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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并不可怕

在我的四平八稳的大三十余载的生涯中,多数时间都是跟各种止疼药度过的,这并不是什么天生疾病而是我那长期作死一般不良嗜好有关(特别注明烟酒毒是我根本不沾,只是高糖,烧烤,昼夜颠倒这三件成就了我今天这超不健康的身体),以上是凑字数,别介意。。。。。。

我记得离死最近的应该还是在小学2年纪那一次,那时父亲一般都送我去上学,我们俩的早餐一般都在路边摊解决,偏偏那天一早有会诊父亲只把送到吃早饭的地方然后就去医院了,和往常一样一个煎饼果子一碗粥吃完就去上学,不一样的是我很快开始难受起来,吐过几次以后在第二节课老师把我送到校保健室,校医证实我正在发高发烧于是乎就通知了家长,反正没到中午我就被母亲接回了家,似乎临近中午我那当医生的爹还抽空回来看过我,给我量下体温就那我交给了姥姥(我妈应该也去上班了),其实那时候我已经呵呵了,我之前发过烧,最多是晕晕沉沉,满脑子乱七八糟,但那一次一切都不同了,我感觉我漂浮在一片奇异的空间里的地方,周围的空间在不停折叠复制扭曲延伸,有时像在坐旋转木马,而有时又像再坐过山车,还有突乎其来的垂直上升下坠感,不知为啥嘴里总能有一股很甜很甜的味道,虽说那里多数时间都很安静,但不时时会传来电台转换频道间的燥鸣音,不过总起来说一点都不难受,我记得我家挂历上的猫咪,从挂历里跑了下来,在满屋子里乱转,而且刚开始是一只,但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群,而且他们动作会保持一致,就和参加阅兵方阵的士兵那样,完全的一致性。。。。。反正我再次恢复正常意识的第一感觉是首先一嘴呕吐物的酸苦味,然后是鼻腔里的插入的异物感,剩下就是一股浑身上下的肌肉酸疼感,我知道的家人基本上一个不剩的都在医院里,多数人都显得很喜庆,但也有人在哭,比如姥姥,我妈似乎也哭过,不过那时一个劲问还有那里不舒服,而我爹一言不发似乎在笑,不过他笑的比哭还难看,还有他的脸似乎有些浮肿。。。。。。事后我才知道,我是急性食物中毒,进医院的时候已经进入中风状态了,而且还一度心脏停跳,最终折腾了十几小时,这里不得不提我那伟大的爹,首先他从医一辈子,还是搞职业病的,专门治疗各类中毒,按他的原话,这辈子就误过一次诊,就是我这次,但最终把我救过来的还是他,那天他们一伙子人刚搞完一批查体下午有顿业务酒。中午回家看了看我,由于那时我似乎还对周围有正常反应,他也没多考虑,兴冲冲的换完衣服去吃酒了,按我姥姥的说法,我是三点左右开始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她叫来邻居帮忙把我送去医院的,接诊的是个年轻大夫,他的治疗方案要按一般原则也没什么不对,不过按一般医疗原则我估计挂掉的可能性超级大,我父亲一看不行,什么意见都没跟那伙计商量,找了批激素一阵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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