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对初恋的故事感兴趣,刨根问底的。初恋的秘密不可能永远蒇着,就象花蕾,总要开放。
少年初恋是个永恒的又鲜活的话题,既使老了,也记忆犹新。
我也曾经少年,懵懂少年。那一年新学期,来了一个新同学,就是我们的班长,正值花季,又是美人胚,大眼睛,长辫子,亭亭玉立的,一下子就让全班同学喜欢上了。
这可闹心了,有人悄悄写信了,有人悄悄送花了,大胆的就唱起了情歌。教室的玻璃窗上还常常出现学长贴窗的面庞,一双双窥觑的目光,这样班里的男同学就忿怒了,似乎人人都成了护花使者。
我那时候胆子小,是不敢放声唱情歌的,但爱慕所至,就变得无所畏惧,上学放学路上,就跟在一群漂漂亮亮的女同学后面,人称跟屁虫,而我却以保镖自居,一直尾随着,如果那个学长敢伸咸湿手,揪一下班长的长辫子,那就要打架了。那一段日子,仿佛是形影不离 ,因此我也少了许多逃学行为。但是,有一次我却管不住自己,大胆地在班长身后,揪了一下她的辫子,我脸红红地等着挨骂,却不知她回过头来,莞尔一笑,很美丽很亲切的样子,就永远嵌入了我的梦里。
初恋就这样开始了。班长爱看书,也爱唱歌,以至这两点影响了我一生的喜好。至今还记得班长送给我一本书《闪闪的红星》,要我学潘冬子的勇敢。我勇敢吗?这是有故事的。原来有一次爬树掏鸟窝,一口气就爬到了高高的树上,低头一看,树下的她变成了小矮人。下来的时候,却没有力气了,吓得不敢动,紧紧的抱着树干,让人着急。是她在下面喊“勇敢勇敢”,我才慢慢恢复一些力气,慢慢地滑了下来。就这么一件连我都很快忘记的事,班长却牢记着,并在心里佩服我的勇敢,也让我一直生活在勇敢的光环里。
但对我影响较深的却是另一本书,少年时的人们都喜欢玩游戏,在捉迷藏的游戏中,我从小窗子钻进去躲在一间小屋里,却发现屋里有好多书,有些还贴了禁条的,好奇心使我偷了一本书回家看,从此不懂休手,看完一本还回去再偷一本。其中一本书里保尔和冬妮娅故事,使我对号入座把漂亮的班长当作了冬尼娅。
人一旦恋上,心里就会惦着想着念着,这以后的梦里就有了班长的影子,难眠之夜,就学会了偷偷写日记。直到下一个学期开始,不见班长的影子,急忙打听,原来班长辍学了。这件事惊动了全班,连老师多次亲临其家门,也没能使其父母同意班长复学。那个年代,大多数的家庭兄弟姐妹多,当哥当姐的,特别是女的,往往辍学务工帮助家里。这无奈之殇,我只能大哭一场。
班长辍学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初恋没有蓬蓬勃勃起来,读书也没读出个模样,但我不后悔。这次初恋,在我少年成长的时期,嵌入了我的心灵。初恋不是陷井,也没有这么美丽的陷井,虽然不尽美,但那份情感,一直是我心里最柔软最珍惜的一部份。也许有人说,少年初恋多为一种暗恋,一种单恋,常常自生自灭。我却记起读过的一本书里,有这样一句话:这样的爱情才可能永远铭记,因为没有希望,不会褪色,所以到达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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