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
她依然呆坐在岸边不管左右来往的人变得多了又变得少了……
冬夜的风唏嘘着吹来 我缩着脖子把手伸向红彤彤的炭盆 眼睛不自主的又看着她“这到底是第几次了! tmd !”我心里暗暗咒骂着 炭盆里的火烧的越来越旺 借着火光照清了她的脸 死板得像陈列馆里的一具蜡像只是多了进出气 枯瘦的身材像是海水退潮之后留下来礁石那样的干瘪带不走一滴的海水来滋润 她一点都不像我们的同类却穿起人类的衣裳守时的坐在那里 没人知道她几时来的 却在人们的眼下离开 ……
天亮了 岸边的船夫 渔人 农妇 急吼吼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这里要下海经商 那里为了养活一家子不得已出海抓鱼 农妇也不闲住 赶忙拿了一大盆衣服往海里一倒 就开始刷洗 管不住的孩子成群结队的在海边嬉戏 好不热闹呀
她继续的呆坐着 眼睛空洞的没有血丝 往里探是无尽的悲 那里是满满的垃圾 是躲也躲不掉的灾难
没有人往里探
没有人站在荆棘上仰望
没有人喜欢万里外的蛮夷
但还是有人继续着手里的肮脏
剩下的只有回不去的无与伦比的风尘和共存
湛蓝色的双眸,发起亮光。泪水与怒吼一起发出,震慑天际的天信鹰。远方伴随着风声一阵又一阵,惊涛骇浪汹涌澎湃。乌黑的海水卷起,打下来。
岸上的惊恐声,尖叫声此起彼伏,似海浪一般,如狼嚎。少女干涸的双手举起,仿佛迎接死神的审判,人群冲过她,没人在意,我惊恐的逃窜,如鼠遇猫恐惧。
一片狼藉,灰飞烟灭,渔村只剩破败,一片渔网挂在树枝上随风飘荡。孩童妇女坐在地上哭啼,被泡的浮肿的尸体在海上鸟啄食,一切都毁于一旦。
白发老人,抽口烟吐出一口浊气,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摇摇头“作孽”。布满双眼的红丝,像红虫要喷出来,泪痕点点,却无话可说。
我将目光投向昨天少女在的地方,只剩一个被海难摧毁的海神像。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仰天长叹,人真的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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