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到的王董只是脸色苍白 ”
文 / 谢汶青
01
因为之前我已经背的熟，所以复习的时间比昨天还要短。很快完了后，我们就出来看到饭菜正在上桌。我洗了洗手，就和李助理坐了下来准备吃饭。
吃过饭后，李助理看了看时间，就提着公文包和我一起下楼了。他一边下楼一边打电话，等我们走下楼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开了过来，顺势停在我们面前。司机出来打开门，我和李助理一起坐进了后座。
司机在车上对着李助理说道：“兰经理让我先接你们过去，到二楼他的办公室休息。”李助理说了声”好“。
车子就开动了，因为我们走的早，即使到了市区也没有遇到堵车。很快就到了陆氏集团的楼下。我随着李助理一起下了车后，进入陆氏乘坐电梯上了23层。
等进入兰经理办公室坐下来时，我的脑子好像还不能进入备战状态。喝着水的时候，我在内心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让自己不要一直被李助理控制住。
我开始回忆霍叔让我记忆的内容，李助理好像挺忙的，这时候也顾不上我。我一会儿就要按照霍叔说的内容去说，我现在心里真的有些紧张，因为自己做的事情好像骗了人似的。
可是又觉得霍叔是在做一件大义灭亲的大事，所以我还是很支持霍叔的，虽然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是对的。
我喜欢有正义感的人。
看了看表已经8点了，股东大会定在8.30准时召开，还剩半个小时。我继续在脑中回忆霍叔走时给我培训的记忆内容。
......
8.30股东大会要召开的时候，李助理被叫了出去，不知道和谁叽叽咕咕半天。进来的时候脸上淬上了一层冰。我看到了，也装作什么没有看到。
02
进来一会儿后，李助理对我说：“一会儿就轮到你出面了。我们先做好准备。”我看到他有些紧张的神态，觉得自己也被感染到了。怎么腿都有些哆嗦呢？
就在我和李助理沉默不说话的时候，有人敲门了，李助理听到敲门声几乎是跳了起来。
我看向门口，李助理去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是一位穿西装的年轻男子。
对李助理说道：“兰经理让你们现在就过去，股东大会已经快到选票的时候了 。”李助理叫了我一声后，就紧随那个年轻男子走出兰经理的办公室。
之后我们一起走进电梯，上了25层。出了电梯向左拐了2个弯，到了门口停了下来。我站在门外能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音。
话音听不清时，门开了，兰经理走了出来。对着我微笑着，很客气的说道：“李师傅进来吧！你们在外面等会。”
我看了眼李助理，李助理伸出手来握了握我的右手，用眼神似是在鼓励我。而我什么也没有说就低着头随着兰经理走了进去。
当我走进去微微抬起头看到坐着的一排排穿着正装，一看就自带贵气的股东们，立马移开了视线，我好紧张。握紧的拳头指甲已经深入到肉里。确在此刻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这时候我似乎听到兰经理站在我旁边开始讲话了：“大家好，这个就是火葬场的李周李师傅。今天我们专门请他过来，当着在座股东的面让他说一说那天在火葬场看到的王董是什么样子。
大家可以不相信我和王董说的话，但是总得相信这个火葬场负责烧尸的李师傅的话吧？现在我们就请李师傅站在这里开始给大家回忆当天他看到的。李师傅请！”
03
兰经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抬起头转过去看了看兰经理，又看了看底下紧紧盯着我的几十双眼睛，我顺着从左往右的顺序很仔细的看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陆震英身上。
陆震英和我视线相对的时候，依然保持着清淡的神情，并没有用眼神对我做出任何的示意。
就在我怀疑他是不是知道我今天说什么的时候。
旁边的兰经理有些着急的对我再次小声地说道：“李师傅，大家想听您叙述那天在火葬场看到的真实情况。”
我听到后并没有转过头去看他，只是咳了咳，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天，是我去拉的王董，我进去的时候吊唁厅围满了人，我把王董放入推车，拉王董进了化妆间，我再次看到王董的时候，他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其他的和现在都一样。”
底下顿时像炸了锅似的，从刚才的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到现在大家交头接耳，你一句我一句。我看着底下人头攒动，表情严肃，深呼吸一口。
这时候我故意没有去看王艺清那张脸，也没有关注我旁边的兰经理。
这时候我听到底下有人说话了，一个肚子圆滚的中年男人大声说道：“李师傅，你难道没有看到王董有被虐待过得痕迹吗？你有没有收到有人的恐吓电话？例如让你赶快烧了王董的尸体。”
我叹了口气，眼睛很真诚的看着那名大肚男说道：“没有，我看到的王董只是脸色苍白，我进去看到她的时候，她还对我笑了笑。
如果我不是之前在吊唁厅的时候，看到大家在痛哭，我都以为她是个正常的老人呢。没有任何被虐待过得痕迹。我也从未接收到任何恐吓电话，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我说过让我尽快烧了谁。”
我说话的语气绝对是肯定的，大家又开始议论了。这时候兰经理对着大家说道：“大家停一下，我们的李师傅估计今天太紧张了，要不我先让李师傅休息一会儿再回来。大家也休息一会儿。怎么样呢？”
“等等，我还有问题要问，李师傅你今年多大了？今天你是怎么来的？从哪里来？”一个身穿红色裙子打扮时髦的优雅女人站了起来问道。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今年20岁，今天我是坐车来的，从一个度假的别墅来的，我不知道那个别墅叫什么名字。”
底下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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