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刘程东歪西倒地走在一条混乱的巷子里!
刘程脚下一趔刺,往前一扑差点摔倒在地。
“妈的,这老陈今天又没好好拾掇,差点摔死老子了!”
刘程转过身想看看,是个什么东西拌了自己。
额!好像是人脚!不会吧!那个狗东西敢把碎尸块扔到老子的地盘!!
刘程走上前,拔开上面的纸箱!嗯,不是尸块!
蹲下身,轻探劲脉,还活着!仔细观看躺着的人,发现这人浑身是血,看样子伤得不轻!
刘程将他的头扭向自己,一脸的鲜血,额头有着好大的一条伤口,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刘程眉头轻轻一跳,看样子,是个小美男!
“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老子呢就发发善善救你一条小命!”说完还不忘在那带血的脸上摸了一把,将丘伟一条手臂放肩上,费力的扶起他!
“你可真沉,命保住了可得好好谢谢老子啊!”
“走啦!去找我们的神医啰。”
“真看不出这么干干瘦瘦地这么沉?”
……
刘程一路嘴没闲着,扶着丘伟来到一诊所。
‘嘭嘭嘭~!’诊所门发出惊天的响动。
“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楼上一人伸出头,不满地朝刘程叫道。
“不好意思啊!急事!”该醒的没醒,还让自己被吼,刘程更来火,手下更用力!
“哎呦!敲什么敲?收工呐!明天请早!”夏羽迷糊地坐起身!
得!终于有人声了!
“你再不开门,我让你不用开工了!”
夏羽一激凌,磕睡虫全死了,妈的!这阎王怎么又来了!连忙起身穿衣。
“来了,马上!”
那边还如同天外惊雷,不停的响着!
“别敲了,再敲就坏了!”
“那你给老子快点!”
“我在穿衣服,等下!
穿衣服!刘程眼冒金光。
“你不穿更好看!”
门从里而开。
“等你对我好点!说不定那天我心情好了,真让你看眼我没穿衣服的样呢!”
“才一眼?多看两眼行不?”
夏羽一翻白眼,看见了他身边的人。
“喂,我这是诊所,不是殡仪馆!走错地了吧你!”
“他还没死呢!你快给老子搭把手啊,压死老子了。”
夏羽真搭起丘伟的另一条胳膊。
“难得啊!你不是阎王吗?今天改行救人呐。”
“我这叫做日行一善,你懂个屁!”
两人合力将丘伟放在床上,夏羽拔拉着照了照。
“你行不行善呢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要再不帮忙他就得死翘翘了!”
“怎么帮?我又不是医生!”
夏羽将医生剪递给刘程。
“呐,将他衣服剪开,小心点。”
看刘程拿着剪刀不动。
“这不是你最喜欢干的事吗!”
“屁话,谁对一个血人有兴趣?”
“为什么要剪啊!”
刘程果真仔细地剪着,看着这血肉模糊的样子,才知道为什么不是脱掉,要用剪刀,这人伤得太重了,衣服和肉都连一起了,就连自己混了这么久,看到这样都忍不住皱眉。
“他伤得很重!”
夏羽放下手中药品。
“是啊!这么重的伤能活着,这人不简单!”
说着夏羽将消毒酒精倒在丘伟的身上。
“啊!”昏迷中的丘伟轻呼出声,双眼仍旧紧闭。
“你轻点!”刘程脱口而出,将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有点反常!
夏羽一翻白眼,瞪了他一眼。
“我倒想轻点,这皮都没了再轻也要疼的!”
刘程扶着丘伟坐在床上,夏羽一圈一圈的将他的身体包起来。
“这人太强了,伤这么重还中了两枪!”
一旁的盘里两棵血淋淋地子弹静静地躺着!
刘程轻轻放下丘伟,转身而去!
“你干啥去?”夏羽收拾着废弃的用品!
“给他洗洗脸!”
夏羽看着缠得如木乃伊的丘伟,脸上的血迹未净,嗯,是该洗洗!
“哎!你今天真转性!”
“……”
夏羽望着垃圾筒沾满鲜血的纱布和药棉,摇摇头!
“我给你说,你得给钱!你看看这费掉我多少宝贝?”
刘程端着水走到床边。
“你自己去Bear Bar要!”
夏羽撅着嘴,“我可不敢去!”
Bear Bar是刘程自己开着玩的,他养的几个打手非常厉害,有次他看到有个人被他们揍得不停哀嚎,惨叫声不绝,可把人提起来时,身上没有一处伤,连一滴血都没有!
这是眼前的杀人不见血啊!从此夏羽就有了阴影,再也不敢踏进Bear Bar!
“那你可以去睡了!”
“你这人永远都这样,卸磨杀驴!”嗯,好像不对,怎么自己骂自己!
“哦!不对!是过河拆桥!”
“……”
夏羽见刘程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根本没将他放眼里,识趣的走开。
“注意发烧!”离去时还不忘警告他,不愧是好兄弟!
刘程看着这脸,那张忘不掉的脸和眼前这张脸融合在一起!
是他!
那次美丽的相遇后,自己总是忘不了的那张脸!
电梯里就丘伟一人,‘叮~’电递门开了,丘伟往角落靠了靠。
刘程上下仔细地打量着丘伟,只见他双手紧紧地提饭盒,一身休闲装,低垂着头,一头干练的短发。
“你来送饭啊?”
丘伟手上一紧,“是啊!”
看着有点紧张地人,想要逗他。
“你在找什么?”
丘伟反射性抬起头,然后垂下去,双颊一片菲红,就连耳朵都红彤彤地。
虽然抬起头一瞬间,刘程还是看清他的样子了,立体地五官,像星星一样的双眼,加上他的身高,走在街上也是很醒目地。
“你的眼睛很漂亮!”刘程心里这样想就说出来了。
丘伟脸更红,就像煮熟的虾样,虽说是夸自己,听着怎么这么怪呢!妈的,那有男的说漂亮?
‘叮~’电梯门开了。
丘伟赶紧走了出来,紧张之余差点撞翻垃圾筒。
“噗呲”身后传来爽郎地笑声。
丘伟逃也似的奔走。
阳光飘洒进屋中,丘伟悠悠转醒!
“你醒了?”
丘伟看着面前陌生的人,挣扎着起身,牵动着身上的伤,紧紧咬着牙齿!
“你别动,是我捡…救的你!”差点说漏嘴了!
“你不记得我了?”
丘伟看着他怒力地想自己认识他吗?
“你的眼睛很漂亮!”
丘伟瞬间想起那尴尬的想遇,转过头不再看他!
“不记得!”
刘程无趣的摸摸鼻头,那短短的几分钟,他也不指望他记得。
“那我们认识下吧,我叫刘程,开了个酒吧!你叫什么名?怎么受的伤?”刘程走到丘伟的眼前!
丘伟愣愣地看着他,名字?以前的名怕是用不得了,自己不能确定他们都死了!不能冒险!
“齐风”
“齐风,很好听!”
‘噗呲~’一声刹风景地笑声传来!从来没见过这么奉承的刘程,如果不是从小的同学,还真以为见鬼呢?
刘程转过头,看着冒出一头的夏羽,收起脸上的笑。
咬牙切齿地做着口形,‘你找死’。
夏羽立马收到警告,理理衣服站起身。
“咳咳,那个,天亮了,我要开门了,你看,把他弄楼上去吧!”
“不用了,我看他醒了,应该没事了。”
刘程拿出手机,快速拔出一串号码。
“浩子,开辆平稳地车到医生这来。”酷酷地挂上电话。
“今晚过来换药。”
夏羽苦逼的垂着头,妈的,我干嘛要笑啊?这真是自找苦吃!
刘程抱着丘伟来到自己的私人公寓,看着怀里一直垂着头,红的要滴出血的脸,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高兴,自己费了好大的力才哄得美人入怀啊!
刘程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丘伟,不让丘伟离开床一步。
洗脸、擦拭身体丘伟勉强答应,每到这时,丘伟紧紧闭着双眼,身上肌肉紧崩,唯有大小便丘伟死活都要自己去,刘程只得由他!
丘伟伤好得很快,只剩头上的纱布还末拆。
Bear Bar里一片灯红酒绿,震耳地音乐!
刘程带着丘伟走进来。
“程哥!”一路走来,大家都叫着刘程。
刘程坐在吧台!
“怎么样?这是我的!”非常骄傲地炫耀着。
丘伟看着这一切。
“程哥,来点什么?”
“来杯……”一时想不起要什么?
“我自己来!”刘程一个漂亮的单手侧翻就进到吧台里。
认真的钩兑着。
丘伟静静地看着刘程认真的样子。
“给你!”
一杯酒放在面前,最下一屋是淡红,然后白色、灰色最上是火红色。
丘伟看着手中杯,浅尝一口,口中味蕾被刺激着,甜甜的味刚散开,淡淡地苦涊中带着一点点辣,随后甜味又回到口中。
丘伟再喝一口!
“味道怎么样?”看着丘伟一喝在喝刘程很开心。
“它叫‘重逢’!”
丘伟拿着酒杯转过身。
刘程一个单手侧翻,刚站稳,怀中就扑进一人。
“程哥,你都多久没来了,你是不是忘记小多了?”
这嗲声嗲气,让丘伟浑身一哆嗦!
“我这不是来了吗!乖啊!一边去,我现在有事!”
小多站起身,看了看刘程身边的丘伟,转身离去。
“额!那个小多是…那个…!”这怎么说难道说,这是自己以前的相好!早知道先打个声招呼,让小多今天不来!
丘伟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刘程更加尴尬。
“那个,你先喝着,我去去就来。”
刘程来到自己的房间,浩子立刻站起身。
“程哥!”
“怎么样了?”
浩子拿出几张照片,和几张简介。
“他不叫齐飞,叫丘伟,初中还没毕业就失踪了。”
“这两人是他父母。”
浩子指其中的一张照片。
“丘伟失踪后,他的父母找过一断时间,后来为了乡下的两个孩子就放弃了!”
“他失踪了,去哪里了?”
“这点我还没查到,不过他出现那天,东城有幢烂尾楼里发生过打斗,据我们的人说,有一群人追着两人,其中一人是丘伟,暂还没发现异常。”
“嗯,抓紧时间!”
“是,程哥!”
浩子转身离去,轻轻关上房门。
刘程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中一名青涊的少年局促地站着,脸上带着甜甜地笑容!
这几年你去了哪呢?经历了什么让你丢失了笑容?为什么有带着一身伤出现?
这一个个疑问让刘程想立马解开它!
吧台前,一个中年男子走到丘伟身前。
“帅哥!一个人啊?一起喝一杯!”
看着那人的笑,丘伟并不理会,自己喝自己的。
那男人坐在丘伟旁边,“别这么高冷吗!来这里都是寻开心的。”
说着男人摸上丘伟的手。
丘伟盯着在自己手上摸着的爪子,伸手抓住男人的手,一个过肩摔将男人摔倒在地,一脚踩上刚刚摸自己的手。
“啊~!”男人发出杀猪般的叫声,用另一只手去搬丘伟的脚。
刘程跑出来看着丘伟和地上惨叫的男人。
“怎么回事?”
吧台小伙悄声地告诉刘程刚才男人是怎么搭讪丘伟的!
刘程满面乌云地盯着地上惨的男人。
妈的,到老子地盘上,还动老子的人,你等着!
丘伟脚下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丘伟抬起脚,眼角扫过刘程,转身就走!
“哎!等我!”
“把人交给浩子。”说完赶紧追上去。
“你慢点!”刘程拉住丘伟。
丘伟不说活继续走,脑中回忆着这断日子的相处。
停下脚步。
“你是gay!”是肯定不是疑问。
收敛眼中笑意。
“是!”
“我不是!”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讨厌gay,或者我?”
“不是!我并不讨厌,我只是说我不是。”
继续往前走!
笑容又爬上刘程的脸庞,不讨厌就好,现在不是,不代表以后就不是!踩着轻快的脚步跟着他!
喧闹地街头,小卖部里寂静一片,云姐埋头织着毛衣。
‘咚~’刘程敲着柜台。
“老板娘,结帐!”一大堆东西放在云姐(丘伟妈妈大家尊称云姐)面前。
云姐笑嘻嘻地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东西,心里乐翻了,这全都是最贵的。
“你等等,我给你算算!”
‘噼里啪啦’云姐在计算器上快速按着。
“帅哥,共149.5给你抺掉零头149好了!”刚开张就进了一百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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