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感于身边的任何人,除了你。你对于我来说,既是美好的憧憬,也是恐惧的开始。而我们,就像一颗安插了引线的炸弹。如果当引线被点燃,你猜测爆出来的会是五彩斑斓的烟花,我却认为我们会被炸得粉身碎骨,会死,会永别。我曾幻想我们徜徉在夕阳下金色的沙滩,身后全是我们走过的脚印,走累了互相倚靠坐着,看夕阳落在海平面的那一刻,水波透着橘红色的光芒冲冲向我们奔来 ,徐徐的海风吹来,掀起了我们的体恤,拂过我们的脸颊。夕阳,沙滩,两个人。但仅仅只是幻想。
你是美好的。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舞台,你跳舞我主持,我们同台演出各自忙碌。在后台,也就是你即将上台表演的时候,人群中我一眼就落在了有着精致面孔的你,我们对视了,但又立即将目光撇向另一边,那时我们仅只是普通的陌生人。又一次,同样是在舞台,依然是你跳舞我主持,但这一次我们对话了,候场的你站在我身旁对我说了一句:"我喜欢你的声音,很好听。",当时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如何去回答身旁的你,只是应和的笑了笑。或许是巧合又或许是缘分,在一次庆功宴上,我们又相遇了,而且我们坐在同一张桌子,这一次,我们聊了起来,你很阳光,是暖人的,和你说话很高兴很自在,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说再联系。此后的我们变得如胶似漆,超越了界限。
你是暖心的。乘着放假,我们相约阳朔,阳朔是我们第一次出去游玩的地方,我们穿行在于山于水于路间,去追寻刺激的攀岩,体验马背上的颠簸……傍晚,我们坐在饮品店的屋顶,整个西街的灯火行人尽收眼底,仿佛整个世界仅有我们是安静的,我们凝视着对方,静静的,就这样看着,忽然不约而同地噗嗤一笑,弄得对方都好尴尬。发现店里有小提琴,我自愿上台拉了一曲《梁祝》节选,下台后你给了我在场最为华丽的掌声和欢呼声,我变得有些小小的骄傲。店里还有一个许愿、祝福用的玻璃箱,箱子很美,盛满了来自五湖四海游人的愿望,我们也开始写起了自己的纸条,我写下了对家人的祝福和祈愿,而你却写下:我要此时此刻在我身边的这个人永远幸福永远幸运,我愿陪伴在他的身边,直到海枯石烂。那一刻,数不尽的内疚和感动涌上我的心头,内疚我对你的自私,内疚我对感情的偏见,我很感动,真的,恐怕天下除了家人会这般在乎我外也仅有你了。
你是细腻的,也懂得浪漫。那是在一个周末的日子里,我们对坐在餐馆,吃着晚餐,你先一步吃完,放下筷子双手向内撑着桌子,发愣似的看着我,我变得紧张,便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 "就看看你,我喜欢看你。" "卧槽,玩儿手机去,别看我。" "不管,谁叫你这么吸引我看你。" "我去,随你便吧,我要继续吃饭了。" 我们不语,你看着我,我继续吃饭。在当我吃完最后一口饭时,你盛了一碗汤给我说是饭后一碗汤对身体好,随即你从背包里拿出来一张纸巾试图给我擦嘴,虽然这很美好,但是被我制止了,因为我觉得在公共场所这样做不太好。你会关注我第一夹筷子会从哪盘菜开始、会盛几碗饭,在努力的从一些细节去了解我。 那晚,在民歌湖畔,喜欢跳舞的你为我跳了一支舞,《never separated》只为我而跳的舞。那一刻我们额头紧挨着额头,湖畔,两个人,手拉手一起走向远处,那是我们第一次牵手,第一次吻了额头,没人知道我们会走到哪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们在一起很幸福,但我也在害怕,我活在了恐惧当中。我知道,你的内心是饱含那么多的爱,你对我的好我看得到,可是我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像我们这种不被看好的感情根本得不到别人的祝福,动了情又有什么用,爱得深又有什么用,社会的偏见和歧视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我的幻想承受不住它所制造的压力,我们之间的感情也经不起它的摧残,我更不想失去更多爱我的人而换来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感情。所以我害怕,也很纠结,我不想失去那些爱我的人,也不愿意失去你,未来对于我来说好迷茫好担忧。
你说:“我们要成为本·威士肖和马克·布莱德肖那样,得到Angela的祝福”。但是你有想过我们这样做的得失吗?我曾说你很单纯,想得太简单,而我想得到的那个答案是希望你会因此改变一些你的看法,然而你并没有。我渐渐变得失望、不悦,或许是被你发现,你拉着我的手跑在滨江大道上,叫我抛开所有,疯狂地跑着,任人走动,任车行驶,任风和沙子打在脸上,任星垂和夜色不断变幻,这一切都是浮云,我们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乌托邦的世界,这是我们的世界,只属于我们。此刻,我已经明白了,不管所有,只要幸福就好,我会好好珍惜我们之间来之不易的感情,我愿陪伴在你的身边,直到海枯石烂。
爱情平等,反对歧视,反对偏见。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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