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赴湘乡征诉,又恰好光同学在,于是又是一番小聚。于KTV里畅饮之时,光同学发出感慨:“你我在常宁也碰到,在湘乡也碰到,还真是有缘啊!”。我笑而豪饮,思忖之下也确系哦。前日KTV里灯光迷离,光同学叫来的亦都是和我们同龄的女士,一首首的老歌唱得花儿也泄了。一些悠远的情愫也涌上我们的心头,好一个故事里角色的春江花月夜。
我三岁那年家里搬至上坪坳六排二栋,光同学便与我为邻。其实屁娃也无为邻概念,就一群嬉戏的小动物。那时还有周盘、松赖几、贺军等,女娃娃则有当下艳光四射,同学会撩拨一堆矿老板的老春心的刘芳同学。不过那时候刘芳同学可没这么多粉丝,我走到哪她都喜欢跟我,好像还站在我边上看我拉芭芭过。一次周盘出门看见她跟我屁股后面,毕竟是大我们两岁,周盘便怪声怪叫了起来,阿耶阿耶的一副淫相。而光同学总剃着个光头,于是怪名字也最多,统计下来大概有:光皮赖、蒋介石、光懂懂这三个,不过传播至今的还是光皮赖这个名字,皮赖在常宁话中跟北方话的狗剩狗蛋意思差不多,光同学那常宁人在瑶矿的外公大抵也心同北方老汉,期望外孙名贱人壮,自然的,光皮赖的哥哥也叫辉皮赖。光皮赖小学和我同班同学,辉皮赖本是高一届,不晓得是算术冒过关还是尿床尿裤子,不久也留级下来和我们一班。按说我们也都是从文盲玩到小学的邻居,本应该相亲相爱结成同盟,但在班级内枭雄黄明利的挑拨下,我们反而成了对头,亦打了N次架。有一阵子是全班同学都不跟我玩,想来我老王的孤独那真的是天注定啊。
升入初中后老王我人品爆发,一时也有了些风光,我和光同学都属于调皮人士,自然也就和好结盟了。记得左辣椒还赋诗一首,什么昔年什么什么来着,今日结义为金兰。那时候真的好崇拜左辣椒啊,文采了得。现在辣椒到检察院去天天声讨罪犯,那真是浪费了人才。不过辣椒子还是不负青春咯,仗着荷尔蒙比我们早分泌两年,于初二某次春游的时候与他班某名媛滚了草皮子。
但光皮赖更是不负青春啊。十三四岁的人就晓得打摩丝搞发型,还晓得唱小虎队的歌,初二第一学期在留级生廖勇同学的教导下开始了他的初恋。其时我们每天晚上去五排房子最后的面的变电所的空房子聚会。光皮赖在那和哈哈谈爱,我和陈爱等其他少年就在另一间房子谈理想。光皮赖那个初恋可真是惊心动魄啊。据廖勇同学描述,光皮赖每次就和猪吃潲一般激动,嘴巴一顿乱亲乱拱,吓得哈哈同学每次都要一个男同学在旁。
少年时光真美好啊。还记得一次大家都骑了单车在小学部的操场上玩,,那时候是春天,和风吹拂,春光明媚,各位同学被荷尔蒙滋润的肌肉身板都青春勃发。那一刻我真切的感到了我的青春期的到来。不过老王的荷尔蒙还是质量不过关,我只会在学校里跟肖慕平旷校长他们斗,这也注定了我作为一个瑶矿少年的时代结束。
那一年,受老王的影响,许多人出去读书,袁屎倒是先去了湘乡,红屁股去了宁乡,廖桶去了廖家湾,光皮赖去了常宁。我先是去汝城,后到湘乡,最终和光皮赖在常宁会师。我的学校是个乡中学,光皮赖的是所毗邻镇中学,跑到他们镇上一看,啊!!好有脚庵街的氛围,有矿里咯大,比我那乡中学的长策氛围强到哪里克了。妹子也开放漂亮,光皮赖又在那找了个雷妹子。那年光皮赖回矿,还去我家给我带了一些老妈给的霉豆腐。后来我俩分别考上了中专,我们的初中时代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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