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见过许多次数的云 ”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见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见过许多次数的云,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沈从文
表白这件事已经酝酿了很久,那天中午他站在走廊外,虽然有几个同学为他壮胆,但是他仍然很不习惯,在他眼里中午在走廊吹口哨撩妹似乎是不良少年的专属行为,即使基本上在所有老师都认定他不是个学习的人,按照班主任的话讲他属于那种“蔫淘”的学生,蔫巴的淘气。但内心深处他仍认为自己是个好孩子。
心上人去厕所的时候要经过他班级门前,他这样称呼她,朋友看到女孩总打趣你女神来了,那时候他认为把一个人称为神表明自己已经没有了机会,虽然她在自己的心中如同碧玉一般纯洁无瑕,不可高攀,但是他仍然固执选择了心上人这个称呼,这也算是一种心理安慰。
在姑娘第一次经过他面前时,朋友立刻以咳嗽为信号,无论多使劲往前推他,他自佁然不动,呆若木鸡,按照自己的话讲当时脑袋空空,灵魂似乎已经出窍,对于外界的动作他已经没有了感知。直到姑娘走过了很远他才清醒过来,望着姑娘远去的背影,他重重的唉了一声。那种深深的失落感是他未曾体会过的。他微张着嘴,斜站着身子望着姑娘的班级,对朋友的话不闻不问,安慰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然而老天总是喜欢和人类开玩笑,事情这时又有了转机,姑娘不知何种原因又出来一次,他立马站好,姑娘的脚步似乎踏在他心里,随着姑娘的接近他的心跳也愈来愈快,姑娘从他面前走过时他仿佛失了声,嗓子怎么都无法发出声音。他意识到自己又错过了一次机会,紧紧抿着嘴唇,捏住拳头,指甲嵌入肉里。他觉得自己永远不会说和心上人搭上话了。
后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好奇,他突然走向前拍了下女孩的肩,还没等女孩反应过过来,他便脱口而出,“放学可不可以等我”“啊?”紧张的心情让他的语速格外快,伴随着颤声“啊?”他只得将问题重问说了一遍。从女孩的脸上他看不出有任何表情,他总以自己的直觉为豪,从别人细微的表情就可以读懂一个人的心思,可那天他什么都没有读到,没有厌恶,没有惊异,那种平静的表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后来故事很长,可两个人并没有在一起。这二十年来他失去过很多东西,那些曾经让他嚎啕不止的,那些他认为会成为人生转折点人或者事物的失去,大多他都忘记了哭泣的理由。只是她,只是她,每每想起还是会深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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