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上去外婆家的路,居然在年前错过的路口那又迷失了,兴许是小镇日新月异的变化?还是原本自己压根没把亲人放在心上?看来看去,想去想来。还是找不到,只得停车,路边有个老伯。忽然就想起用外婆那的方言打听路,却说的很生硬。那个老伯很热情的指点着。
就在问路的一霎那,忽然想起来,那条小路在前面,只是,当时蒙住了。
不知怎么,有那么一点说不清的滋味。
那些年,我无数次经过那条路,那时候,只是砖道,不像现在变成了柏油路。
那几个小伙伴还记得,那时候,她们经常和我闹着玩,故意把我的名妈妈的姓叫在一起。舅舅还在一边坏笑,我却很抵触,经常为这和他们打,和舅舅说理····
乡下有种说法:姑家亲,辈辈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姨家亲,一代亲···我骨子里也是这样吧,从小就传承了这种旧思想。尽管吃外婆和姨的比姑姑要多,可依然觉得姑姑才是嫡系。直到长大了依然这样。去姑姑家轻车熟路,怎么走都记得路,可是,舅舅和姨家就不一样,每次去都会忘在脑后,真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可以选择性的失忆。
这样的我老爸自然欢喜,姑姑是他的姐妹,外婆家的亲戚却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人是自私的,在这点上我明确感受的到。妈妈不也一样吗?我如果过节不去看外婆,小姨···她也会絮絮叨叨的说我白眼。唉!夹板中的我活得有点不自在哦。
走过的路,看过的人,依然时隐时现,有些画面也会不经意间跃出脑海。
就在19岁那年,我和两个男孩,三个女孩路边树林里摘桑葚。
一场大雨突然来袭,把我们淋成了落汤鸡·····
现在的我们早已失去了联系,各自成家,没有往来,我又很少来这,尽管有些人还记得这村上曾经很淘气的外甥女,可我却忘了他们,就像总是忘了这条路。
下了车,又遇到几个人和我打招呼,而我却傻傻的看着他们,不知叫什么,接我的舅妈打着圆场,我只得挤出一丝微笑,回应着,像一个孩子一样跟在她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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