,哪怕是用自己最委曲求全的自尊来交换。
二、要一杯冰淇淋点一根烟,冰与火一口一口吃掉寂寞。
信手要了一杯冰淇淋,坐在靠窗的咖啡吧,我在520的烟气中和着冰淇淋的奶味,看人来人往。五月天,斑驳的阳光,厚厚的心事被割的支离破碎,我却连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
“妈妈,那个姐姐一边吃冰淇淋一边吸烟哪?”孩童声音晃进耳朵里,我瞥了一眼,一个胖胖的女人带着她的宝宝从身边经过,那个孩子纯洁的眼神一直看着我看着我。我知道,有种叫天真无邪的东西早就从我身上消失完全了。手指间的520缭燎的吐着轻烟,放进嘴里狠狠的吸一口,而后加一大勺冰淇淋,寂寞的滋味一寸一寸的泛滥开来。在别样的角落看别样的人生,到底谁带走了我的谁,然后爱情才会以如此憔悴的姿态独坐?亦或者那该谁根本就没有来过,爱情也只是给太多的女子套上了家的憧憬才心甘情愿的去被伤害被摧残?
朋友问我,什么时候才肯接受新的爱情?我呆在那里,眼睁睁看着那个他给的回忆,承诺一个个渗入皮肤,好好的与血液合二为一,再也不分辨不出谁是谁的罪。“我中毒太深了,恐怕无药可救了。”
是的,我一直带着那个病毒一个人过了很久了,或许会背着这身毒,一生。
三、昏昏沉的身体里恐惧如同洪水般汹涌而来,我的无助,排山倒海。
跟朋友吃饭后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浑身乏力,头痛的我终于在摇晃的车背靠上沉沉睡去。感觉有沉重的呼吸声压着耳膜,脸上有粘粘的类似于蜗牛爬行时残留的液痕一直在移动着,爬上了我的唇。猛的睁开眼,四周静悄悄,车门全锁着,那个所谓的心地善良,老实忠厚的朋友正趴在我身上,亲。
我开始疯了一样的挣扎,昏昏沉的身体里恐惧如同洪水般汹涌而来,我的无助,排山倒海。
他终于拗不过我,我终于下了那辆车。回到家,一边猛刷牙一边眼泪噼里啪啦的下来。
牙刷狠狠的磨着口腔,有血腥的味道泛出,红艳艳的血混合着牙膏泡泡很柔软的滴在脸盆里,泛开成一朵朵满是疼痛的花。
我含着牙刷蹲在地上,哭了好久。一直在发抖,裹着被子在这个微热的五月天,还是抖的厉害,后怕,委屈,愤怒活生生的刺痛了每寸肌肤。我就象是那只被拔光刺的刺猬浑身是伤却无处下药,终于一动也不能动了。
四、一直到后来的后来才悲哀的发现,不管对谁而言,我仅仅只是个过客。
我老是想起那个从未见过叫飘飘的女子,老是想起她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宝贝,这个世界上,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谁的话都不要相信。
那个同样带着满身伤痕的飘突然就从我的文章里消失了,以一个过客的身份或远离或只可回忆了。
看着她离开前的文字突然满是心疼,同样挣扎着呼吸着那种颓废的感觉却是异常的相同。我在她的文后留了一句话:飘,我等你微笑着回来。
生命中的人来了又走,似乎从未间断过也似乎从未存在过。我一直在找寻着什么,一直到后来的后来才悲哀的发现,不管对谁而言,我仅仅只是个过客。
是的,我们都仅仅只是个浪迹天涯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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