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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女主上下连着上楼梯 高H强制调教震动_最好的年纪遇见最爱的你

一大早青荷学校就人流如织,比那竞相开放的粉红相间的荷花还要来得热闹。摩肩擦踵的人们有步行的,有三五成群的,有骑车的,有父母相送的,总之青荷学校的大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梅子昔刚下公交车,就钻进学校附近的小吃一条街。今天早上梅子昔贪睡起得晚,没有吃一口饭就去赶公交车了,一路颠簸,肚子里早就唱空城计了。

梅子昔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一只几十元的蓝色手表。如果速度够快的话,她还能买点早点先垫吧垫吧肚子。

顺势在街边买了豆浆、油条后,梅子昔转身便向学校冲去。可是天不遂人愿,那原本可用来果腹的东西,都祭了转角处走出来得一个人的身上。

梅子昔暗道:“可惜。”一双哀怨的小眼神顺着满是豆浆和油渍的前襟,龟爬得落在了那个人的脸上。

“对不起。”梅子昔嗫嚅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面前的人有一头遮眼的长发,一张不点而朱的唇,紧抿着,不见一丝怒气。

梅子昔见木子峰不说话,方又小心的询问道:“要不你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吧。”

木子峰淡然的说道:“不用。”俊俏的脸上依然一脸的落寞。梅子昔一颗心七上八下,做错了事,本就觉得愧疚。何况木子峰连发怒的意思也没有,他那副落寞的样子让梅子昔更加惭愧。

梅子昔低头从书包的侧兜里拿出一包纸巾递了过去。

早晨的阳光和煦而温暖,梅子昔沐浴在阳光中,那美丽的脸颊如三月的春风,吹散一切严寒,暖了人的心。

木子峰怔愣地接了过来,心里响起了破冰的声音。

“这个你先擦擦。”梅子昔指了指纸巾,又指了指木子峰的衣服,思量再三后,又说道,“如果你要送去洗的话,洗衣服的钱我回来给你。对了,我叫梅子昔和你在一个班,就坐在你前面。”

梅子昔手头的生活费并不宽裕,这下这个星期的生活费可要紧巴点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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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教室的时候,肖丽已经在讲课了。

木子峰的外套早已被他脱了下来,挂在左胳膊上。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衫,走起路来飘飘洒洒,到引得一众人的目光,不时的往他们二人之处望过去。

肖丽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端倪,索性停下来等二人入座。肖丽是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女子,且做起事来也一向干脆、利落。高中三年所要面临的所有问题,她都一一在军训期间讲过了。美其名曰:古云此日不足惜,吾辈更应惜秒阴,所以就不占用上课时间了。

这堂课前十分钟梅子昔是处于神游太虚中,原因当然是早上的无心之过,可是很快她就调整好了状态。班里的人聚精会神,只除了个别靠裙带关系进来的人。

而那件脏衣服后来被木子峰洗了,直到那时梅子昔心底的歉意才算略消。在这一笔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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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的铃声已经敲响了十分钟。高一(1)班教室内依然灯火通明。梅子昔落下最后一笔,方合起书站起身来往外走。

华宇也合上了书本站了起来,跟随着梅子昔走了出去。刚开学课业并不重,因此他们二人有时间在校园里且行且停。

皎皎的月色和着明亮的灯光,撒下了一池塘的银辉。田田的莲叶映衬着朵朵荷花,在这清波上、银辉中,悄然挺立。

“月下的青荷居然也这么美。”梅子昔凝望着眼前的美景,痴迷的说道。

夜晚的梅子昔如那指尖轻触的轻花,芬芳、馥郁而又柔软、俏丽。华宇痴迷的望着。

本以为你在看景,可你却成了别人眼中之景。梅子昔就是这样的人,总是比景美三分,比诗动三成。

华语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你更美。”华宇说完,良久才发现自己一时情真意切,而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地,这句话有多么不合时宜。

华语侧着头,微微地打量着身旁的梅子昔。灯光虽不及白日明亮,但是他仍然看见了梅子昔,脸上的一抹浅红,一丝娇羞。

梅子昔一双眼睛闪烁不定,为了缓解此时的尴尬,她连忙指着池塘的浅处说:“看莲蓬,居然有莲蓬了。”

果然,就在二人站定的不远处,有一个如婴儿拳头大小的鼓包,婀娜地立于荷叶田田中。华宇看出梅子昔眼底的喜悦,身子前倾,一伸手便险险得摘了下来。

莲蓬只长成七八分熟的样子,还没有熟透。华宇剥了一个下来,递给了梅子昔,让她尝尝。莲子入口满嘴的苦涩,梅子昔黛眉轻蹙。梅子昔的娇俏样,倒是引出华宇一阵爽朗的笑声。

许是被他笑恼了。一向沉稳的梅子昔,倒是生出了些许的怒意:“让你笑。”梅子昔说罢,就把一颗已经剥好的莲子塞入华宇的口中。

少年之间彼此的微触,便能令人生出震颤心灵的情愫来。华宇着实一惊,好半晌方才嚼碎莲子咽了下去。

梅子昔特别惊异:“不苦吗?”

华宇回道:“苦,但是又不苦。”

此时、此景、此情怀,吃得不是莲子的苦涩,吃得却是一种少年的情致,虽苦犹甜。

梅子昔狐疑地看着华语,不明白他所说何意,想不明白,也就不再理会。

二人径直往寝室走去。

刚下自习没多久,校园里来来往往的人依然很多。就在华宇和梅子昔身后的不远处,有一个落寞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跟着。

梅子昔笑他亦笑,梅子昔恼他亦恼。直至娇俏佳人消失在楼梯转角处,他才患得患失地循着原路又走了回去,并没有被华宇发现。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木子峰静默地站在华宇摘莲蓬的地方,眼前浮现出梅子昔的一颦一笑,心里即酸涩又甜蜜。

明知是妄想,可是还是忍不住去想。明知未来的生活中无你,但是至少一路跟随你走过。

青荷的夜晚很是恬静,就如那满是葡萄藤的小院。

梅子昔刚进寝室的时候,就见刘夏在分发从家里带来的零食。刘夏一向慷慨,但是对于厌恶之人也一向锱铢必较。自从知道刘艳丽爱财如命时,刘夏对她可是深恶痛绝。但是推开寝室门的时候,梅子昔却看见刘艳丽去接刘夏递过来的东西。

梅子昔不明所以,但是也知道刘艳丽一定做了投其所好之事,要不然刘夏也不会对她如此的和颜悦色。

“梅子昔,快来。看看喜欢吃什么?”刘夏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大堆吃的。

梅子昔笑了笑,走过去随意拿起一包说道:“它就行,谢谢。”

刘夏连忙摆手:“不用谢,一点小东西。不值几个钱。”

“你家的华宇行情真是好。”梅子昔不明所以,抬头看了看倚在自己桌边,边吃零食边絮叨的刘艳丽。

刘艳丽又说道:“他初中时,在学校可是个风云般的人物,样貌、成绩、才情、品行样样都好。还有我听说他家条件也好,但是我没打听出来他是哪家的少爷。挺低调的。”

刘艳丽说完咂了咂嘴,又道:“可惜了,如果能摸清他爸是谁,那银子岂不哗哗的。”

刘艳丽一双不大的眼睛审视着梅子昔良久,又说道:“你真不知道他家住在哪儿?”

梅子昔是个诚实的孩子,但是她却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本心撒了谎,只为自己的一点私心:“不知道。”

每个班级都有几个奇葩般的存在,青荷学校高一(1)班的两个奇葩,一个在梅子昔的寝室,另一个则在华宇的寝室。

这也许就是世人所言的无巧不成书。

华宇刚进寝室,就听见王德安咕哝般的咒骂:“这么硬的床,是给人睡的吗?”

王德安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去踹床,结果生生磕得自己脚疼。

王德安边抽气边抱脚,心里的一口怒气也不知向谁发泄,刚好转头就看见了门边的华宇:“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少爷发脾气。”

华宇也懒得理会,径直走了进来。

军训的时候累得跟狗一样,每天回来甚至连脚都不洗,倒头就睡,也没见他牢骚过。这两天刚歇过来,二世祖的本性就显现了出来,华宇如是的想着。

王德安见踢在了棉花上,正在气恼,后见寝室的门又被推开。

木子峰落寞的走了进来,遮眼的长发因走动而轻摇。

王德安本想拿话压一下木子峰,回头并没有发现他的眼睛在看向何处,所幸换了句话:“整天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拽给谁看。你身上的这些破烂,还没有我一只鞋值钱,也好意思拽成这样。”

木子峰并不理会。王德安知道这又是一片棉花,也就无趣的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华宇听了王德安的话,不由得双眉紧皱,抬起头看见木子峰像无事人一样,也就敛了怒容不予理会。

时钟不会因个人的臆想而随意摆动,它仍然按着它原有的轨迹向前行走着。这不,一晃开学已经半个多月了。

在这半个多月里,杨弘毅依然隔三差五的就去找华宇吃饭、打球,下课疯玩。于小青也会时不时的嘲讽一两句,说的杨弘毅满面羞红。

那一日的月下漫步,竟然是这半个多月里华宇和梅子昔仅有的独处时间。华宇走在校园的小道上满是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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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下午刚放学,杨弘毅就在高一(1)班的走廊下等着了。

华宇刚随着梅子昔走出教室,杨弘毅就颠颠的跑了上来:“华宇,放学一起吃饭呗。”

华宇无语地瞪着这个又冒出来的发小,真是哪儿哪儿都有他。

“你咋又来了?”于小青从华宇的身后冒了出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闪着精光。

”我不可以来吗?想来就来了。”杨弘毅说的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当然可以来。只是知道的人知道你们是发小,不知道的指不定以为你在打什么主意呢?”于小青媚眼一勾,娓娓道来。

杨弘毅的一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勉强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我哪有打什么主意啊。”

于小青笑着指了指梅子昔,后又指了指华宇说道:“谁知道呢?或许是她。也或许是他。”

杨弘毅的脸色红了又红,像那被灌醉后再蒸煮的大虾。

华宇看着这对斗嘴的人,一脸的高深莫测。梅子昔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对欢喜冤家真是令人欢喜。

“一起去。”华宇淡然得对着于小青说道。

杨弘毅一听就不愿意了,那呼哧呼哧微张着的鼻翼如那斗红了眼的公牛,逮着谁都怒目而视:”为什么让她去?”

华宇则淡然地轻吐一句:“100的灯泡太亮,找个0瓦的综合综合,省得刺了我的眼。”说完便和梅子昔相携而去,只留下于小青和杨弘毅二人呆立原地,品味再三。

原来在华宇的眼中,他们二人其实殊途同归,本意不同,但是达到的目的其实都一样。来一个也是障眼,那么何不来一双,先撮合他们,最后再成全自己。

四人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叫“好劲道”的面馆。刚来青荷,对周围的美食不能摸个详实,华宇四人也只能凭借人流量的多少去判断。

饭菜上桌,两荤两素、一份面。荤的是辣子鸡、糖醋排骨,素的是清炒时蔬、醋溜土豆丝。

华宇把梅子昔前面的餐具拿过来清洗了一下,方才放回了原处。梅子昔依旧一脸的娇羞,一副女儿态。这边你侬我侬、眉目传情,那边早就剑拔弩张、怒目而视了。

这不,于小青刚愤恨的抽出筷子,那边也跟随。于小青去夹排骨,杨弘毅亦如此,结果二人夹了同一个。

“旁边那么多,你为什么要夹这个?”于小青怒道。

杨弘毅亦道:“旁边那么多,你又为什么要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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