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那两条逆天的大长腿,我竟有了点点心动 ”
接下来的两天,墨北像遁地一样消失了,据说他请了两天假,陪他的东北女同学。
我也迎来了两次相亲。是的,两次,有两个同事几乎前后脚找到我,说给我介绍对象,来而不拒,不能寒了人家的心。我想,是不是我爱情的春天到来了?
第一晚会见的是我市另一所大学的中文女老师,那女孩小巧可爱,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娃娃。相亲地点在我同事家里,是女孩的母亲和她一块来的。同事把我和那女孩让进客厅,就去忙活着端茶倒水了,我和女孩都有些尴尬。对于我而言,这是第一次相亲,而且女孩的母亲还在旁边坐着,我就更尴尬了。说实话,女孩的母亲比女孩优雅多了。
“小李,你家是哪里啊?”
“刚毕业,工作还适应吗?”
“你爸妈多大年纪了?现在还种地吗?”
所有这些问题都是女孩的妈问我的,而我就像被审讯者一样一五一十地回答着。那女孩坐在旁边竟然一句话也没说,我怀疑那女孩是不是哑巴,甚至怀疑我是在和女孩的母亲约会。
“你在那边上什么课?”
“一周课多吗?”
“你们对新开的老师查教案吗?”
我开始转守为攻,将矛头对向那女孩。女孩比我还窘迫,我问一句她答一句。见我和她闺女聊起来,女孩的母亲才走到了旁边。
那晚离开同事家,我脑海里全是那女孩母亲的身影,以至于长期以来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姐弟恋倾向。她个子高挑,风韵犹存,谈吐优雅,而她的女儿就像一个青葱的小萝卜头。我承认这不是我该有的恋爱心态,但也说不上什么变态,只是对那女孩没有感觉罢了。
我和那女孩的约会只进行了一次。之后那同事再也没问过我,我想那女孩对我也不感兴趣。多年后,我所在的学校和那女孩的高校进行合并,我和她竟然成了同事。她完全变成了一个胖娘们儿,不到一米六的个子一百六十多斤。有次期末考试和她监考,她竟然趴在课桌上睡着了,口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而且是第一排。学生们极不喜欢她的课,很多次学生都找到了系主任那里,要求换老师。后来听说,她丈夫和她闹了几次离婚,没成,日子就讲究着过着。我庆幸当初和青葱的小萝卜头式的她没谈成恋爱。
那晚回来时,一个女孩在我的宿舍门口徘徊,说是找墨非的。我说墨老师请了两天假,那女孩才失望地走开。看着那女孩失落的背影,我想墨非此时和他女友正一定躲在城市的某一角落你侬我侬吧?
第二天晚上,我去见一个小学老师。这次是在户外约会,地点在城市边缘的一个小湖附近。湖水清澈,周边长满了树木,是这座城市恋爱的最佳去去。后来当我真正恋爱时,夜晚十二点多了湖边还有徘徊的身影。
当我骑着自行车到达约会地点时,那女孩没来。我就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大约十分钟后,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你好,你是李柱?”来人是个子过于高挑的女孩,高挑得让我感到了压力。女孩脸也长,长相一般。不错,是我的相亲对象,现在都忘了她叫什么名字了。
我推着自行车朝前面的湖堤方向走,我说要不我用车子驮着你吧,她就抬腿坐了上来。我感觉这高女孩的身体哪个部位出了问题,走路有些不协调。
前面是一条一百多米长的上坡路,女孩跳了下来,跟在车子身旁跑着。“你能骑上这斜坡?”女孩问道。怎么不能?我的彪劲上来了,弓着身子猛踩自行车踏板。女孩迈开大长腿向前跑去,竟然比我先到了坡顶。女孩岔开腿站在坡顶,开心地向我笑着,说道:“真笨,还不如我。”看着眼前那两条逆天的大长腿,我竟有了点点心动。
那晚,所有的交谈都很欢快,但女孩很快让我决定不再和她交往下去,因为让我感到了厌烦,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当我说起我是中师生考入大学时,女孩突然用一种极度失望的语气说道:“呀,你是中专生考的大学啊!”
被别人当面瞧不起,这是我的逆鳞。我可以谦卑,我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神,甚至可以自己否定自己,但我受不了别人当面对我的鄙视。我内心的自卑和自尊一样强大。
我对那女孩说,我是农村长大的,父母什么也帮不了我,我能来这所城市全靠我自己的努力。而你,一个专科生,能来这个城市很大程度上离不开你的父母。我明确告诉那女孩:“同样来这座城市,我付出的比你多,而你付出的比我少多了。”我的潜台词很明确,我比她优秀的多。
女孩不傻,竟然哑口无言。显然,她从小养成的优越感也接受不了我对她自尊的挑衅。这场恋爱注定难以进行。
晚上回来时,墨北已经睡下了。从我开门到洗刷完毕,竟然没有吵醒墨北。墨北就那么合衣躺在床上,一只鞋子还挂在脚尖上。我帮他拿掉鞋子,盖好被子,他依然睡着。
灯光下的墨北眼窝有些深陷,眼圈明显地发黑,睡得跟死了一样。
我不知道墨北这两天经历了什么,竟然如此的疲惫不堪!【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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