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从我有记忆起,就有两个爱好。看书写字和唱歌。它们伴我走过青涩的年少,如梦的青春,直至即将跌至耄耋之年的现在。有点说的太老了,可心里的确这么想。
梦想两字是个不敢轻易提及的话题。因为现实太骨感。
关于音乐,那时候也就刚入初中,我和弟弟还有另外一个小朋友,三人乘车去百里之外的区市拜师学艺。我们几乎是在市外下的车,被司机告知,此地下了沿铁路一直走,就能走到目的地。那个作废的铁路长满了长长的草,草的尖部毛茸茸的,我们一边揉着它,一边唱着歌前行。可是,那条铁路太长了,又经过一座废弃的厂房,我们趴在锈迹斑斑的大门上看了几分钟,失望感油然而生。天,快黑了。好像再继续下去也是无望,就又拐了回来。
这段旅程其实什么也不算,可我就深深记住了它。因为年少无畏,还因为对于梦想这个词,它开始潜注了萌芽。
我们是那么喜欢音乐。
多少烦恼和困苦,都由它陪伴着度过,事至如今,我一直会随身听。
感叹音乐从标准到凌乱的转换,时代如此,我们竟也接受了没有罗大佑,郭富城,刘德华的时代,新生代音乐如春芽遍布,歌手颖落满巷。我们又从周杰伦转换到网红歌手,音质,歌词,各种风格,像琳琅满目大街小巷的物品,眼花缭乱了整个心扉。音乐,似乎再无人能真正统一,它无处不在,无处不唱。
我们快老了,可我们也能接受这种洗刷,总有一些可以入耳的歌曲从几岁,十几岁,二十几岁已是成熟歌手的口里听到。我们听着被编唱的很时髦的老歌曲,看着几乎都能唱上几首的年轻人,感觉,音乐是不是真正离我们越来越远?或者说,它到底是在埋没还是超生?时代的洪流把它击溃的要不面目全非,要不脱颖而出?而无论什么结果,我们都眼睁睁的接受。
一盘散沙似得音乐,我们还爱。
到有条件方便唱歌时,我已经"老了"。所以,到最后,不知道是我放弃了音乐,还是音乐放弃了我。不过,我不会忘记教过我声乐的每位老师,有的哪怕只相见45分钟,他(她)也牢牢长在了我的记忆中。更不会忘记,1998年,懵懵懂懂去参加山师大的考试。找老师上声乐课。最后,考虑到家里的状况,决定放弃追逐音乐之梦。当然,放弃的时候,一宿未眠,坐在学院附近宾馆的窗台上,哭了一个晚上。
而文学呢?我初中的时候就喜欢到处找名著看。三毛,琼瑶曾经痴迷的不行,当然最爱的还是三毛,电视剧爱上了琼瑶。琼瑶所有的书,只有那本自传性质的《窗外》写的最好。后来找不到书,就把爸爸从单位借的武侠小说偷来看。我们那时还是木门,门根都是活的,我竟然有力气把它挪开一部分,钻进去,把书拿出来看。又在估摸爸爸快回来之前,把书按原样放回去。至今他都不知道,他所有的书我都比他先看完。
中学时,最喜欢周末,喜欢爸妈让我打酱油买醋,因为可以赚点零钱,积攒下来,到县城买杂志。那个年代的《女友》还是纯文学,里面的文章很美,也没有广告,虽然纸张普通,但内容美。后来就改版,提价,由普通版改成精华版。内容也变了,商业气息浓厚,尽管如此,我还是追了她好多年。还有《文友》等等,很多文学杂志都特棒。如今,它们早被互联网吞噬,甚至连怀念的样子都无法具体了。
再后来,给在图书馆工作的表姐借书,骑一两个小时的单车,到她所在学校,每次抱回来十几本。回来后,没黑没夜的看,看的眼睛看东西都模糊了,我以为它会瞎了或者近视,谁知几天不看书,它又完好如初了。表姐见我有些太过痴迷,便告诉我,这条路很难走。劝我放弃喜欢文学,如果当作家根本不可能,因为太难了。也是,到现在的纸板媒体发表也是竞争力大,因为版面小啊。
好了,我就听她的了,放弃了,这一放就一二十年,鬼知道后来的互联网这么冲,各行各业它都插手剥夺。今年3月10号,才算认真,真正的捡起来。沧桑二十年,我对我的爱好也是从头开始。从写作上还是菜鸟一只,而喜爱上,它早像烧熟的烙铁,依然狠狠烙在心上。
风华落尽,平静的寻找属于内心的东西,发现还是文字是它的归宿。
于是,把这个时隔一二十年的梦想重新捡起。开始踏实起步。
想把文章写的游刃有余,也许还需要一段路程,但是,能铁定一种令自己欢喜的东西,真的很不容易。
关于短篇类型的文章,算是碰上了一个好平台。南瓜屋让我放松,畅所欲言的“申诉”过往。当然,还是因为要求不高。但,谁又不能认为,时间长了,我们都会成长了呢?
关于写作,我已经有了自己的规划。喜欢南瓜屋,觉得跟我很契合,因为能满足我多方面的写画要求。也许,这就是一份缘。我会尽力在南瓜屋里多写,打算写很久。
只愿,这不是又一个容易夭折的梦,就好了。
深夜被热醒,又写了这些文字。它很普通也很平常,甚至很俗气,但它真是一份心意,对过去多年的简单概括。也许,就够了。
今晚可以好梦,像明天的南瓜屋,充满希冀。
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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