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体会。
夜里梦见一个故人,然后早上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把TA所有的信息来源都拉黑,包括微信、微博和QQ,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摆脱TA的阴影,梦里的一切才能不为其所知。但冷静下来,又觉得十分不妥,明明早就不联系了,又何必为TA坏了心情,动了芳心。何况自己早已成年,又怎会有这样孩子气的想法?于是,理性战胜感性,偷偷的再把TA解除屏蔽,删了的帐号再度找回。
说实话,这些事情我都干过。从我生动形象的描绘,你就可以想象这样的魔鬼训练我到底经历了多少次。
许嵩的《平行宇宙》中有句歌词我很喜欢,叫做“可能是美梦来的太突然了吧”。不是歌词本身描绘的画面有多么的让人憧憬,而是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让我多有体会。如《幻听》中所唱——“这矫情的措辞结构,经历过的人会懂”。
我时常会梦见夫人。虽然此刻用这样的称呼来唤她并不适合,但我俨然已经默认自己就是她的先生,而且我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你知道的,我就是一头霸道而又独裁的倔驴。
那大概是三年后的场景,我只是习惯性的在大脑里不断的排练、预演,以至于未来可以多些非不确定性的因素。我很喜欢并且痴迷于这种胸有成竹的感觉,就像最近大家都喜欢玩的一款吃鸡游戏一样,你玩得有多爽,我梦做得就有多逼真,吃鸡,痴迷,一个道理。
最近的一次梦中,夫人已经长出了长发,比起上次见面她已经发过肩头。我看不太清她的模样,所以也就无法拿现实中的某某去和她对比,反正即便对比也鲜有人能赢得了她。
夫人喜欢读书,诗词、散文、小说、杂文都有涉猎,偶尔有感也能独创三五篇心得体会。虽然我工作较忙,读书的经历并不多,但因为长期的写作平日里倒和她有许多文学方面的交流。每每出炉一两篇新作也总是第一时间拿与她分享,她很乐意帮我审阅,也总能指出我文中的一些不足。有一次,我写了篇文章《影子》与她分享。其中有个语境想表达对事情拎得清,我用了“爱憎分明”。结果她指出“爱憎分明”的对象应是同一个个体,建议我用“泾渭分明”。和她探讨之后,我也觉得“泾渭分明”更为合理,于是便采用了她的观点。后来,文章拿去比赛果然因为此事才获了奖项。
夫人和我一样都喜欢古香古韵的事物。所以,家里装修的时候我特意选用了许多木制的材料,像木制地板,木制茶几,木制方桌,在大理石的简单装饰之下,房子里到处都洋溢着文艺的气息。后来,买了车子,为了给现代科技增添些文艺之风,我便选装了柏林之声的音响。每次周末开车出去时就一直循环播放许嵩的歌曲,因为我们俩都是嵩鼠,所以听音乐方面也就根本没有分歧。她喜欢的,我一般也比较钟意。
夫人和我体质相似。怕热,夏天稍微一动都是汗,怕冷,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所以夏天家里的空调几乎就没有关过,要是出去游玩,也是带她去游泳。(虽然我们俩都不会游泳,但却特别享受那种泡在凉水里的感觉。)冬天就好办了,出门一人一副毛茸茸的手套。有时她特别孩子气,明明不冷,还非要把手插进我的口袋里。这种情况下,我一般会直接把她揽入怀间,想象着自己抱着一只温顺的大笨熊。
夫人身上也不都是优点。那天晚上可能是没有吃饱,所以做梦时便梦见她为我做饭。我这人心好、脾气好,唯一喜欢挑刺的就是在饮食方面。而夫人做饭的手艺却一直让我没得挑,不是因为做的好,而是她根本就不会做。虽然和同龄人相比在做饭方面我还是有些手艺的,但也只是泥腿子出身,并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培训。本想依着她来搞定一日三餐,不料最后还是让我拿到了厨房的使用权。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那天晚上我下班回来,夫人竟然摆了一桌子的饭菜。第一秒我本能的反应是叫的外卖,但上前一看,我便认出了夫人的“杰作”。虽然色香味俱全一样都不沾边,但我却极为的感动。整个做梦的过程都是笑呵呵的,可惜正当我拿起筷子准备品尝时却被自己笑醒了。虽说以上的美梦都来得突然,但美梦过后的感觉却都一点儿也不突然,甚至还很熟悉。
我是时常做这样的梦的,每次早上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把她所有的信息来源都拉黑,包括微信、微博和QQ。虽然我们俩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联系过了,但这种她依然存在的感觉还是十分的逼真,以至于我的梦里全是她。
也许,假以时日,这些梦中的美好场景都会按着我的计划一一实现:我会陪着她一起读书,《影子》会获奖,房子装修时多用木板,买车后循环播放许嵩的音乐,夏天带她去游泳,冬天抱着相互取暖,她不会做饭,我占领了厨房的使用权……
但这种梦醒后的感觉我同样也不会忘记。甚至还会像现在一样先是满满的孩子气,然后理性战胜感性,然后一圈一圈的做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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