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们,引以为戒吧!要想自尊,必须自爱! ”
(周末不更新,今天更新两章。)
德子九十年代初曾在云南混过两三年,他在那边认识的朋友很多,多数我都不认识,但我知道,和他关系最铁的有两人。
一个是他当年在雷马屏劳改队的狱友,他的铁哥们刀哥,也就是上一本连载中的那位。
刀哥是四川自贡人,八三年因流氓罪入狱十年,出狱后,一直在云南混黑道,以走私为主,后来又在中缅边境从事赌博业,收了一大帮小弟,混得风生水起。
德子的另一个朋友是昆明的独眼老王,江湖人称独眼王,德子叫他老王或王哥。
德子跟我聊起过他的这个朋友。老王比德子大好几岁,是云南镇雄人,据说其当年跟仇家拼杀时,被人用三轮刮刀从眉骨处扎入,伤着了眼球,所以一个眼球有些萎缩,终年戴着一副茶色眼镜遮掩。
老王早年是个毒贩,从事的是毒品贩运的勾当,帮着一名边境毒枭老大运毒。他负责组织当地的少数民族马仔将毒品从云南临沧运至四川攀枝花,多数时候是采用的人工背篓背毒,走村过镇的贩运方式。93年老王在昆明因贩毒被抓获,避重就轻被判5年。
97年老王被提前释放后,便不再做贩毒的勾当,而是在昆明市里瞎混,后来在昆明官渡区双桥村召集了一大帮镇雄的小弟,慢慢地控制了当地的地下色情行业,最鼎盛时,他直接或间接掌控的站街小姐有上百名。
德子曾帮过老王大忙,算得上是他的恩人。
德哥这一次去云南,就打算先去老王那里走一遭,如果不好混,再去瑞丽投奔刀哥。老王听德子说他有不少大凉山的彝族朋友,让德子去的时候帮他联系几个彝族马仔带过去。
德子来彝胞山找小胖,正是为了这事儿。
德子很清楚独眼王叫人过去是从事什么勾当,他装不知道并不闻不问,这种事情,能不知道就尽量不知道为好。
德子叫的“摩的”停在了彝胞山下不远处的齿轮厂门口,下车后,德子假装游山玩水的样子,沿着山路优哉游哉地上了山。德子从戒毒所出来后这一个来月,一直没有沾染毒品,他也不怕市缉毒队放在山下的明桩暗哨。
一路上,三三两两的彝胞在山间四处蹲坐着,个个生的肤色黑黄,骨瘦如柴,山路两旁,使用过的锡箔纸和废弃的注射器也随处可见。
彝胞山上贩毒的彝胞,多数都是吸毒者。
因为彝胞们经常混用注射器,很多人都染上了艾滋病,从此彝胞山便成为了我们戎州城艾滋病的传染源。
记得97年市戒毒所组织过一次艾滋病检测,我们市里的吸毒者,患上艾滋病的就有十多个,几乎都是被这些彝胞们传染的。
记得有一次,因为上家出了问题,彝胞山上的货源断了,有那么几天,就连彝胞们自己都没有毒品可用了。我们一大群吸毒者购毒无果后,都围聚在彝胞山上想着对策,正赶上一个彝胞把他偷偷藏起来的一点白粉拿出来放在注射器里准备注射,吸毒者们一见,都围了上去。彝胞刚注射了一半,就被一名姓黄的吸毒者半哀求半抢夺地夺下他手臂上的注射器,然后一针扎到血管里把剩下的连带着彝胞鲜血的毒品推了进去。
看到这一幕,当时的我感到很震撼和惊悚,针管里还混杂着别人的血迹,怎么就敢往自己的血管里推?
这位姓黄的吸毒者我也认识,是西郊的一个“摸包匠”(扒手),吸毒时间也不短了,我们市戒毒所查出的第一批艾滋病患者名单上,就有他的名字。几年后,他也因艾滋病发作而亡,
我们当地的吸毒者染上艾滋病,除了因为他们曾经和彝胞共用过注射器,还有更加让人恶心的事儿。
吸毒者多数都是男性,也有少数女性吸毒者,她们在没钱购买毒品时,其中有个别极不要脸的女吸毒者,只能把自己雪白的躯体交给那些肮脏至极的彝胞毒贩,只为换取一点点的毒品。一次肮脏的性交易,从彝胞毒贩手里换取的毒品大约价值一百元左右。
女人吸毒,往往比男人更低贱,更悲哀!女人一旦沾上毒品,什么尊严,脸皮,全都没了。
女孩们,引以为戒吧!要想自尊,必须自爱!
当时市缉毒大队J大队长,也就是我上本连载里的J支队知道这事儿后,气的火冒三丈,他亲自带队将那两名女吸毒者抓获,并严禁她们家属保释,最后判了她俩劳教三年。
J大队长每次提起这两人都余怒未消,咬牙切齿说道“太烂贱了!简直就是我们戎州城的耻辱!”
哎!你们是不知道那些彝族毒贩们的脏和臭!
彝胞山上也不时有彝胞死去,有些是艾滋病发作致死,更多的是注射毒品过量而亡。每次彝胞山上死了彝胞,市刑警队的警官们只需前来收尸,直接拖到火葬场焚烧即可,没人愿意把有限的警力都浪费在这些彝族吸毒者身上。
小胖作为这帮彝胞的老大,却从不吸毒。
小胖掌控着整座彝胞山的毒品来源,他的毒品来自攀枝花,他以每克毒品一百八至二百二的价格在上家手里批发数百克毒品,然后分发给手下的几个大马仔,大马扎再分发给小马仔,戎州城的吸毒者多数时候都是跟这帮小马仔交易,交易价格为每克五至六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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