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的时候那女人已经走了,新来的那些人,盯着我看,猜测我的身份。
“樊旗胜呢。”
“他带人去写生了。”姜危在前台交待了几句,那几个人老是瞟我,姜危抬头看了看他们,对他们说:“这位是这里最大的老板。”
“说什么呢,你这么说是不想发我工资吗。”我以为他开玩笑,可看着姜危好像并没有开什么玩笑,我笑着笑着就笑不太出来了,瞟一眼周围的那些人,有几个女生一脸的...什么鬼表情,我立刻说:“第一我是女的,第二我不是这里的老板,第三我和这货没有关系。”
越解释好像越不对,那些人好像更加的诡异看着我,算了不解释了。
从画室出来,姜危与我到了不远的茶室,靠着窗户的一边坐着。
上了壶银针,和一些糕点,对于这种没有甜度的东西,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我就那样坐着,看着姜危给自己倒了一杯。
“先说好那个女人的事不要在我面前说。”说是这样说,其实我还挺想他说两句,所以暗示性的提了一下。
“不是,我是想和你说樊叔的事。”
“樊椋?”
“好像现在遇到了一些事,具体的我们也不太清楚,应该是比较严重。”当然严重了,我们前期做了这么多准备,这还只是开始,樊椋也好启明也好都只是开始,往以后还会严重些,当然这些话我是不会说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看着姜危“他们公司事我也不太清楚,旗胜也只说应该背后有人在动手脚。”
“既然也帮不上忙,就别掺合了。”不自觉的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我一说姜危有些怪异的看了看我,说多了“我的意思是,你我又不懂这个,就不要打扰他们了,再说他们公司那么大,难不成会出什么事不成,我们也是想多了。”
“今天妈....她也说了,他们遇到了问题了,这样来说应该比较严重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能怎样。”看着他“他们那么有才的人都没有办法,我们能有什么用,你就放心,天塌不下来,你不相信我的话,难道不相信樊椋吗。”
“没说得那么简单,其实启明原本是当做樊叔的跳脚石,旗胜的爷爷有意让樊叔上位,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樊家就该改姓了。”
“这种事与你我没有什么关系,再说樊家又不止樊椋一个人,樊旗胜他爹不还在吗,实在不行樊旗胜也可以。”有点咸吃萝卜操淡心的意思,就是樊家从地球上消失也与我们没有多大关系,至于樊椋,他和樊家两回事。
“我们家....我家与樊家的关系很近,如果有什么事还是会有所波及。”可能是因为我,他多少有些避讳,说到有些话的时候很是谨慎。
“不是我说,你真是杞人忧天了,哪有那么严重,樊家那么大的一个,怎么会说倒就倒,他们家涉及那么多行业,就是他们自己想倒,大家还不答应。”我这么说并不是想让他把心放下来“那你说,我们能干嘛,你觉得就我们这两个半吊子的水,是能维持生态平衡,还是能左右整个经济走向,把心放到肚子里,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你先把你这小画室搞好就好,他们要是要帮助自然会开口。”
“......”
“怎么。”
“没什么事。”
连姜危都能看出来的危机,樊椋必然也能看出来,我是这样想的。
可惜,不知道是我高估了樊椋,还是说不原本就不太了解这事,就这一点点小危机,他竟然都没有解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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