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窗外,一片漆黑,微风裹着细雨,夜风裹着时间,四周静悄悄。
好想她,思念一刻未停止,她的面容在烟雾里闪现,去年这时候分开的吧,走的前一夜,她的眼泪,我的沉默,记忆犹新。
第一次见她,是在我家的田埂上。她穿着浅蓝的裙子,撑着一把红色的伞,把脸庞映的绯红。
后来经常见到她,但是是在哥哥的带领下。得知她成了哥的女朋友,我就知道我肯定会喝醉了。果然,醉的人事不省,唯一记忆犹新的,是一件厚厚的毛衣,带点淡淡香气,盖在我身上。
她有时候也会和我聊天,一起打游戏,高兴了就笑的像个小孩一样。
那天,我们一起去野炊。她坐在树下在扎一束野花,一缕阳光,正好照在她脸上。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眨巴着。她忽然转过头,眯着眼睛。高高举着扎的花,问我好不好看。我心虚的像偷了东西一样,说好看,好看。心里暗暗得想,坏了。
几个月后,她和哥哥分手了,不知是何原因。
哥哥经常会用我的账号看她的空间,我也经常作为中间人给他们传话,期间她喝醉了很多次,问我,有件事情知道吗,我不敢看她,也不敢回答,默默的把她送回家。
后来,他们和好了,奉子成婚。我也去了另外一个城,也断断续续交了几个女朋友,但始终觉得哪里不对。
基本上隔段时间会见到她一次,家里聚会,侄子满月,等等琐碎,但她眼里的憔悴,我下一次见的远比上一次还要多。
我也隐约听说,哥哥不顾家,经常夜不归宿。
有一天,我正在开会。手机里跳出条短信,大致意思是,哥哥范什么法坐牢了,家里要我回去帮忙打理公司。之后爸爸的电话接踵而至,说的一样要我回去。
最后我回了A市。
因为哥哥不在,她就和侄子搬到了爸妈家住,一来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不安全,二来免得显得凄凉,三么,爸妈的用意肯定是想替哥哥守住他们这个家。我也顺理成章的住在了小阁楼,爸妈不让出去住,我也想着是暂时的,也没多说什么。
她也会去公司上班,我负责发货安排等等,她负责投诉等文职,下午闲的时候,经常会去对街买零食。泡泡糖,棒棒糖,辣条,小时候吃的都吃了个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的视线总是无法离开她的一举一动。
某个深夜,我听到厕所那边听到啪嗒啪嗒打打火机的声音,以为是爸爸,就没多想。但一会儿听到噔噔的高跟鞋声音,还听到一声咳嗽。是她,她吸烟吗?
第二天,她坐我车去买菜。那里不好停车,我就呆车里没下去,她只拿了钱包,就去菜场了。闲得无聊点烟时,找打火机,看到后座她的包里隐约有盒烟。
从心里漫上一种心酸,尽管人前人后那么懂事,却也抵不过来自心中的孤独吧。
一会儿她提着大袋菜,笑笑的走来。到家后,就开始忙活起来,系上围裙,头发挽起,用一根筷子簪着。我假装去冰箱拿东西吃,瞟了她一眼,心里久久不能平复,又在心里大骂自己猥琐。
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有违道德,有违伦理,家人,我在心里狠狠地抽着自己耳光。
屋外,斜阳正浓。
屋内,菜香扑鼻。
以后的日子里,我都尽量避开她。我让自己变得很忙,经常半夜才回家,就这么过了段时间。
九月初的清晨,我还在酣睡。隐约听见她在叫我,我一个激灵弹起来。向下面看,她背着个大包,散着头发,拖着箱子,仰着头,目光淡定的看着我,说,我出去一下,这些证件很重要,爸妈回来了,交给他们。
顿时,脑袋轰轰作响。我滑下梯子,问她,你哪儿去?她没回答我,只是把一叠证件放在凳子上。转身拖着行李去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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