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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好难受 好多水 今天我去女同学的的床上_囚婚老公太残忍

“我老婆子看一辈子人,还会走眼不成。”杨母目光从林欣然身上转移到楚青璃,随后定格在楚青璃手上的那只行李箱。

“你敢说,那只行李箱不是你的?”

“是我的。”林欣然面皮一抽,讪讪说道。

“在别人家,不懂得尊重主人,指使主人做事,这就是没教养。”杨母的目光挑剔且不满。

“长得跟个狐媚子似的,好好的正经事不做,除了勾引男人,你还会什么。”

林欣然听得心里恼恨,偏偏又发作不得,只得耐心有礼跟杨母解释:“夫人,我没有勾引晨谨。”

杨母冷哼,眼里飘过不屑:“没有勾引怎么会住到我家来,还是一个单身女人!你还要不要脸,不知道我儿子已经结婚了吗?”

这话里的潜台词无疑是谴责林欣然小三,公然破坏别人家庭。

楚青璃有些意外。

她知道杨家注重面子,但在她身上是个例外,所以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是理所应当的。

杨晨谨不承认她和他的婚姻,周围所有人包括这家里的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认同她的地位。

她完全没想到,传说中难以说话极有可能是恶婆婆的杨母会帮她说话。

袒护她,讽刺林欣然。

或许,杨母只是为了维护杨家面子。

又或许,杨母只是单纯讨厌林欣然。

林欣然气炸了,即使再能装,面色也有了些扭曲。

“夫人,我和杨少只是朋友。何况杨少从来没有承认他已经结婚了。”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既然杨晨谨不承认结婚了,那么男未婚女未嫁,他们之间就算走得再亲密一点又如何?

这根本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没有承认结婚?”杨母不由笑出声来,仿佛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要不要给你看下结婚证上的名字,是你会说,还是法律更有说服力?”

林欣然简直憋屈到极点,深呼吸口气,重新展开笑颜。

“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杨少有没有结婚,这不应该是我管的事情,我只是应杨少的邀请,过来小住几天。”

顿了顿,“欣然不太会说话,要是哪里做得不对,还请夫人多多体谅晚辈。”

她是杨晨谨的妈妈,跟杨母争执,吃亏的只是自己。

还不如退一步,先示弱再说。

只要不是闹得太反感,赢得了杨晨谨的心,攻下杨母迟早的事情。

爱屋及乌,她相信自己有那个本事。

“晚辈?”杨母目光轻鄙从她身上掠过,哼了一声。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要是再计较下去岂不是给了你把柄说我不照顾晚辈。不过我可警告你,既然是作客,最好有做客的觉悟,颐指气使的,这家里没有任何人应该听你的话。”

杨母说这话的时候,管家是在场的。

感觉到杨母的视线若有若无从身上扫过,额头不由得沁出密密的细汗来。

下意识点头:“夫人,我知道了。”

下意识的话说出了口,落在在场几人耳中,楚青璃怔愣,林欣然脸绿了。

目光带刀,狠狠剜向管家。

管家拒绝接收她的视线,恭谨而谦逊看向杨母。

“夫人,您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我儿子,顺便小住几天。”杨母淡淡一睨,坐到豪华意大利真皮沙发上。

“不过好像来得不是时候,看到一出狗血的闹剧,真是丢脸而又心情不好。”

林欣然脸更加挂不住,总感觉杨母在争对她。

小跑上楼梯,去抓楚青璃手中的行李箱:“杨太太,东西我自己搬上去吧。”

楚青璃一时间无所适从:“我……”

“让她自己搬。”杨母接过管家倒好的茶,轻抿一口,“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人太过于热情,客人就会不知好歹。”

楚青璃偷眼看林欣然,正好撞向林欣然恼恨的眼神。

四目相对,林欣然低哼一声,狠狠剜她一眼,提着行李箱上楼。

杨母的话还没完。

“主卧室就该是主人的房间,有些人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越俎代庖从来都是最惹人讨厌的事情。”

林欣然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

但又不能跟长辈争论,尤其她还要讨好杨晨谨。

只能咬碎银牙,吃力提着行李箱爬楼。

楚青璃目光一直追随着林欣然的动作。

林欣然上楼的动作急促,背影狼狈,似乎想赶紧找个地缝躲起来,省得再被奚落。

林欣然也有这么一天。

楚青璃想笑,扯了扯唇角,却笑不出来。

杨母看不上林欣然,是因为林欣然是演员,大多数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不会接受有个戏子媳妇。

可同样的,杨母也不见得看上她。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都不过是一样的悲哀人而已。

正发着愣,杨母的声音不悦响起。

“傻站在那里干什么,下来陪我喝茶。”

杨母发号施令,楚青璃哪敢不从,急忙下楼梯。

犹豫几秒,在杨母的眼神下拘谨落座。

“夫人……”

“嗯?!”杨母声调上扬。

楚青璃只得改口:“妈。”

杨母点头,将茶杯放到茶托上。

“管家,这茶冷了,你去重新泡一壶。”

杨母的气场不弱,把林欣然为难得脸都青了,管家早已站不住,一听这话如蒙大赦,赶紧应声端着茶具退下。

转瞬,客厅里只剩下杨母和楚青璃。

楚青璃拘谨不安捏着交握的手指,不知道杨母究竟想要做什么。

而且杨母让她称呼“妈”,更是让她的心情起伏不定。

如果是责怪折磨,习惯被刁难的她自信可以安然承受。

可杨母的态度,似乎并不只是想折磨她。

方才在她和林欣然之间,杨母护的人是她。

她可以对折磨她的杨晨谨和林欣然横眉竖目,但在杨母面前,她却一点底也没有。

杨母一直在暗暗观察她的反应,见她始终不说话,清了清嗓门,率先开口。

“小谨自郑悠雪一事后就再也没有回家,他在这边我不放心,看样子你过得很不好。”

不是看样子,而是本来就不好。

楚青璃有些酸楚,但面前的人不是她的妈妈,而是杨晨谨的,倾诉委屈排队也轮不到她。

“妈,晨谨他……”张了张嘴,在杨母的视线下,毅然决然的话竟然有些犹豫,“对我其实挺好的。”

“很好?”杨母嗤笑,一把抓住楚青璃胳膊,把袖子撸上去。

衣服遮挡处,肉眼可见的大小淤青清楚明白。

在事实面前,楚青璃哑然。

她原也没有替杨晨谨说话的意思,只因为杨母是杨晨谨的亲人,说句话哄她而已。

谁想杨母眼尖,早就窥破真相。

杨母原是想数落她,但看得楚青璃身上的瘀伤,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些都是小谨做的?”

杨母的眼里有着不可置信,显然很震惊儿子会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行为。

“他家暴了?”

在新世纪时代,女权思想开始复苏,家暴一直都是被摒弃轻视的名词。

楚青璃微微合上眼睛,将涌上喉咙的苦涩吞咽回去。

“他没有。”

杨晨谨不屑于打女人,也没怎么家暴她。

“那你身上这些伤?”杨母分明不信。

“别人弄的。”其实这跟杨晨谨弄的也没多大差别。

他身边的人弄的,他指使的。

他想折磨她,但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于是让别人来。

这种理解,让她心里的不好受更添几分。

杨母已经走过风风雨雨几十年了,阅历更多,自是人精。

楚青璃没说出口的话,她只要稍稍一琢磨,就能想得通其中道理。

微叹口气。

“苦了你了。”

楚青璃愕然抬眼,心里潮水涌动,无法平静下来。

“妈,你说什么?”

“小谨是我儿子,他是怎样的为人,我怎会不知道。”杨母拉着她的手,拍了拍。

“他心里也苦,你多体谅一下他。”

杨母的脑回路,楚青璃有些理解无能。

沉默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妈,你不讨厌我?”

其实很多时候不是她不愿意体谅杨晨谨,是杨晨谨没有给她体谅的机会。

他给她扣上了害死郑悠雪的罪名,心安理得折磨她泄愤,听不见任何的反驳和解释。

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和威胁,几乎摧毁了她。

自保尚且不能,怎么还能够有心思去体谅别人?

杨母摇头,苦笑:“从来就没讨厌过。”

楚青璃心头大为震撼,整个人激动得不由打了个哆嗦。

眼里瞬间布满了湿意,她咬着下唇,委屈而又卑微道:“妈,我没有害郑小姐。”

既然不讨厌她,那么她的解释杨母可愿意听?

她的心里太苦了,太需要一个倾诉的解释的端口了。

杨母拍着她的手:“别急,我知道你没有。”

突如其来的温柔,犹如母亲的温暖,直击心底。

楚青璃呆呆看着杨母,没有说话。

眼泪如串珠,在眶中满溢凝结,吧嗒从眼角滚落。

太多的谴责,太多的讥讽,太多的鄙视……

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击她的心田。

伤了,疼了,痛了,麻木了。

原以为她可能已经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杨母的话,却让她心潮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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