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搅扰了韶华,留下了一路来时烟雨。也许多年以后的你,依然会忆起,那年那月那日那晚的明漪湖畔,在那旖旎的月光下,你我曾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题记
又是一年新春日,适才我方下笔时,钟声响起。窗外节日焰火,缤纷漫天,袅袅的余尘与我吞吐出的烟圈缠绕在一起。徘徊在夜空中,久久不曾散去,连呼吸都有一股火硝的味道。一颗燃尽了,揉灭在了烟灰缸里。看着这颗烟头,最后的一缕烟尘也散于空气中,掏出火柴划着点上,甩甩手,画出一道道橙红色的光晕极亮了一下,瞬间湮灭了下去。
我用火柴多过打火机,我喜欢那种擦火柴的感觉。我把一根根火柴,想象成一个个小人儿,为了我付出使命。虽然,他们只有极短的,允许我称之为生命的东西,我亦感觉值得。
我有时觉得,我就同那火柴一样,沉默、发光、湮灭,留下了没有燃尽的“火柴梗”对着世界,宣示着,我曾来过。烟花亦是如此,藏在盒子里,一瞬间的灿烂,湮灭在天空,也学它毕竟美丽过了。
我独行在天桥,人很多,天空的焰火仿佛从未间断。擦肩而过的路人,视线没有任何的偏移,是呀,没有人去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因为有那么多的美景需要去欣赏,也便是我如此的无趣,过多的去在意,然后映衬出属于自己的那份孤独。渐渐地,路就这样走完了,有些怅然失措,回首路仍旧,人依匆匆,只是不再有我的身影。
笑语盈盈逐渐远去,昏暗的路灯下只有我和我的影子,一阵寒风袭来,我缩了缩脖子,紧了紧围脖,入手的温暖。忽然记起,与她也曾并肩齐行在这样的烟火纪年,这围脖也曾是她织与自己的。不想过多的提起她,不愿去触碰关于她的忆念,本以为如此就摆脱了,很冷,又很疼。
一年复一年,复年亦如此,花开了又谢,月圆了又缺。那份总是寻觅不到的静谧美好,在心底,浮浮沉沉,时隐时现,却又突然消失的那样彻底,空空的胸膛“咚咚”的声音是来自灵魂的叩问,犹如在一片悲伤的大海,我撑着舟,奋力的想抵达彼岸,区总寻不到尽头,像派一样独自漂流的孤独。去没有老虎来陪伴,颓废的等待明天。
每个人亦或许都在心里藏着那么一个人,她或是他或许是你用来衡量下一次幸福的标准,也或许是心上永远抹不去的疤痕,擦不掉的痕迹,抹不掉的凄凉与孤独。这或许便是成长了,站在孤寂的街角,凄迷的月光拉长了身的影子。欢乐与悲伤的往昔,一幕幕映入眼帘,不曾幻化,亦不曾释怀,划过指尖的幸福,总觉得短暂,亦永恒的消失在原点再也不见。静静地守候一处残梦,破碎了琉璃,终徒了一身的伤,更待了心的执着。
也许有人会陪伴你一生一世,但是成长的过程只有你一个人。钟声响起,又长了一岁,十八岁的成人礼。钟声响起,又长了一岁,十八岁的成人礼,没有她的烟火纪年和明漪湖畔一样的明月如昔,在如今是否还亦醉人。
有一种经历叫做成长,有一种思念牵绊着远方,有一种淡痕的只因为重温了过时的光阴,有一种牵挂,由记忆幻化成风。随即弥散在这一方天地间,不见了往日的华颜。
我不会忘记,在那雨季的年华,我们都是心怀钟情的少年,曾许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就像你不会忘记在明漪湖畔,也曾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
(原创作者:莫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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