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纷纷归路,残月晓风何处。消息半浮沉,今夜相思几许。秋雨,秋雨,一半西风吹去。
所有的伤疤痕迹都是历史的见证者。这句话不是名人说的,是冬羊有感而发的。算不得是一句至理名言,应该可以让人深思和回忆,想来是应该值得记下的。
坐在凳子上睡着的冬羊好像被烫到一样被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自己右臂上烫伤后留下的疤痕,甚至是恐怖。
不过,冬羊看着这丑陋的疤痕却已经习惯了,甚至夏天不小心露出来被人询问的时候也只是浅显的说一句:“小时候不小心烫伤后留下的”便再没有其他过多的解释了,其他人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思,因为确实也没多少需要值得人去关注的,毕竟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可是,冬羊却记得父亲文华和母亲振红在那夜的雨里的身影。恍如昨日。
冬羊从凳子上伸着腰肢起身,看着地上的那被揉成一团的纸球,弯腰,捡起。
冬羊把手里的纸团轻轻的展开,看着上面潦草的字迹和被撕的不规则的锯齿模样,又轻轻的坐回凳子上,把纸张铺在桌子上,提起了笔...
1999年,8岁的冬羊已经在上小学二年级了,那时候小学还是实行五年制,可是由于冬羊语文考了39分,数学考了24分,母亲振红被气拿着扫把把冬羊给打了一顿,在冬羊的哭声中,母亲要求学校给冬羊留级了,可是都不知道的是,刚留级的这一年国家政策对小学开始实行了六年制。
相当于,上小学二年级的冬羊,因为留级这一年,实际上却留了两年。以至于后面冬羊上学的时候年龄已经算的上是比同班同学大一岁或者两岁了。
有时候,冬羊也在感慨,如果当初没有留级,那么或许就早早的步入到了这个看似繁花似锦的社会了吧。
二年级的冬羊认识了新的班级同学,也才有了后面的故事,熟知是福亦是命呢?可是至今关系密切的那些人里都有着在二年级班级里的这些同学。
留级的这一年是小学二年级,以至于在后面很多渐渐模糊的记忆里留下了很深的一笔。想来,人们只会记得那些对自己本身相关深刻的事件,这算的上是人本身脑细胞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吗?冬羊是不知道其中道理的。
上小学的时候家里开始距离冬羊上小学向北20米的街上盖新房子,那是家里的大事,前有提到过,这期间是有发生过一件事,算不得大事,是当时什么都不懂又贪玩引起的。
房子盖的时候,晚上需要看院子,一是怕家里的盖房的东西被偷,二是需要人看管镇宅什么的吧,冬羊是不懂这些的,那时候冬羊就跟父母说要看房子,白天去小学上课,晚上就在未建成的房子里看管睡觉,可是,由于盖房的时候砖快和房墙要浇水,土又很潮湿,即使枝着一张床,可还是会有很大湿气的。
冬羊在新房那边住了3天,身上就起了湿疹,又疼又痒,然后和母亲振红一起去了村里的诊所,打针,后面就没敢再去住了。
这在上小学时候发生的那些故事里只是一个小插曲罢了。不过,也算的上冬羊参与了新房的建设活动,为此屁股还被医生扎了一针,现在想想,冬羊揉了揉屁股,感觉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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