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电话在屋里响个不停过得刚清了清嗓子按开免提:“喂,你好。”
“您好,我要点菜。”电话那头传来变声器处理后的机械声。
过得刚眉头微微一皱,蓦的有些不太友好的预感:“行,说吧,点什么。”
电话那头轻咳一声:“我想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晾肉香肠……”
过得刚趁着他换气眼疾手快的挂断电话,哼了一声道:“好家伙,跑到我这儿背贯口来了啊。”
御前嘿嘿一笑:“我觉得我知道是谁了。”
电话又响起来,过得刚挑了挑眉又按下免提,还是那个机械声音:“是这个样子的,我们不吃满汉全席,但是我们人很多,所以需要很多菜,我们先让二老有个心里准备。”
过得刚躇着扇子意味深长的弯起嘴角:“好,没有问题,来吧。”
挂了电话,过得刚忙不迭的来到院子里:“师哥,赶紧,把值钱的东西收拾收拾,您养的那个鸡,赶紧赶回笼子里去。还有咱那狗,找个绳拴上。这下可是炸了窝了。”
三辆车在小路上停下,烧饼从第一辆车上跳下来,伸个懒腰道:“别说这地,难怪栾哥来了不想走呢,太舒服了。”
漕河杨跟着他下车,嘿嘿一笑道:“那错不了,走吧咱们。”
王玖龙在车上睡懵了,跟在掌灸领身后牵着一只羊羔,揉了揉眼睛道:“老大,我不想牵着这个羊。”
掌灸领回头看了一眼,他一米九的个子步子迈的大,那小羊羔被他拖着走的艰难,一步一磕道,他咧嘴笑了,从王玖龙手里接过绳子,抱起羊羔:“行了吧。”
六九四和刘哲背起自己的包小跑着追上他们:“你们说师父给咱做啥好吃的?”
“你先想想有啥活干吧。”
“师父!”
听见院门口传来的整整齐齐的喊声,过得刚手一抖,一整勺盐都洒进了盆里,幸好做的是腌鱼。
一行人涌进院子里一下显得院子里热闹起来,过得刚擦擦手,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打头的烧饼:“烧饼,你过来。刚才是你点的菜吧,满汉全席是吧?”
烧饼小小的眼睛里眼珠一转,快走两步跪下抱住过得刚的腿:“爸爸,爸爸我错了。我怎么敢吃满汉全席呢,我不敢,我不配。”
过得刚哈哈一笑:“行了快起来,多大孩子了还和小时候一样耍赖呢。”
众人哄笑开来,漕河杨更是蹲在地上笑得不能自已,烧饼站起来轻轻踢了他一下:“笑,笑,你搭档被滋儿了你就这么高兴是吧。”
御前看着掌灸领怀中的羊羔有些懵了,道:“孩子你这是把蒸羊羔的原材料带来了?”
“不是。”掌灸领一听御前准备把羊羔蒸了忙抱紧了羊羔侧了侧身,“大爷满汉全席那篇咱已经掀过去了。这不前段时间栾哥来了吗,说咱这缺点儿生气,我们就专门去买了一只小羊羔,您就和师父养着玩吧。”
御前环顾四周,道:“正好,这会儿不忙,你们几个就帮着给这小羊做个羊圈吧。”
“请好吧您嘞,咱这个动手能力,那不是一般的强。”烧饼撸起袖子干劲十足。
过得刚继续给腌鱼抹盐,闻言低头一笑:“是啊,打小家里什么东西没被你嚯嚯过。”
烧饼尴尬的笑了笑,跺了跺脚:“师父,没有您这样揭老底的,我都饿了,您做什么呀?我看那不是养的有鸡吗,咱吃一只吧。”
“饼仔,要不你回去吧,换个斯文点儿的来,咋啥都想吃啊。”御前从掌灸领怀中抱过小羊羔来,“这样,你们分工,晚上想吃什么自己个儿去弄原材料来。”
王玖龙颓然坐在凉亭里无精打采的看着众人,掌灸领走到他面前轻轻拍了拍他:“咋了?”
“不知道,头疼。”王玖龙低下头揉了揉太阳穴,瓮声瓮气道。
御前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嚯,这都烧成这样了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啊,快,上屋里躺着去。屋里有药,我去给你拿。”
“大爷我跟您一块儿。”六九四放下背包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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