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娘们儿挨揍也是“情愿”的! ”
有个别,个别!是个别女性生就的一副贱骨头!本不想用如此恶毒的语言来形容她,怕玷污了柔美雅致的中国文字,但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气愤不过,虽然已过去了许多年。
我们最初住间半平房的时候,在最西头住着一对夫妇,他们是住两间,因是老教师,有资格。女的,四十岁不到,也就是本文的主角,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个头不高,长的黑不溜球的,身材象极了我们老家种的那种圪塔菜。男的,皮肤白净,胖胖乎乎的,看上去比她年轻不少,但实际年龄据说比她大三四岁,个头也不怎么高,是我们乡镇银行里负责贷款的头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口子都长了满脸的横肉,让人望而生些畏惧。
最初的时候,我与她并不熟悉,不在一个年级,只知道她姓孔,住在一排房里经常遇见,见面打个招呼也就罢了,没什么其他交集和思想交流。
起初,特别是晚上,经常从她家里传来“嘭嘭”“听听”“噹噹”“啪啪啪”的声音,有时也伴随了孩子的哭声,这动静一听就知道是两口子在“干架”!
开始的时候,听到动静,出于好心,我会跑到她家门口去,试图去劝架。但纳闷的是那些比我早些的“老家伙”没有一个人走出门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敲门无果,也就识趣地离开。
第二天一早,一准看到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有时候那本不美丽的脸会更变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昨晚被男人“家暴”揍的。我还同情地与妻说摊上这样的男人女人真是没法过。但人家照样在房前的水池旁洗菜、刷锅、洗衣服,还和周围的邻居谈笑风生。心想:这女人心真大,要让我一天也过不下去。
后来,和办公室里的“老家伙”们啦起,他们说让我不用管,这娘们挨揍也是“情愿”的!还告诉我说等你和她在一个办公室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后来,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了:男人管银行货款,整天不回家,在外面胡吃海塞脑、脑满肠肥,酒喝的晕晕的,回到家里只想喝清汤稀饭,炒菜不让放油,大白菜也要清炖。而她在家自己要吃点油腥,又好叨叨,所以两口子一言不合就叮当二五的“干架”。这样看,女人并不输理。其实,她一直也不输理。“老家伙”们雪恨是恨在她哪嘴上。
我们这一排住的男老师经常会做饭、洗锅、刷碗、洗衣服,因为两口子都有工作,不可能只让老婆媳妇儿一个人干家务。
但这女人就是贱,老是在办公室里“弘扬女德”,给男同胞们难堪:哪有娘们儿让自家男人洗衣服的:干家务是女人的本份;男人不揍老婆不是好男人;男人挣的钱多女人就得听从男人的;我家男人比我工资多两倍;男人不该干老师(教师工资低);男人有本事,女人受点气算嘛………这让一干男教师自尊严重受到伤害。
那次,在办公室里,我实在听不了她的叨叨,也是仗着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地回敬她:那你认为你男人有本事,是不?那你男人揍你,你认为是天经地义的,是不?你男人揍你,你得高兴,是不?你是不是受虐狂呀,一天不挨揍就没有高潮,是不?……我一连串地反问下来,她没再说别的,只说了一句:“你连个娘们儿也不如,没见过你这样天天做饭、洗锅、刷碗围着锅台转的小青年!”(这基本就是原话。这样的女人基本就是灭绝的奇葩物种。)
眼看,我们就要“干”到一块去,其他老师也都出面说话,“男人干点活也是应该的,家务活谁有空谁干这是正常,也不能一个人累死一个人闲死”。(从这一点上讲,女人嫁个做教师的男人绝对值,就是工资低点,生活圈子小点)她这才偃旗息鼓,我也没再乘胜追击。
后来,毅然听到她家里传来的“啪啪”打脸声,直到我调离那所学校。再到后来,听说她那有本事的男人不要她了。
她是我有生以来唯一“怀恨在心”的女人!这女人真是可“恨”,也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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